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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留恋在各种作品中,没在意梁治平说什么,今天的展览会有薛的作品,她不禁想知道他今日的主题是否也如往日般忧伤,希望他能有更优异的作品供人鉴赏。

梁治平不喜欢这样的环境,烦死了,没耐性的他现在就想拔腿走人;“他到底来不来!”

长亭的目光在一幅画前停下,首次以参观者的姿态看墙上的作品,觉得心情异常平和,长亭抽空惠梁治平一句:“临时有事,可能有什么大案,如果你忙也可以先走。”

梁治平闻言,戒备瞬间少了一些:“你喜欢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买一个送你?”

长亭淡笑不语,如果薛的作品卖她也有能力收藏:“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先回去。”这里的环境对于小孩子来说略显沉闷,设计看的是共鸣,如果生活中的历练没有沧桑是看不出设计者想要表达的东西。

梁治平不走,他不懂但他可以装懂:“我陪你一会。”梁治平也不明白为什么,自从那件事后他很喜欢跟着她,站在她身边觉得生活可以如果安静,没了浮躁,没了名利的驱使。

长亭慢慢的走着,手里的方位图清晰的标志着“停泊”的所在,可长亭依然慢慢的绕圈圈,不想很快的看到心里期待的那份忧伤,长亭不止一次的想过它的作者,或许是位老人,白发苍苍历经人生起落,有对新生的向往才会有对现实的无奈,也许他年轻时金戈铁马,也许他中年时傲然独立,否则怎么会如此的平静而忧伤,长亭的目光落在一方勺型的木质雕刻上,心里想到却不是这雕塑的意义,她似乎透过这里的一切作品,看着的只是心里的一艘小舟。

梁治平在长亭停下时就一直看着她,优美的面部线条,时而微笑时而安静的等待,梁治平的心跳瞬间乱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看透她眼神穿过时间时所有的酸甜苦辣。

梁治平一直想问什么样的经历养出了长亭这样特殊的性格,可他又不敢问,怕答案出乎意料。

长亭动了,脚步向“停泊”展览厅走去,身边偶然走过谈论画作的男男女女,还有不同语言的不同人们,偶然有人和身边的梁治平说话,梁治平一概不搭理,高傲的性格不给所有长辈面子。

长亭见状皱着眉,她想说梁治平几句但没有开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不是作奸犯科,她都没资格干预,治平不愿意搭理长辈,或许有他的理由:“我们进‘停泊’。”

梁治平闻言收起对人时目空一切的态度,腼腆的点点头。

‘停泊’是供船体模型的空间,入目所见是中世纪一艘航海船体,高七米宽三米,船体被挖空从做下面直直的延伸到屋顶,它的周围摆放着各式各样参展品,各种新型材料和技术相继在这里展出,长亭感兴趣的不是它们,她绕过科级的新时空走过一代代船业的发展史,最终停在一艘木质的小船旁,长亭的目光慢慢的移过去,紧紧一放白色的丝绢,似乎托起了一片纯净的天。

那是一艘抛开了浮华和生活的单纯节奏,没有忧伤没有快乐,船体线条简约,可每一个线条都融入这大自然的广播浩然,融入了最本真的自然美,长亭笑了,心想这作家一定很难狗头,在实用学的今天他总是摆弄一些供展览却不能航行的作品,不知他坚持什么。

薛怀古也不知道,木质是他表现理想的方式,如果他的船要航行,他希望船是木质砌成,有最原始的容貌,有乘风破浪的坚固,尽管晏令总是不成全,弄了一堆有一堆的金属铸造,薛怀古叹口气,今天参展的作品是他小时候闲来无事的雕刻,没有忧伤没有经历。

长亭站在船体前笑了,她本以为窒息的忧伤会勾起她伤心的回忆,想不到如此简单。

梁治平看着长亭:“你喜欢这艘船?”难怪她会喜欢,就像她一样:“我帮你买下了。”

长亭摆摆手:“不用。”有些东西只有站在遥不可及的地方才能体会它的感觉,拿回家反而没了收藏的价值:“我们走吧。”长亭随后接了句:“也许刚过完新年薛心情也不错。”

薛怀古猛然转头,一个女人从他身后走过,空气中留下淡淡的乳液香,薛怀古看眼参展的船,快速几步追了上去:“对不起,请问可以请你喝杯茶吗?”

