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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64 章 一舞倾城(求首订)(1 / 2)

夜风清爽,满天星榭,萧疏郎朗。

苏墨如今已达到了淬体的实力,方才施施然回到了金虞堂。

如今,自己至少能少奋斗三年时光,从而达到了淬体的实力,这些事已让苏墨心中暗自欢愉,一路上她的脚步也轻盈了许多。唯一不同的是她感觉到了自己的丹田内,出现了七个奇怪的契约印记,与天书少年当日所说的一模一样,看来当她达到淬体后,很多事情隐隐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她加快了脚步,足尖踏在青石板上,无声无息。

院内,借着月色与灯火,一眼望去,一个风度翩翩的蓝衣华服美男子正站在金虞堂的院内,此人身姿笔直如竹,宛若琼瑶玉树,丰神俊朗,正面对着苏墨,似乎一直正在等着她,目光魅惑而深沉,正是虞染公子。

只见虞染看着苏墨,神情懒洋洋地道:“卿卿方才去了哪里?”

苏墨放慢脚步,目光浅淡悠然的变了一瞬,不冷不热道:“夜了,染公子在这里作甚?难道就是为了等我?”

虞染优雅扬起嘴唇一笑,以平稳的声音道:“不错,你可是我金虞堂的妖姬,我岂能让卿卿随随便便的离开,何况对方的手段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卿卿每次离开都不曾打招呼,本公子的心中一直很担忧卿卿呢!”

苏墨美目流转,淡淡道:“公子是怕我影响了演出不是?”

“有一些。”

“可我这不已回来了!”

虞染轻笑,“是啊!你回来了就好!本公子一直很想你,不像闻人奕只知龗道练剑。”

苏墨依然目光淡淡,“剑是君子之器,君子当然要练剑。”

虞染立刻反驳道:“谁说君子就要练剑,练剑的也有小人,闻人奕可从来不是君子。”

苏墨眉目一转,“你是说闻人是小人?但在背后说别人的人才是小人。”

虞染目光一敛,不紧不慢的说道:“卿卿,在下可不是这种人,卿卿是误会了我的好意,本公子就不喜欢剑,剑的谐音就是贱字!现在有很多剑客都是因为剑很帅气,可以骗一骗小姑娘的芳心,何况这世上有几个真正的剑修?我敢说闻人奕绝对不是纯正的剑修,真正的剑修应该像昆仑山白发神使那样子的无情无欲,闻人奕目前也只能称为贱修。”

闻言,苏墨不由“噗哧”一笑,霎时百媚横生。

半晌,四周静得只有二人的呼吸交错声。

看着苏墨清冷无表情的面容,看着她湿漉漉的发丝,虞染不由眨了眨眼,嘴角微微翘起,伸手抚过她的斜刘海道:“卿卿,你还真是穿着衣服沐浴去了不成?”

苏墨弯了弯嘴角,看着他道:“公子难道不希望如此?”

虞染摇了摇扇子,扇子抚过鼻尖,望着皓月轻轻一叹,悠悠道:“方才天空骤然出现异相,在下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很是想念卿卿,觉着如果有朝一日能够一起抚琴弄曲,做些你喜欢的事情该有多好啊?难道本公子为你亲手绘制衣衫,再亲手为你换上衣衫,卿卿就那么的不情不愿的?毕竟,这世上不知有多少女人渴望拥有这个殊荣,能成为我虞世子的夫人是一件多么美好龗的大事。”

苏墨斜睨着他道:“难道染公子没有听说过……彼之蜜糖我之砒霜。”

“好一个彼之蜜糖,我之砒霜。”虞染慢慢的吁了口气,黑眸冷澈如水。

他辛辛苦苦准备了那么多日,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总之都是那个闻人奕造成的!

