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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话 达内尔先知(1 / 2)

“感谢上帝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可总算回来了,你就这么两脚一伸,一句话都没留下,让我们孤儿寡母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在大帐篷外就听到里面哭哭啼啼的,进到里面更是觉得阴森森冷飕飕的,整个帐篷内都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四周围都藏了些什么,又仿佛有好多双眼睛一闪一闪的从暗处盯着自己,爱尔莎一阵哆嗦,不自觉的退了半步,右手正好摸在伊洛斯下半身。

“啊~哈~你的手好冰啊,”伊洛斯一副享受的样子,猥琐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休~候~划~嘿~嘿~”

“你这个变态!”

“什么变态,明明是你自己摸上来的,还说我!”

“嘘!先知正在通灵呢,你们给我安静点!”

“你这个混蛋给我记着,”爱尔莎压住声音,瞪着伊洛斯,指了指他比了个拳头,“出去看我怎么教训你!”

“妈的,他怎么这么烫,手都差~点~不感觉~冷了~这家伙又在暗地里搞鬼~”

可能通灵不能持续太多时间吧,只两句话的功夫便从靠里的一辆铁盒车里出来一个贵妇,脸上的妆都花的不成样子了,想必是想到了死去的先生伤心欲绝,真情流露的关系。

有时候上帝就是这么的不公平,非要把世间相爱的一对对都硬生生的给拆开。

哎~这是有多爱对方才能哀伤成这个样子,可惜下次相见只能是在天堂了。

一定是哭的虚脱,没了力气的缘故,连抽烟的动作都这么的僵硬,画起眉毛的手都抬不起来,抹口红的时候也一直在发抖,走起路来更是屁股一扭一扭的,这做作扭捏的姿态还真是挺骚气~挺端庄的。

“嗨~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走到卢卡跟前的时候,贵妇的围巾巧不巧的撩了一下卢卡的脖子,“我请客噢!”

“啊~哈~哈~这~”

“切~装模作样,”根本就没等卢卡回答,贵妇大笑着,自说自话的往外面走出去了,“我有钱,我有的是钱,哈哈哈,活着的时候做守财奴,还想把钱带到棺材里去,不告诉我知道钱藏在哪里,死了还不是给我问出来,哈哈哈,钱呐~我要把它花光,统统花光~”

这大概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了吧,真想看看它们在天堂相聚的样子,当然也可能是在地狱吧~

“先知还接这种生意呢?”

“呵~塔奇~史黛拉小姐出的佣金有点高~不好意思拒绝~”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高深的法术,那个贵妇出去以后,整个大篷子就变的亮敞起来,明明白白的立在你的面前了。

可即便如此,爱尔莎仍然是浑身不自在,像是误入了塔耳塔洛斯一样。(痛苦之所,地狱所在)

铁盒车朝外的车身上没有特别异样的感觉,而朝里的车身上都画上了奇怪的图样,有飞鸟的,有太阳的,有火种的,有稻禾的,有劳作的,有祈祷的,整个看上去就像是哪个祭祀的庙宇墙上的壁画一样。

铁盒的前面或是有棚网挂着,或是有板材架着,晾晒着各式各样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同动物大大小小的牙齿,不仅有虫子的大颚,还有野兽的獠牙。

圆不溜丢内黑外白的竟然是眼珠,一个一个并列排着。

闪闪发亮的一片一片的应该是鳞片,鱼的,蛇的,蜥蜴的。

那一撮一撮扎起来的都是动物的毛发了。

最渗的慌的就是整个大帐篷里盘着一条蛇,从进门开始便弯弯曲曲的盘旋上去,直到帐篷的顶部,张着巨口,瞪着眼睛俯视着下面,獠牙就和爱尔莎差不多高了,头两边还插了两片蝙蝠的翅膀。

“已经死啦~是尸体~”要不是卢卡在旁边提醒,爱尔莎可能还要在僵硬一会儿。

蛇头支在帐篷的正中央,它的正下方,用深色的泥土画了一个没见过的图形,和皮提亚画的样式不一样,可很明显是个什么法阵。

爱尔莎捏紧拳头,不由得紧觉起来,偷瞄了一眼伊洛斯,那家伙竟然拿了掰下一片蛇的鳞片,扇起风来,“好热,好热!”

“先知在里面等着了,请进吧~”

先知的房间是最里面的一辆铁盒车,盒子的一边全部被割开,盒子的底部正好和你的胸口一般高,从外面就能看到盒子的全部,从最里面一直到外面全都都用布条和羽毛装饰,一层一层的,有点像廉价的戏剧舞台,后边的地方都遮住了,只能看见舞台中央铺着几层软布垫子,上面摆着一个透明的珠子,差不多要和爱尔莎齐高了,珠子中间还有红绿两条花纹,晶莹剔透的,煞是好看。

垫子靠里的一个角上摆了一支蜡烛,剩下的三个角上分别摆了一块石头,一块磨过的铁片,还有盛着清水的盘子。

珠子后面应该是先知了,矮小的身子躲在珠子后面,只能看到个隐隐绰绰的影子,透过珠子看又是一会儿这里胖,一会那里扁的,也辨不清是什么样个身材,即便如此,还是能知道浑身上下都套着黑色的长袍子,遮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睛。

“卢卡先生,”透明珠子后面的声音有点剌耳,“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儿来了?”

