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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舒喜宝说。

姜媛则是望着季子庭，脸上流露出甜蜜的笑，十分满足的样子，“亲爱的，我们结婚，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季子庭眼看着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便心生了退意。舒喜宝在他眼里跟疯子没有什么差别，他犯不着在这儿陪着无关紧要的女人疯了。

“闹够了没有？用这种杀人的方式要挟其他人有什么意思？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没有吃药的就赶紧回去吃药，也别放弃治疗。想结婚想疯了吧你。”季子庭胸口里面压抑着的愤怒这会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脸色完全阴沉下来。他转身就要走。

“你走！你走我就……我就死给你看！”姜媛惊慌地大喊。

季子庭转头，姜媛正举着尖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眼里流露出无语，嘴角勾起了没有温度的笑，“想死是吗？我教你。”他抬手往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那儿一比划，用力地点了点，“刀子拿稳点，然后对准这儿，一刀下去，神仙都救不了你。就是有一点不好，血喷出来，会弄脏这里。”

季子庭脸上的神情忽然间恍惚了一下，脑海里面闪过了某个熟悉的画面，让人心生不快。只是一瞬间，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嘲讽的冷漠，“真是死了，都还要祸害别人。”

姜媛一张脸已经变得煞白。拿着刀的手都在抖，似乎没有意料到季子庭会这样说，尤其是看到季子庭再一次转身了。他的一举一动都无比洒脱干脆，绝不拖泥带水。姜媛看着季子庭决绝的颀长背影，眼里闪过了绝望，瞬时拿起了刀子，大喊一声，朝着季子庭刺了过去。

季子庭听见了姜媛的那一声近乎于困兽绝望的挣扎喊声，他没有回头，即使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面前的警察们忽然间都变了脸色，紧张地惊呼一声，“小心！”

紧接着，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季子庭侧头，眼角捕捉到黑色的影子缓缓地倒在了地上。姜媛如梦初醒一般，满脸的惊讶，一连往后倒退了几步，一直退到了墙边上。

“我不是想伤害你的！我是想伤害他的！你为什么非要冲上来！”姜媛忽然间暴躁，指着地上的舒喜宝怒骂，“你有病啊！你非要冲过来挡住！”

看姜媛还有再一次冲上来的架势，季子庭折身抱起了姜媛，快步远离这个疯女人。

一直走到安全地带，身后传来姜媛被人制服后的喊声，季子庭才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

刀子扎在了舒喜宝的胳膊上，鲜红的血顺着衣服渗透出来，挺像是氤氲出了一朵艳丽的花朵。

“我送你去医院。”

季子庭的车就停在外面，一路上围观的群众都自发让出了一条路。他先将舒喜宝送到副驾驶座上，再绕过车头，去到驾驶座上。刚打开门坐进去，就看到了让他惊讶的一幕。舒喜宝忽然间拔出了胳膊上的刀子，季子庭甚至都能听见锋利的铁磨在肉里发出的声音。

“你疯了！”季子庭怒视着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