但他心中对闻人奕一千个不满,一万个不满也无济于事。

想到自己有兴趣的女人被闻人奕看了个里里外外,透透彻彻,虞染便不由眯起眸子,心中很是不爽。

天知龗道自己有多么渴望看一看妖姬穿着舞服的样子,就像千只猫儿在心里挠着一般,就在他思绪翻飞之际,虞染的目光不由在苏墨衣襟内瞧了瞧,只可惜什么都看不到,勉强能瞧见颈部雪色肌肤隐隐一角白纱,还真是功亏一篑。

“罢了,还是我给你脱了吧。”虞染眼珠转了转,已经伸出手来。

“染公子还是不要动手动脚的好?否则我的飞针可不客气。”苏墨立刻退后一步。

“啧啧,卿卿胡思乱想了是不是?”只见虞染勾起嘴唇,脸不红心不跳,从广袖中变出了一支狼毫笔,幽幽道:“在下可是谦谦君子,为卿卿脱衣服怎会用手?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只会把上面的阵纹修了,所以你莫要担心。”

“修改阵纹,真的只是这么简单?”苏墨睨着他,神色不信。

“是啊!真的就是这么简单。”虞染悠悠笑着。

“为何我却难以解开这种阵法?”苏墨对阵法颇有研究,却是很难做到。

“正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这里有很多窍门不是?”

苏墨目光冷冷扫过他,淡淡道:“总之以后,你准备的东西,我都不会轻易去碰。”

虞染似笑非笑,嘴角微微扬起,“卿卿真是度君子之腹了,一个玩笑罢了,你还不快些宽衣解带?”

“脱衣?为何?”苏墨挑眉,眉目带着戾气。

“你若是不脱掉外面的衣服,我如何修改?”虞染一本正经的说道。

苏墨再次冷冷扫过他,勾了勾嘴唇,当她解开外衫后,立刻露出曼妙无比的身姿,那杨柳般的腰肢令人睹之难忘,真是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虞染已目光深沉得看了半晌,带着欣赏之意,他就是知龗道这身衣物非常适合她穿着,若日后有机会他一定做一件红色的,在新婚之日穿戴,洞房花烛夜,不知增加多少情趣情调?

他抚了抚下巴,暗忖:幸好当日没有做的太透,否则闻人奕不知要占去多少便宜。

“阁下看够了没有?”忽然,苏墨眸子眯起。

“我只是看看如何下笔!”虞染言不由衷的说着。

下一刻,他用笔在苏墨的衣衫上慢慢轻轻的绘制着符篆,那笔尖轻触在她的身上,带来一种酥麻的感觉,苏墨甚至有种错觉,仿佛是他的指尖在她肌肤上毫无阻隔的描绘着,生出一种极不自在的感觉,于是,目光一瞬不瞬得看着他,免得他忽然间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

虞染一边绘制,一边挑了挑狭长的眸子,唇边立刻绽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卿卿平日里对我不冷不热的,还要如此防备,未免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毕竟你若穿着这种衣物当众跳舞,我可是第064章的了。

倘若消息不符,那么又会如何呢?此刻,苏墨唇边笑意渐深,有些不怀好意的想着。

但见夏玉儿一走出来就看到了苏墨,她瞪大了眼睛,目光狠狠地看着她道:“小儿,居然是你!”

“是啊!居然是他!一看到这种人,今天的兴致都没有了!要不要我们教训他一下?”周围的少年就是上次一起遇到苏墨的,此刻正齐刷刷的出声说道。

“等等,我只是来投注的,若是你们想惹是生非的话,我也不介意。”苏墨的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容。

“小儿,难不成你以为这次投机取巧,就可以挣走许多银子不是?”夏玉儿冷冷瞪着她。

“这次我们在这里,你休想在百花堂那儿押注。”一群少年挡住了苏墨的道路。

“诸位怕是弄错了,这次我却是要押金虞堂赢呢!”苏墨无所谓地说道。

“金虞堂?居然是金虞堂?既然你押金虞堂赢,那么我与你赌一次,一赔二十,如何?”夏玉儿不甘心的看着她,接着说道:“我这次赌金虞堂会输,这个赌是我自己与你打的,在这里公正后立下契约便是。”

“很好,希望你不要反悔才是。”苏墨微微一笑,直接与夏玉儿立下契约,在金虞堂下押了三千两银子。

总而言之,这次谁若是输了,就赔给对方六万两银子。

可夏玉儿如今哪里有三千两,不过为了看到苏墨输了赌约,他们便是肉痛也得拿。

夏玉儿咬了咬牙,“三千两是吧?行,我马上就拿来。”她的目光立刻看向周围的少年。

众少年见到夏玉儿凶悍的目光,立刻拼拼凑凑,方才拿出了三千两。

夏玉儿立下赌约后,立刻咬牙切齿道:“小儿,你这次输定了,金虞堂这些日子还是与以前一样,排演都没有任何长进呢,你就等着认输吧!”

