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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一路讲讲笑笑的回到了村里,就这段不长的路,四个人从二更天的时候开始往回走,将近走到半夜子时三更天才到家,他们三个人知道,他们改变不了二牛他爹的命运,所以只能尽可能的用这短暂的快乐去麻痹他前面日子的痛哭,也真诚的希望,他能有一天硬起来,改变这种痛哭的生活,可是一切早已注定,他不是缺少这样的勇气,只是因为他太在意这个女人,以至于他不敢去做任何的抗争,除非,她再一次冒犯了他的爹娘,这是二牛他爹最后的底线,谁越这个雷池都不行,他都会跟对方拼命,这是他仅有的善良。

村长每每想到这些的时候,心里总是带有一些感慨,而且这些年,每回听到二牛跟她女人小丫吵架的时候,也总是能想起来他爹跟他娘的事情,这也算是一种命中注定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就不能让二牛他们摆脱这样的命运呢?为什么要再两代人身上,同样重塑这种影子呢?二牛也不能讲是个不孝顺的孩子,但就是管不了自个儿的身体,在他娘最后的那一年里,他几乎寸步不离开家,即使再多的人来叫他出去花天酒地,他也没有为之动容,可对待他老婆小丫,却似变了一个人一样。

其实要讲他家的事情是上一代问题的延续,倒不如讲是故事的反转,上一代是二牛他娘欺负二牛他爹,女人当家,男人卑躬屈膝,这一代则是二牛当家,虽然他也没把家当的怎么好,可却是实实在在的他讲了算,小丫当牛做马的任由使唤,其实如果两个人心在一起的话,他们的日子可以过得很美好,二牛精壮,家里有钱,要是肯干一点,知道疼老婆一点,那就是农村男人的典型了,小丫漂亮贤惠,懂得操持家务,孝顺公婆,要不是因为二牛一次次的虐待毒打,她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样。

所以村长有时候真的是不愿意碰他们家的事,这总能让他不高兴,又总能想起来二牛他爹,他心里难过啊,可今天真到了时不可解的地步了,他不得不来出面了,他知道今天再不露面,他们这个家不但散了,还真的可能要出人命,拜看二牛在外头花天酒地,找旁的女人开心快乐,但他却怎么也不能容忍自个儿的女人让自个儿戴上绿帽子,这是他拼命也要维护好的尊严,也是他最后的一块脸面了。

村长想了很多,但事情还是要回归到现实,村长接口讲道:“二牛,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讲的吗?小丫已经这样讲了,你什么态度?”

二牛本来低垂下来的头,抬了起来,脸上有些羞愧,但又强词夺理的讲道:“我不知道她讲的是不是真的,但她讲的以前的事是真的,那些都是我的不对,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个儿,不是我真的想打她,讲了你们可能也不信,但事实就是这样。”这一顿狡辩,其实是漏洞百出的,要讲他控制不了自个儿的身体,打死旁人都不会相信的。

二牛想了一会儿又接着讲道:“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大叔你刚才讲了,这家伙才来我们村子,对吧,那他怎么认识我家小丫的,自打他进门之后,小丫就一直盯着他不放,直到我后来跟他打架的时候,这女人才收了那眼光,这又怎么解释?”这一番话,倒是讲的村子一阵的迷糊,心讲,有这事吗?我怎么没有发觉呢?

可既然事情已经牵扯到胡锡桢的身上了,他就不能撇的干净了,于是村子对着胡锡桢讲道:“锡桢啊,二牛刚才讲的事,你怎么解释?”

胡锡桢见二牛讲到自个儿的时候,他就知道自个儿已经撇不清了,他也知道村长会问到自个儿,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这会儿他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面朝着村长讲道:“大叔,您问到我了,我就实话实讲,其实我第一次看到她就是在您家门口的时候,您也知道,她来您家找您去解和的,只是最后也就那么就算了,这是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是昨天早晨的时候,我去您家里吃早饭,她又突然来了,又要找您去解决问题,后面又是不了了之的,再加上这次,总共我们才见过不到三次,其余时候,我们并没有见过,至于二牛大哥刚才讲的事,我根本不知道,而且我也觉得这事有点可笑了吧?”胡锡桢讲完觉得很无奈,不停的摇着头,然后又坐下了。

