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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反正日万也没推。(1 / 2)

咚个隆咚锵!

刚进入剧情位面,啥都还没整明白,系统便将这一次相亲委托的世界观背景给发送了过来;而不同于以往三猫两句的简单交代,这一次的三藏大师故事背景,系统推送的信息量之足、资料片之深,也算是林宵凡生平仅见了。

咚个隆咚锵!

【贞观二十七年秋,太宗于望经楼迎得玄奘西行而归,龙颜大悦,当日便于东阁设宴;次日消息传开,百姓欢呼,百官齐贺,众人顶礼圣教御文,遍传内外。

太宗自多年前亲送玄奘出城后便日日相盼,如今御弟功成回朝,太宗自是心中欢喜,当即便要那玄奘将所取真经演诵一遍,好以传流天下;三藏亦不做推委,即选佛地雁塔寺为址,搭起高台,以诵佛法。

然一切铺设齐整,待玄奘捧卷方登台,忽闻得香风缭绕,半空中便有八大金刚现身高叫,不由分说引着玄三藏师徒四人复转灵山受职,至此再不过问红尘凡事。

太宗见此只得另择高僧,来日就雁塔寺内修建水陆大会,看诵《大藏真经》,超脱幽冥孽鬼,普施善庆;更将经文誊录,布传于天下,至今东土永流传。

话说三藏复返灵山,师徒四人各自受职,皆修得正果本位。可谓是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同生极乐园,尽报此一身;然玄奘到底心系天下苍生,更念佛法传流之事,最终还是辞别灵山佛国,于三年后只身重返大唐长安。

太宗欣喜,逐问:“御弟何故再返俗世?”

玄奘曰:“世间人简单却善变,单纯又复杂,善良博爱又怀恨报复,佛法传流之难难于臣僧西行万里。既真经由臣僧带回大唐东土,本也当由臣僧以身传教,岂能一人圆满便不问世事?想来当日受职事毕当即刻回朝才是。圣上英明,是臣僧懈怠了。”

玄奘此言令太宗大为感动,当即便宽慰道:“御弟此言过矣,御弟也说世人难教,佛法传流之事岂能操之过急,当以徐徐图之。”

玄奘此时已脱了凡胎成就果位,早可勘破虚相,目可视纤毫芥子之微,当下也知天子此言用意,他稍作停顿,双手合十道:

“圣上所言极是,恳请圣上在长安为臣僧寻一净地即可,布传佛法一事,臣僧自有主张。”

“如此甚好!便依御弟心意!”

贞观三十年春,太宗授意,玄奘入持洪福寺,从此广开水陆大会,设坛说法,倾身诵传佛法讲教佛理,天下百姓无不心怀佛祖慈悲,纷纷拜伏。前前后后,献果献斋,更有那告病的,保安的,求亲许愿、求财求子的,信众有如浩海繁星,无时无日不来烧香祭赛。一时间还真是金炉不断千年火,玉盏常明万载灯,佛法恩慈广泽于天地间。

却说这一日,日影西逝,玄奘诸事皆毕,长安街鼓响罢灯火俱灭,眼前再无半点星火,月朗星稀,愁云惨淡,似那万古长夜一般。

玄奘只觉今夜困意全无,便独身行至洪福寺后院,欲静坐冥思,参悟佛法。

洪福寺乃玄奘西行前所住旧址,太宗闻听唐僧欲身传佛法,本想将雁塔寺设为布传佛地,然唐僧认为,自己复返灵山三年有余,期间所取真经皆由雁塔寺高僧布传,此番回京,断不可鸠占鹊巢夺了他人功果,到底自己本意也只为佛法流传普度世人,多设一地也乃幸事,于是便选了这洪福寺,而寺内后院有他旧住时亲手栽种下的几株松柏,如今也已亭亭如盖矣。

松柏犹在,傲然迎风,此间拔地已有数人之高,玄奘举目而望,念起旧时种种经历,不觉心中感叹。

正自缅怀尘世,忽觉身后暗处有异,略一蹙眉,玄奘口宣佛号轻言问道。

“阿弥陀佛。施主既然来了,何不现身说话?此处乃佛门净地,想必施主也是知道的。”

自西行大圆满后,洪福寺便一跃跻身为长安大寺,玄奘取回真经再次以正果佛身回到大唐,唐王自是以最高礼数待之,闻听御弟此次下凡只为广传佛法,又不愿占了雁塔寺,那全长安最好的去处便是这洪福寺;

而自打取回真经修得正果,玄奘的事迹便已天下皆知,当初随八大金刚御风西去灵山的神迹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休说长安,乃至整个大唐举国都已然将其奉若神明。如今玄奘再度从灵山返回,虽只为广传佛法讲解经文佛理,但在世人眼中,玄奘此举已不亚于如来现世菩萨显灵,因此数年间,若非是在天子脚下,想必这洪福寺早已被天下慕名而来的信众们拥堵相入而踏为齑粉,成为只流传于后世史书上的记载和遗址了。

也正因如此,蒙天子圣令,这洪福寺的防卫可谓与铁桶无二,别说有人能绕过禁军重重布防悄然潜入寺中,哪怕连一只苍蝇,想要随意见到圣僧本尊,估计也得层层上报,得到当今圣上恩准方才可觐见。