“达内尔先知,您都已经知道我会来您这里,又怎么会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呢~”

“如果是来收月例保护费的话,实在是很可惜,卢卡先生,不能交给你。”

“这可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啊,”卢卡有点不悦,点起一张烟叶,“呼~如果你单方面撕毁君子协定的话,我会很难办的~”

“卢卡先生,那我来问问你,如果你抱住了湖中央的一根树枝,一个大浪卷过来,树枝眼看就要沉入湖底,你会怎么办?”

“应该会飞起来,找其他的落脚点吧”

“那如果雷雨天你躲在一片叶子底下,突然叶子被雷劈中,着起火来,你还会躲在这片叶子下么?”

“不会了吧~”

“再如果你的公寓周围都着火了,你还会待在屋子里么?”

“达内尔先知,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卢卡听出了这话里有话,而且还不是什么好兆头。

“哧~~”

达内尔先知不紧不慢点燃了垫子角上的蜡烛,又从透明球的后面递出一叠牌来,背面朝上平铺摆在卢卡面前,也不知道它的手是怎么能伸这么长的,“要不要抽一张看看?”

爱尔莎瞄了一眼桌上摊开的牌,方方正正的一般大小,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应该不是叶子,牌的背面画了两条蛇互相咬在一起,后颈这里还长着翅膀,每张都一样,从背面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卢卡随手拿起一张,翻了过来。

“高塔!”

“高耸如云的高塔被闪电拦腰劈开,连接世间与天堂的道路从此被切断,无论如何你都无法和强大的自然相抗衡,挑战只会触怒神的威严引火烧身。”

“高塔,塔罗牌中唯一一张正位反位都代表消极意义的牌,象征着毁灭,象征着致命的打击,亲爱的卢卡先生,您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不论你继续向前,还是转身逃跑,都会招惹血光之灾,我可没有义务再给一具尸体交保护费。”

“仅靠一张牌就能决定我的命运了?这也太儿戏了吧。”

“一张牌当然不能,桀~桀~”达内尔先知干笑了一声,从珠子后面伸出手来,重新把牌砌了一遍,“卢卡先生,你要不要再抽一次看看?”

卢卡犹豫了一下,手指在铁盒车上弹了两下,拿起一张牌就翻了过来。

“高塔!”

“和刚才一样!”爱尔莎大叫了起来。

“只~只不过是巧合而已,”疑惑的神情在卢卡的脸上一闪而过,“二十二张塔罗牌,抽到任何一张的几率是二十二分之一,两次抽到同一张的几率是四百八十四分之一,虽说几率很小,却也并非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巧合?桀~桀~桀~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达内尔先知怪笑起来,一边又把牌给砌了一遍,“卢卡先生,敢不敢再抽一次呢?”

“什么?再抽一次?”

“桀~桀~桀~不敢了么?”透过透明珠子,达内尔睁的老大老大。

饶是冷静果断的卢卡,也不由的燥热起来,即使在干掉科西莫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紧张呢。

塔罗牌背面的花纹似乎活动了起来,两条蛇活灵活现的,从纸牌里游了出来,“咝咝~”的吐着信子,“嗖嗖~”的摆动着脑袋,“嗒嗒嗒嗒~”敲打着地面,像是在拒绝着卢卡翻开新的牌面。

“噗通~”

“噗通~”

仿佛心脏已经冲破了胸腔,在卢卡的耳边激烈的跳动着,从来没有发觉选择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这些塔罗牌好像在熊熊燃烧一样,灼热的让你不敢碰触,连滑落的汗水也被一下子给蒸发了。

“这张这张,听我的,选这张~”看卢卡磨磨蹭蹭的,迟迟没有下手,爱尔莎倒是急得忍不下去,手都直接伸了上来,指着一张牌,“这张肯定是好牌。”

“别听她的,应该选这张,”还没等先知制止,伊洛斯也凑了上来,指着另外一边的一张牌,“你这个连路都经常走错的家伙,怎么可能选得对,明明是这里的牌比较好。”

“路走错,不代表牌选的不好~”

“路选不对,就是感知能力差,也可以说就是运气差,运气差还教卢卡选牌,你就是害他~”

“选错路还能找到米拉诺来,这明明是运气好!”

“明明是靠我,我们才能到这儿的。”

“赌牌才不是靠运气呢,刚才砌牌的时候,我都看到了,这张肯定是好牌。”

“我也看到了,这张才是好牌。”

“这张~”

“这张~”

“蜜蜂不都最讲究礼仪秩序么,怎么在这两个身上完全看不出来,比街边的混混还不如~”虽然叽叽喳喳的烦的很,可是被爱尔莎和伊洛斯这么一闹,卢卡倒是清醒了不少,选一张牌而已,也变的这么畏畏缩缩的,凭这种气量,还想吃下米拉诺?

即使又是烂牌又怎么样?

即使一手的烂牌又怎么样?

你从来不就是没抽到过什么好牌么?

“就这张了!”

卢卡摸定一张,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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