村长知道胡锡桢讲的是实情,头又转到二牛那边,对着他讲道:“二牛,你听到了吧,这事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来,是我让他来陪我解决你家事情的,我怕你小子犯浑,一个脾气上来了,又要动手,所以我让他来帮我的,而且这话再讲回来了,也拜讲他跟你家小丫没什么了,就算如果真的有事,你觉得他还会跟我一起过来吗?他看着不像是个傻子吧?这种事要是真的惹上了,还要跟着来你家耀武扬威的,那也拜讲你了,就算是我这老头子,拼了命也要打断他的腿,我绝对不允许有外人到我们村来祸害村里的女人,败坏我们村的风气,当年我就打跑过一个挑货郎,而且这人每次想到下垅村去卖点货,总是绕到陈大庄子,从那下面绕十几里路再过去,他就是我当年打跑的第一个人,也是最后一个,所以我这里可以用我自个儿的名声来给锡桢担保,他不是这样的人。”

二牛听村长这么一讲,也是一阵子的低头不语,不过他一会儿之后,又昂起头来讲道:“那小丫刚才一直盯着他看,是什么意思?”

村长心里有些好气,不过也有些好奇,二牛这件事不会讲假话的,但他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能解决什么问题呢?不过令他好奇的事,锡桢跟小丫见过才不到三次面,就对锡桢上心了?这按理讲,这理由也能站得住脚,锡桢那是个精明强干的小伙子,通情达理,而且又有功夫在身,人样子虽然稍黑了一点,但庄稼人,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有几个能过的白的,最重要的是这小伙子,看着就一身正气,他是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的,他相信胡锡桢。

但二牛这么讲了,他不得不把头转向小丫,这个问题,只有她能解答,当村长眼睛看向自个儿的时候,小丫的脸立刻红了起来,这当然看在了村长的眼里,也看在了二牛的眼里,二牛腾的就站了起来,又开始吼道:“大叔,你看见了吧,这个贱女人又发花痴了,你这才讲了一句,她的脸就红了,这不是他们有情况是什么?”

就在二牛还要准备讲什么的时候,村长拦住了他的话,讲道:“二牛你给老子我坐下,没问到你的时候,就就给老子把嘴闭上,再要不经过老子同意就插嘴,信不信老子今天就让你跪一跪搓衣板?”

二牛吓得赶紧坐了下来,其实他虽然怕村长的威严和气势,但此刻他更怕的是胡锡桢的实力,他随便一下子就让自个儿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轮回,感觉从鬼门关溜了一圈回来了,他的内心早就已经对胡锡桢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所以此刻在这样的双重压力下,他不得不将屁股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胡锡桢则是自打坐下之后,就没再回头看这边,一双眼睛看的是门外,他感觉这件事对自个儿来讲,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不想惹这个麻烦,但不代表他怕麻烦本身,他觉得自个儿是个行得正站得直的人,这就行了,至于他家的事,要怎么解决,他们自个儿解决就好了,反正他就抱定一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小丫感觉到有了村长对二牛的压制,自个儿的胆气也壮了许多,于是她讲道:“大叔,我之前看到他进来的时候,是看了几眼,一我是不知道他怎么会来的,毕竟我们家的事,他没理由来插手啊,而且跟他也不熟,所以就好奇的一直盯着他看,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二是我也根本不认识他,二牛也根本不认识他,只有大叔您认识他,可您带着他来我们家,我就很奇怪,您让他来我们家,是看我们家的笑话来了吗?所以我才那样,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这不刚才听了您的讲法,我才知道,他是您带来的,希望我们家拜再出乱子,要不然我打死也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村长一听也觉得合情合理,毕竟一个外人,突然出现在一个跟自个儿完全没瓜葛的旁人家里,这事讲起来就于理不合,况且胡锡桢不仅跟他们家没交情,更是一个新来到自个儿村子的人,那就更不应该为这种不好的事情插手,那只会让人家心里不痛快的,毕竟有句老话叫,家丑不可外扬,不管怎么讲,这二牛和小丫的事,就算整个村的人都知道,那他们也不想这么个新来的人,这么快就知道他们家的这堆破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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