闻言,周围众人神情若有所思,有人挑了挑眉,觉着这消息肯定是可靠的。

“这世上总有变数不是?”然而,苏墨却是笑容依旧。

众人看向苏墨,觉着这少年实在是淡定,有些人也惋惜的摇了摇头。

毕竟,世上有很多赌徒就是这样倾家荡产的,做事情不考虑后果,委实是可惜了。

随后,苏墨转身离去,只留下夏玉儿满脸的鄙夷与怒意。

苏墨不紧不慢的走了出龗去,前世夏玉儿害得苏家大房的生意越来越差,她自然今世也会让对方的路越走越窄,只是以牙还牙罢了,最终她的目的还是为了挣得更多的金钱,如今她深知,这个世上没有钱财寸步难行,她虽不是拜金主义的女子,但为家族,为了自己也要谋取一些利益,前世的前车之鉴就是她最大的教训,人活在世上,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是。

尤其自己是纯阴之身,她必须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而她现在没有任何慌乱,她一直在步步为营。

只听苏墨喃喃道:“看来银子很重要,眼下已经到了淬体的阶段,为了得到灵石,要挣更多的银子才可。”

她轻叹一声,闲来无事,用指尖轻轻敲了敲天书,“喂,我说这些时辰你怎么这么安静?”

然而,天书内少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苏墨不由抿起红唇,觉着耳畔没有少年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不习惯了。

人总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不管什么事情,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久而久之就会变成一种习惯。

如今,苏墨自己的实力提升了,少年也获得一些利益,算是一荣俱荣,苏墨猜测着看来少年已经闭关了,依稀记得他说过要准备闭关三日的。

算了算日子,等他出来也就是比舞结束的时候。

今日,跑了许久,苏墨已有了一些疲累,随后,她在茶铺雅间坐下,要了一壶上好龗的龙井茶水。

她皓腕轻伸,端起了一碗茶,抬眸正看到一个男子徐步走来。

“这位公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那男子的声音清雅如云,又如清泉流出。

“无妨,请坐。”苏墨朱唇慢慢贴上晶莹的瓷杯,抿了一口。

此处茶馆内也是人员爆满,因为对面就是百花堂的船只,众人无不想要提前一睹丁大家等人的风采。

雅间内只有苏墨的桌前无人,那男子坐在对面,也点了一壶一样的龙井,举止从容优雅。

苏墨不经意得扫了他一眼,窗外一阵微风袭来,正吹拂起他面容一角的帷帽纱巾。

不得不说眼前是个极美的男子,虽带着帷帽,却只有苏墨能透过黑纱一睹他的面容。

但见男子里面穿着云纹广袖长袍,玉色的质地华贵而舒适,外面罩着一件无袖的米色袍子,衣襟随意地敞开,露出里面素雅的衣衫,以及色泽莹亮的腰间玉佩,贵气中透着高洁,就像一个儒雅的文人,这一身装扮衬得男子丰神如玉,皎皎似月。

男子指尖轻捏着杯子,修长的指尖完美而莹泽,完美无瑕,这只手可以说是苏墨见过的最美的手。

但见此人面庞如玉,俊美无俦,修鼻挺直,薄唇清雅。

再加上其丰逸优雅的外形,便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但奇怪的是,此人的五官分开来看都清清秀秀,端端正正,高贵清雅,组合在一起时,却给人一种魅惑的感觉,眉宇间带着一些难言的妖娆。

就像一幅隽永的画面,那月,那山,那海,那舟都是清清雅雅的,画在一处却透出了神秘妖娆的气息。

偏偏,男子的眸子却是冷冰冰的,一眼望去就像是一颗清冷的黑宝石,漆黑,幽深,看不到底。

恍若画卷中浮起的神秘云雾散去,一轮冷月浮空,妖娆中带着冰寒。

坐了很久,对面男子依旧是坐的端庄,目光看向窗外,神情不冷不热。

恰是一个绝色的美男子,骨子里冷冰冰的,气质却是妖娆魅惑的一塌糊涂。

那是一种流于言表的魅惑,却又能拒人于千里。

苏墨不由暗忖这个妖媚的类型真的罕见,风姿玉骨,与自己骨子里的妖媚截然不同。

就在此刻,对方金虞堂一缕幽沉的笛声婉转流溢,淡淡而出,曲调融入周围的湖水,浅浅韵韵。有人在船中唱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青玉案)

几个头发雪白的长者在岸边走着,其中一人头发披散,恰是道骨仙风,洒脱不羁。

那老儿站在那儿,欣赏了半晌,终于伸手朝腿上一拍,情不自禁得叫道:“极好!极好!极好!”

