番外难得好眠(2 / 2)

那笑声芸娘听来,实是刺耳,抬头恨恨瞪了一眼,有什么好幸灾乐祸,有什么好看热闹,还不是一样打不过!

贺连城扬了扬浓眉,得意洋洋模样,笑:“是打不过,却能让阿布为我所用。”

芸娘垂头丧气低下了头去,暗自发誓,以后赚了钱,一定要请个武功比阿布还要厉害马夫。

贺连城愉悦闭上了眼,没一会传来他轻微呼声,显示他睡着了。

而且芸娘不用想也知道,此时贺连城睡得很熟,定是很久都不曾好眠过了。

因为他只有累极时候,睡熟时候,才会有轻微呼声。

否则平时,他睡觉都是很‘君子模样’,不会流口水,不会打呼,不会说梦话,也不会翻身,一动不动一觉起来还是保持着同一个睡觉礀式。

马车速度慢了很多下来,也平稳了。

显示阿布对主子了如指掌,而且还很体贴。

马车越往闹市靠近,速度越慢。

这赶车人虽然没有说出口,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芸娘掀开帘子抬头看了看天色后,轻叹了一声,干脆成全了阿布:“再前面歇一会吧。”

阿布低应了声:“是。”语气里有着说不欢喜。赶到一棵大树下,马车停了下来,而且阿布眨眼间不见了人影。

贺连城还睡着,芸妇无所事事,仔细打量着马车里装饰。

虽然还是处处精致,但已经没有了去南江时奢侈。

抬手几处按了按,果然弹出了暗格来。

大部份都是收了药。

难得是,那么多药,马车里却没有什么药味。

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

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果真是有钱好办事。

想着那辆翻落山脚下被毁去马车,觉得很是可惜,那马车造价定是不低。

而且

当时走得匆忙,又有伤身,带走都只是些必需用品。

其它有很多贵重东西,都舍下了。

唔,不知现要是返回去舀,可否还?

芸娘东想西想着,目光后不知不觉就落到了贺连城脸上。

同他相识多年,对于他第一个印象也是深印象,就是那个模糊背影。

管只是远远看了几眼,可是很多个午夜梦回时,都会想起。越想越羞,越羞越想。

每每想起,就会忍不住笑,羞红了脸。

小女儿娇态显。

那时养深闺,心思很是简单。

幻想得多,就是嫁得良人,相夫教子。

那时心中良人,就是眼前这个人。

自从知道同他有婚约后,想过他无数回,

他果然如娘亲所说一样俊俏。

几年过去了,他眉目间俊俏依旧,却染上了风霜。

贺连城脸上,是真看到了风霜。

前后也没几年,可贺连城变化,却是天翻地覆。

从前那温润如玉公子,到现谁一说起,都是害怕他。

他目光,深沉得已经让人看不到底。

神情举止也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深沉,稳妥。

这种稳妥是历经人生大风大浪后,人生古来稀时回首时大彻大悟后老者才有波澜不惊。

玉郎比他还要大呢,办起事来一样稳重,可是开怀笑起来时候,很朗爽,很有朝气。

贺连城总是心思重重,已经不记得他上次开怀daxiao是什么时候了。

芸娘暗叹一声,要是时光能够倒流,该有多好,定不会让娘亲去订下这门亲事。

让娘到死,都心怀愧疚,九泉下也不得安宁。

也误了贺连城。

要是没有订亲,也许他现如同玉郎一般,或者是同萧公子一般,礀意人生。

云城四大家,也只有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掌握家族大权。

玉郎虽然族里地位举足轻重,说话也很管用,可是霍家族长另有其人。

其位,谋其职,权利掌握得越大,劳心劳力也就越多。

难怪贺连城总是这么不活,就连睡觉都眉头紧蹙着。

芸娘手指,鬼使神差抚上了贺连城眉头。

只是刚刚放上去,贺连城就睁开了眼,大手飞抓住了芸娘食指,十分用力,目光寒冷,身子紧绷着。

这是防备于人时状态。

一切都只眨眼间发生。

芸娘感觉到指间一阵剧痛,禁不住‘哎呀’叫了一声。

几乎同时,就听到了阿布外面问到:“公子?”

贺连城恢复了清明,看清了眼前人是芸娘,低声到:“无事。”

并没有放开芸娘手,而是愣愣看着她。

神情难得迷糊。

芸娘被抓了个现行,脸上有些火烧火烧,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解释到:“你额头有蚊子,我帮你拍它。”

贺连城缓缓笑了,轻应了一声‘哦’。

可是不信,没有人比他清楚这马车里内有玄机。

那么多钱砸下去,马车里怎么可能会有蚊子!

若真有,胡大夫怎么可能安然从宫里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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