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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京城2000多里外的一个小县城含山,这里流传着一个故事,与其说是一个故事,不如说是一首连当地孩童都能随口念出的短歌“远看含山县,近看破猪圈,县衙打板子,四门都听见”。说的是含山县,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县城,这里的县衙,座落在县城的中心,而所谓的县城,不过就一条十字街道,以县城为中心,前后不过1-2里地。

这一年秋天的某一天清晨,天空中飘着大雾,雾中一个人挑着担子,担子的两头,是两个箩筐,筐子里不过是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身材不高,但却步伐稳健,远远的看着,似乎有些年轻,一步一步的在大雾中前行,有些漫无目的,其实应该说辨不清方向。

终于,前面出现了一座小村庄,年轻人坚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时他将肩上的担子,轻轻放了下来,坐在扁担上休息着,不时的前后打量着前后箩筐里的物件,又不时的摇了摇头,可能此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突然挑着这担箩筐,就出来了吧。

好一会儿之后,他似乎觉得休息的够了,又重新挑起了担子,向着村庄前行。眼神里又多了一丝坚韧,似乎此刻,下定了决心一般,再没向身后看一眼。

伴着清晨的浓雾,走进了村庄,旧时的人,家家户户,都有早睡早起的习惯,所以此时,当他进村的时候,也已经有人起来,开始做早饭,准备迎接一天的农活了。

年轻人来到了村口,再次停下来了,他没有进村,因为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兜售箩筐里的生活用品,而是为了留在这里生活,扎根在这里,所以他一直在等,得等村子里大部分的人醒了之后,才好询问村长家在哪里,是不是愿意收留他这个外来人。

朝阳升起,大雾初散,村里的鸡叫二遍的时候,起来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也重新挑起了担子,进了村子,这时,路边的一家大婶,正好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嘴里正嘟囔着什么,像是在埋怨,可他却顾不了这些,走上前去,一弯腰的问道:“这位大婶,请问,村长家在哪里?”大婶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只见问他的人是个年轻人,二十一二岁上下,感觉并不像什么坏人,但也并没放松警惕,反问道:“你是哪里来的,来我们村是干什么的?你问村长家,是想干什么?”语气里透着些许的质问。

年轻人并没因为妇人的语气而恼怒,再次施礼,诚恳的答道:“是这样的,夫人,我是从大胡村来的,因为长大成人,家里人口也多,便想出来自谋生路,不想再为家里添加负担,今天大雾,辨不清方向,所以才来到了贵村,希望能在这里生根落脚。”

妇人见这年轻人说的诚恳,再次打量了一眼,发现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闪烁,便信了他的话,然后转身向着后方一指,说道:“从这里往前,继续十家之后,左转第一家便是村长的家了,村长叫张有道,人还不错,没准你说的来我们村落户的事,能行,但他有个小毛病,就是喜欢听人吹捧,你可别冲了他,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去吧,我也要做自己的事了。”说完妇人转身便向着里屋走去,没管身后的年轻人。

而年轻人,却依旧向着妇人离去的方向再次深施一礼之后,道了声谢,才转身挑上担子离开。

年轻人向着妇人所指的方向,往村长家走去,一路上不时的有人探出头来,看着他,自然是因为他在与妇人说话的时候,惊动了这些好奇的人,村子并不是太大,而且户与户之间,连接的也比较紧密,所以年轻人不时的与探出头来的人,打着招呼,毕竟他想在这个村落户,那未来与这些人相交,自然就成了他的头等大事。

十户人家的距离,并不太长,年轻人很快便走到了村长家,只是村长家的门还没开,他便再次放下身上的担子,停在了村长家门口,等待着村长家的大门打开,村长家这期间,不时的有来往的人经过,他也不时的向着经过的众人行礼,表达自己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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