长亭愣了一下,纵然见惯俊男的长亭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儒雅,许多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交融,找不出那种是真正的他:“我们认识吗?”

梁治平立即护住长亭,这个傻女人能不能换个表情:“喂!你谁呀!没看我们要回去!”

薛怀古不以为意,他已经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这是我的名片。”

长亭看清上面的署名后惊讶一闪而逝,他也太年轻了?长亭顿时没了追星的欲念,她喜欢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不会破坏了心里的想法:“好啊。”谁又能说年轻不可以苍老!

梁治平闻言脸立即垮下,整个人不开心的拽着长亭,他不想让她去!

长亭好笑的拍拍他的手:“你也一起去。”

薛怀古也不明白为什么约她,可能是感激,也许是喜欢她的气质,对方路过她身边时和气的笑声让他不自然的想到伊人,但怎么可能,伊人有权有势她的一言一行可以做淡然清亮是她站的够高,身边的人怎么可能,或许是别无所求,能在闹市中遇到一份安宁实属不易。

远在内地的朝云收到每月一次的各地报告时,思索的皱着眉,他该报给主子吗?可上次主子分明说了不用什么事都找他,如果长亭离开都是小事,现在也不是大事,相反她过的不错。

耽杀从里间出来,看来朝云一眼,似有意又似无意的问:“怎么了?”他不管杂事。

朝云摇摇头:“没事,主子呢?长亭的交流三个月结束我想问一下主子是不是该把人接回来。”

耽杀不懂这些,他只负责工作稍微遇到需要脑子想的问题他就傻眼:“不知道,你问主子。”

朝云不敢问,主子最近脾气很爆,心情很不耐烦,万一触怒了主子倒霉的是长亭,朝云自我衡量了一天决定不说,反正长亭申请了留在香港,主子半年也不找长亭一次现在有了令狐焉,应该会淡忘了他该忘记的,朝云最后没有报,私心里希望长亭幸福……

寒假结束后简恩跳级升入了大四,参加了跨级考,成功进入大四下半学期,本身很小的一件事但因为她身份的不同,被各方嘉奖、好评也是铺天盖地,瞬间压过了大二的一位跳级生。

简恩只是希望向那位田教授证明什么,才如此嚣张的跨级,想不到却闹得沸沸扬扬,开始很得意,但是看到大二的一位十九岁的小男孩成为她的同班同学时,她不好意思的想撞墙!

简恩顶着巨大的压力上完第一堂课,她没脸见人,自己二十三毕业有什么值得炫耀。

简法坐在学校的凉亭里看着苦恼的老姐:“被打击了?没办法,谁让我们一路按部就班的走过来,你还退了一级,确切点说过了今年你二十四了,只是刚毕业而已。”

简恩靠在柱子上,突然很后悔自己浪费生命的玩法:“我是不是很坐井观天,努力时才发现身边有许多比自己更优秀的人才,如果我现在去考博士后,是不是还会遇到比我小的。”

简法点点头:“不用消沉啦,你是女孩子脑子够用就可以了,何况你很聪明。”

简恩感激的拍拍弟弟头:“谢谢安慰,可是没用。”看着穿梭在校园里的资优生,简恩觉得自己活得如此可笑,她一直我行我素,觉得自己够优秀,有笑看世界的资本,可是在信德转一圈就会发现,各种各样的天才比比皆是,就连薛怀古都是国际大师,景少宇与她同龄一样能运作金宇集团那样的大企业,只有她没有努力过,这里的人衣着整齐,不管是真的假的都尊重身边的人,每天不会奇装异服不会斜眼看人,不会在一堆草鸡里当一个鸭子!

简法很难理解他姐:“回家吗,下午没课。”他有的是藐视一切的资本,且没自省意识。

简恩摇摇头突然拽住要走的简法:“我是不是很难看,真心话,我要听真心话。”

简法打量自家姐姐一眼:“很漂亮。”从小看到大,他一直觉得姐姐最漂亮比伊人姐姐美丽:“不过……”简法指着刚刚过去的一个女生:“你这个样子不如刚走过的人好看。”

简恩颓然的垂下头,还是不行,但是买衣服买化妆品是庞大的开销啊!她宁愿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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