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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晏惊讶的看向袁鹏:“袁大少你这是在开玩笑?”

袁鹏一脸茫然,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家亲戚做了得罪我的事情,我又不是菩萨,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答应你所谓的一事相求?”祁晏让帮佣帮他把腊肉跟泡菜收起来,似笑非笑道,“早就听闻袁家做事有韧性,才会置办出这么大的家业。我人年轻,脾气大,受不得委屈,所以你们拜托我办的事情,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办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袁鹏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祁大师你这话,也太不近人情了些。”

“我们又没什么人情,有什么远不远的,”祁晏忍不住笑道,“若不是碍着岑伯父的面子,你们前几次来的时候,我就不会见你们一家子人。我早就说过,我这个人做事讲究缘分,你们家跟我没缘分,这看阴宅点龙穴的事情,晚辈能力不足,还是不插手了。”

祁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等于跟袁家直接撕破了脸,整个帝都敢于袁家撕破脸的人不多,像祁晏这样撕得无所顾忌更是少得可怜,拍在他前面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岑柏鹤。

袁崇安就算再能忍,现在被一个小辈给了如此大的难堪,他不怒反笑,“好好好,不愧是年少出名的祁大师,说话做事就是如此有底气。”他站起身,看着犹如老僧入定的岑秋生,“老岑,你倒是关照这位祁大师。”

这话等于是在问岑秋生的态度,如果岑家不插手,他们袁家就不会咽下这口气。岑柏鹤生来便是天之骄子,他们

“老袁,你这话怎么说的,”岑秋生抬了抬眼皮,仍旧是一副微笑的模样,“祁大师乃是我们岑家的贵客,哪里用得着我们照顾。”

连我们岑家视为贵客的祁大师,你们袁家敢动,也要想想有没有这个本事。

岑家与袁家的关系,早年间还算好,如今岑家后辈越来越出息,袁家却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人,岑秋生与袁崇安之间便一直有些微妙。之前袁崇安的侄儿用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算计岑柏鹤,向来护短的岑家人心里早就堵着气,偏偏袁崇安演了一场病重的戏,岑家这边虽然私底下开始针对袁家,但是面上还维持了一丝半分的面子。

早晚都要撕破的脸皮,还不如今天就撕下来,还能解口气。

“看来我今天不该来,”袁崇安从沙发上站起身,皮笑肉不笑道,“你我两家多年交情,到了今天竟然还不比一个外人。”

祁晏眉梢动了动,刚想开口,被岑柏鹤抓住了手腕。

“我想你可能理解错了,”岑柏鹤淡淡开口道,“今天这里的人,只有二位是贵客。”

祁晏看着自己被岑柏鹤抓住的手腕,忍不住想,不是说豪门撕架的时候,特别委婉特别高深特别九曲十八弯吗?怎么袁家跟岑家之间说的话,这么耿直?耿直得让他怀疑起自己以前看过的豪门争夺戏了。

“好好好,”袁崇安怒极反笑,看着祁晏被握住的手腕,伸手慢慢鼓起掌来:“古有英雄冲冠一怒为红颜,今有岑五爷不惧一切护蓝颜。”说到这,他看了眼岑秋生,“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岑秋生耸拉下眼皮,一副我听不见现在正犯困的表情。

岑柏鹤面对袁家爷孙两人,扔下了三个字:“我愿意。”

袁崇安觉得岑家人的脑子可能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儿子与一个男人黏黏糊糊不清不楚,他们没有反应,就算他明着把这事说出来,也没见岑秋生皱个眉头。不管是真是假,这种时候都该出来说两句洗清嫌疑,怎么能吭都不吭一声?

这一家人都是狡猾的狐狸变的,这会儿怎么全都变成闷葫芦了?

袁崇安与袁鹏爷孙两人拂袖而去,祁晏看看手臂,又看看岑柏鹤的手,挑眉:“蓝颜?”

岑柏鹤表情变来变去,最后还是认怂:“我身边没有什么信任的朋友,自从你出现在我身边后,那些人就误会了。”他仔细观察着祁晏的神情,如果钱钱因为这事生气,他该怎么把人哄回来?

“我说这些豪门出身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想得复杂,还老往这种乌七八糟的方向想。一个个穿着得体,内里还是个老司机啊。”祁晏不是因为别人几句闲话就迁怒朋友的人,那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老司机?”岑柏鹤不解,这跟老司机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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