而作为大多数凡人,想要一睹圣僧真容,也只有每月洪福寺举行隆重盛大的佛学讲堂或是水陆大会之时才可有此机缘。

种种结合,玄奘认为,当下隐于暗处之人定非等闲之辈,既然来了,那想必是寻着自己而来,只是如此做派稍稍令他有些皱眉。

偏偏,又是在这月黑风高夜。

倒也不是说玄奘心有顾虑,西行之路远涉万里,一路上危机四伏早已练就了他一身的从容胆气,更何况以九九八十一难的磨练与最终修得正果而言,如今的玄奘更与多年前步出长安之时截然不同,这种胆气和从容并非来自佛光金身,而是来自于一步步从地狱、从磨难中走出的坚韧心性。

来人并不言语,闻言略做沉默后便自暗处走出,来到距玄奘几丈之外的空地之上。

玄奘起初只以为有人慕名而来,想来恐也是为解佛法或辩佛理。然此时月光莫名变得如玉般皎洁,借着静谧月色,玄奘发现,月下突兀出现的不速之客却是身着白衣,气度洒然;再待凝神细看,但见来人面貌端方俊奕,目光沉稳清澈——竟也是一年轻僧人。

短暂的沉默。

玄奘起初以为是寺中僧人,自己受天子恩泽留于洪福寺广播佛法,除却天下信徒信众外,寺内僧人自是不缺;然玄奘此时已然不再是凡骨肉胎,眼力自是过人,一辩之下便察觉这年轻僧人自己从未见过,想来也绝非洪福寺内受命辅佐自己的僧侣。

话说此人虽是面容爽朗清举,然美中不足的,却是有几道不深不浅的伤痕自额走面穿过其右眼,横亘于来人脸颊之上;且不知怎的,这几道疤痕观之既无触目惊心之感,更无招人厌弃之意,一眼望去还让人好生怜悯之情。

虽不熟识,不过面前小僧却让玄奘有种难言的亲切与相熟之感。

“阿弥陀佛,见过圣僧。”来人静默片刻打破沉寂,恭敬合十开口道。

玄奘天性冲淡,又通佛理,一些困扰常人的问题如今在他眼里皆为虚妄,到底这天下之事,大至天穹,小到身侧,若是不知,那便不知好了。见来人行礼发声,玄奘自也合十,双目含笑微微回礼。

“阿弥陀佛,不知这位小师父来自何处,宝号又该如何称呼?”

纵使成为得道高僧受了佛国金身,玄奘也并不以此自居,多年修行修的是禅心,所谓一草一木皆菩提,人人心中俱有如来,如此一来,普天之下便没有高低之分,更何况,对面之人也与自己无二,皆是佛门中人。

其实在见到这陌生小僧之时玄奘便已放下心中成见,同为出家人,无论身在何方,念的都是同一种佛法,敲得都是同一座木鱼,修的,自然也都是同一道禅心,只是不知来人身份,出于佛家礼仪,玄奘便开口询问道。

“小僧来自该来处来,至于法号……”来者闻言同样微微一笑,眼中光芒流转,双手合十还礼,从容答道,“只为佛前一点缘,何必名目污人间?”

“哦?”

玄奘听罢稍稍蹙眉,想此僧既无来处亦无法号,此等人物自己印象里似乎闻所未闻。

一语终了玄奘本想询问缘由,但天下之大,想来是自己愚钝,又何足计较。

念及此玄奘眉头复展,略一颔首,便问起了关键所在:“原来是无名大师。不知大师深夜前来,可是要与贫僧论言佛法?”

且不说来人能绕过重重把守悄无声息潜入这洪福寺与自己见面,光说这小僧的年纪样貌与修为谈吐便已是不凡,而同处佛门,玄奘自然也明白来人必是如自己一般拥有大神通,于是便也以大师相称。

“早闻圣僧佛法通玄,今日一见果不虚传。”来人微微颔首,片刻淡然叹道:“小僧今日前来,确是想与圣僧讨教一番。”

玄奘点头默许,来人轻痴一笑,开口便道:“圣僧以为,佛在何处?”

玄奘道:“天地万物。”

来人又问:“魔是何物?”

玄奘道:“皆来自空。”

来人再问:“本无二谛,自性何见?”

玄奘道:“天地在乎,心行处灭。”

三问一过,来人略一点头,忽又兀自放声大笑道:“好!好一个心行处灭!”

这笑声穿云裂日,如暮鼓晨钟,似是要震得这四野虫兽鸟禽相继而逃,但这笑声独独不曾惊扰寺内僧人,更别提驻扎在寺内寺外的大唐禁军。

笑声震耳发溃,玄奘舒展开的眉头此时再度微微隆起,眼中似有一层炫目金光拂过,但须臾间又缓缓暗淡下去,他双手合十,默念道。

“阿弥陀佛。”

真言一出,来人笑声戛然而止,他凝视着玄奘双眸,好半晌也复双手合十,但口中所述,却是玄奘闻所未闻之言。

“圣僧高明,小僧只问一句,既然佛便是魔,魔便是佛,那方才一番辩证,敢问圣僧,是以此世何种身份以答之?祎否?三藏否?亦或旃檀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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