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沉迷学习的少女（05）（2 / 2）

“睡了吗？”

“还没。”

“饿了吗，我去下碗面？”

“啊，不用不用！”

唐宗从座椅上起身，想要拉开门让阿姐进来，毕竟这样隔着门说话，实在是有些——奇怪的说。

只是，唐宗没能拉开门。

似乎是阿姐在外面用力拽着把手。

“阿姐？”

“我没穿睡衣……”

“哦……”

唐宗默默的松开了手，又坐回了椅子上，却又觉得不太合适，最后选择了依靠在窗边的暖气上。

这样能让慌张的心静下来。

唐宗又想了想，暂时关上了窗户。

门外，言若水拉着门，将额头抵在了门上，她确实没穿睡衣，只是夜里忽然想到唐宗可能会饿，所以醒来看上一眼，却发现唐宗卧室的灯还亮着。

所以，大概是刚刚睡醒的缘故吧。

言若水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

最近一段时间，其实言若水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唐宗的反常，上课也好，骑车的路上也好，睡觉时也好。

唐宗经常会做出莫名其妙的躲避动作，在满月时会嗜睡，经常性的学习到深夜，还开始说梦话……

好吧最后一条暂时可以不算。

但是前几条，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言若水没有问过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她的经历告诉她，绝对和最近天地间的变化有关，唐宗，应该是也发觉了什么。

言若水想问问唐宗到底知道了多少。

只是，应该怎么开口呢？

言若水纠结着。

唯独在这一方面，言若水不舍轻举妄动。

“阿姐……”

在言若水纠结的时候，唐宗先开口了。

“阿姐，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额……”

这回言若水可以确信，唐宗确实看到了什么，只是不知道他看到的具体是什么，时好时坏，是人……

恍然间，言若水好像知道了答案。

“我其实以前是不信鬼的……也不能说不信吧，人类的意识是由电信号组成的，所以如果有什么载体能够承载这些电信号，那么灵魂会存在也说的通吧？”

“……”

言若水就想问问，这又是哪儿的民科？

“嘿嘿，开玩笑的。”

唐宗低着头看着角落中扭曲的蚯蚓一般的斑块，好像是在打架，却纠缠着渐渐的凝成了一个实体。

飞蚊症，可没听说过会有类似的症状。

而且这半年来发生的改变，可不仅仅是一个重度的飞蚊症而已，身体的各种属性也在大幅度的提升。

那不是人类自然成长能做到的。

还有……

低着头，唐宗的大拇指指甲在食指肚上划过，一道清晰的血痕出现，紧接着是鲜红的血液渗了出来。

颗颗饱满，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光芒。

无论如何这都不该是形容血液的词。

比起血液，这更像是某种特殊的水银。

而现在，就呈现在唐宗的身上。

“阿姐，我有一个小秘密想告诉你，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先确认一件事，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是我，还是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