他手舞足蹈,十分不凡,众人不由指指点点,“这是哪里来的老疯子?”

一旁有人立刻低言说道:“尔等还真是孤陋寡闻,这可不是什么疯子,这是赫赫有名的帝师——张老。”

“啧啧,居然是张老,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了不得呢!”

原来此老者极有威望,众人立刻禁言,目光灼灼,不知老者如何评价。

湖水微波,涟漪荡漾,正映在几个白裙的少女面庞,但见众女子风情万种,眉目如画。

当前五个正是丁大家与她手下的四个美丽异域女子。

船周围亦站着数十男子,都是儒家文人,这些人个个精神抖擞,气质不凡,此番就是他们改编了歌词剧本。

十六个女乐师个个貌若天仙,站在那里,便如一幅幅绝美的仕女图。

随后,长老被邀请到船中,看过丁大家的舞蹈后,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万分激动,极是赞赏。

当他走出甲板之后,仰天长叹,甚至当众说出要收丁大家等女子为徒,且认为这五个女子的舞蹈,恰是占了五行的金木水火土,这等舞蹈编排的很是不凡,倘若一个人跳虽然不俗,但五个人配合后则是臻至完美,有一种绝对意境上的胜出。

但见张老披头散发的长啸一声:“呜呼!天下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老夫昨夜看到那天空异相,今日来到此地,发现果然不虚此行,此时此刻,真是人生无憾矣。”他这句话一出,周围众人纷纷哗然,只觉着这种结果必然是如此,甚至对两日后的比舞更是无比的期盼。

苏墨瞧见此幕,依然似笑非笑,不得不说百花堂费了极大的心力,当然也的确是有些本事的。

她心中暗自忖道:金虞堂果然遇到了一个实力强大的对手呢!

然而,旁侧男子慢慢勾起嘴唇,微微挑起的眼眸虽然冰冷,却是眉宇间媚意流转。

只听他如焦尾琴般的动人嗓音响起,不屑中又带着凉薄,又仿佛兴趣盎然地道:“百花堂众女子,徒有美貌,不谙世事,有胸无脑,难成大器,今日看来不过如此罢了。”语气里带着一些邪魅与挑衅。

他慢慢起身,来到对面的赌坊,他出手就是一万两黄金,押金虞堂全胜。

真是一个有钱人,一个非常非常有钱的男人。

……

接下来几日,金虞堂内不断传来百花堂的各种消息。

夏枫已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清茶,随意地在染公子面前说道:“染公子,百花堂这次不惜血本弄来一堆的噱头,甚至这次连当年的帝师张老都请过来了,据说此人对百花堂的评价很高。说她们的舞蹈不流于俗,一个人跳不好龗的话也情有可原,五个人一起跳着就有一种意境美了,甚至张老收了丁大家等女子为弟子。”

虞染不由摇着扇子浅笑:“百花堂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这次大家都觉着他们能赢,如此也好。”

不得不说,百花堂造势的确很厉害,但越是如此,金虞堂却越是高兴。

虞染已经开了五个大盘,暗自操纵着赌局,若是金虞堂赢了则会挣得盆满钵满。

若是金虞堂输了,他也不会亏一两银子,当然,虞染从来不认为金虞堂会输。

周先生慢慢品了口茶道:“你们弄错了,张老此人不是附庸风雅之辈,他是觉着百花堂真的好,方才这么说,绝对不是请来虚张声势的,张老这次出现可是一个金字招牌。”

虞染微微一笑,接着不以为然道:“一面之词罢了,不过孰优孰劣,还是要对比实力才可。”

就在这时候,外面匆匆来了一个小厮道:“染公子,外面……花公子来了。”

虞染立刻“啪”的合上扇子,轻笑出声道:“甚好,如此看来,金虞堂倒是有了极大的胜算呢!”

……

是夜,明月当空,星罗密布。

比舞大会终于拉开序幕,可谓八卦迭起,不断有令人眼前一亮的伶人走出来。一众伶人的票友们也个个激情万丈。有金虞堂的老票友始终支持着金虞堂,也有丁大家的票友举着牌子,高喊口号,海面空气的温度渐渐升高,观众席中常可以看到唇枪舌剑,火花四溅的场面。

此番两家演出各自都有机关船,机关船内都设有观众席座,如今,为了一睹两家较量的情形,在两艘巨船中央放置无数艘小船,但凡买票的人都可以坐入,已经不分金虞堂的戏票,还是百花堂的戏票。

今夜,戏票已经完全比不上赌场的赌注。

但见,左侧是金虞堂的大船,右侧是百花堂的大船。

众人手中都有着千里镜,只要身子来回转动一下,两边的曲幕都可以一览无余。

为了公平公正起见,两位堂主甚至请来无数的裁判,都是各地赫赫有名的文人墨客,此乃风月圈子一大盛事,甚至还有张老级别的人物自发而来,一来就是十名,这阵仗简直就是非同小可!

众票友争执声不断传来,各处发出喧嚣吵闹之音。

此起彼伏,粗细尖锐,不同语调,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突然之间,一阵鼓乐声从海面袭来,“咚咚咚咚”异常响亮。

众人连忙停止喧哗,知龗道很快比舞就要开始,个个屏息凝气,翘首期盼,有人拿着千里镜望去,见金虞堂与百花堂各自都有十几个男子同时敲起了鼓,二者敲击的都是开场鼓,鼓点一致,动作一致,抡臂抬腿,甩头摆胯,身形摆动,婉若游龙,隐隐中带来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势。

另一厢,十个重量级别的风月场老者已经坐定,正是最好龗的位置,方便互相讨论与寒暄。

只见明镜道长对着张老恭敬一揖,“无量那个天尊,帝师张老居然也来了,贫道这里有礼了。”

“原来是明镜道长,老朽失礼失礼,不知龗道明镜道长这次前来,究竟看中的是哪一家的实力?”张老虽然平日性子不羁,但是明镜此人也是世外高人,当年也是可以媲美国师级别的大人物。

明镜道长只叹了一声,“如此说来,贫道还是比较看好金虞堂。”

张老立刻目光不屑道:“道长虽是世外高人,却是不懂得风月场的事情,老夫可是并不看好金虞堂,那的表演毕竟老套了一些,原班人马几乎没有任何的改变,只知龗道找个漂亮的女人当噱头,一场戏中都是千篇一律的陈词滥调,当年出现时或许还有一些看头,现在嘛……嘿嘿……”他慢慢摇了摇头,表示非常的看不上。

明镜却低低笑道:“不管如何,贫道却觉着金虞堂的妖姬则是漂亮得多。”

“俗,你真俗。”张老接着摇头。

“贫道修行人,哪里有阁下俗气?”明镜不甘示弱的说道。

“哼哼,我们何不打个赌,接下来有三场重头戏,此戏剧其他的内容都是一样。我们就看看这三场重头戏谁演的更精彩。”

“此言大妙,不过我还是赌金虞堂全胜。”

“哼,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张老不禁长袖一甩。

此刻娓娓道来,此剧是一个可歌可泣的悲剧爱龗情曲幕,无非是讲述一个浣纱女意外成为了帝王妖姬,不畏强权守身如玉,后来终于与情人相遇,帝王权势滔天,两人一起殉情,最终化蝶的故事。

那所谓三段重头戏,其一:就是男主人爱恋浣纱女,向她表白心意。

其二:是舞蹈时的背景琴乐。

其三:是妖姬化蝶的完美舞蹈。

眼下观众,无论是何人,当年都在金虞堂中看过这段曲幕数遍,如今自然个个都想来看看百花堂究竟有何不同。

终于,鼓声停歇,周围火把灭却,舞台机关在一瞬间启动,众人霎时屏住了呼吸,舞剧终于拉开了序幕。

百花堂的机关船打开后,月光石照耀下,展露出所有的伶人,曲调悠扬响起。

与此同时,金虞堂的机关船也打开来,与百花堂的舞台并无差别,乐师们奏起琴曲,乐声响起。

但闻两边的曲调都是相同,节奏也是合拍,仿佛两旁的乐师有了默契一般。

众人睁圆眸子,起初都害怕曲声嘈杂,此刻看来,金虞堂与百花堂并无喧宾夺主之意,表面上看来应是一场公平的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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