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且镛(1 / 2)

郁且狂只是静静地品着茶,既没挽留徐云怡,也没说徐盈盈的不是,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关似的。

看到徐云怡生气后,一阵快意立即涌上了徐盈盈心头。她的快乐正是建立在徐云怡的不快之上,若能让徐云怡不快,她就会感到兴奋。

品茗轩与徐府大门有着一段路程,走出品茗轩后,徐云怡便径直走向了大门。

“大人不记小人过,小姐无须和她一般见识。”走了一会儿后,竹沥姑姑轻声安慰道。

“是啊,小姐,徐盈盈就是记恨你赢了她。她这种人心思狭窄,小姐不必往心里去。”青黛跟着附和道。

在品茗轩时,徐云怡确实生气。但出了品茗轩后,她心中的怒火却消了不少。只是徐盈盈为人轻浮鄙薄又极爱炫耀,徐云怡也不愿与她多呆一时半刻。

正欲回答竹沥姑姑时,徐云怡突然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顺着声音的来向看去,徐云怡发现自己已快到徐府门口,几个家丁正在门口与一个年轻公子大声争吵。

“随令小姐而来的那个男子便是家兄,那个气质高贵的女子则是在下的相识。在下不过是想进贵府见上家兄一面而已,烦请诸位通报令小姐一声,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不知有何难处?”那个年轻公子大声说道。

徐云怡觉得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似乎是在方府见过的郁且痕。

于是她再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发现那个与徐府家丁争吵的年轻公子正是郁且痕。郁且痕身边还站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男子身材微胖,有点驼背,五官和郁且狂有些相似,但少了些郁且狂的英俊,而多了丝愁眉苦脸。

那男子弯着腰立在郁且痕身旁,时而告诉郁且痕说话要有礼貌,时而向又向守门的家丁道歉,说舍弟年幼无知,说话多有冒犯,还请众位海涵。

看到那男子长得有些像郁且狂时,徐云怡便暗暗感到疑惑。听他称郁且痕为“舍弟”后,徐云怡便断定他是郁且狂和郁且痕的长兄郁且镛。

“徐盈盈和郁且狂果然早已相识,连郁且镛和郁且痕都来了,只怕南京郁氏和这徐府乃是世交。”见到郁且痕和郁且镛后,徐云怡暗暗在心里想到。她想若非郁氏和徐府乃是世交,郁氏三兄弟定不会齐聚徐府。即便不是世交,两家的关系也一定不简单。

想到郁且狂居然和徐盈盈这种小肚鸡肠又张扬招摇的人为伍,徐云怡不由得摇了摇头。

不管郁且镛怎么说,双方都没有要停止争吵的样子。他想自己兄弟两人孤身在外,要是惹怒了这些家丁,只怕会对自己拳脚相加。然而弟弟又不肯听自己的劝,反而和这些家丁越吵越凶。眼见家丁显得越来越不耐烦,郁且镛的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脸上也因为害怕而出了不少汗。

正忙着用颤抖的双手擦脸上的汗时,郁且镛突然看到正朝大门走来的徐云怡。见徐云怡气质高雅,身后还跟着众多仆从,郁且镛以为她就是郁且痕对守门家丁所说的“令小姐”,心想她便是眼前这徐府的小姐,于是他轻轻推了推正和家丁吵得面红耳赤的郁且痕。

“何事?”郁且痕极不耐烦地朝大哥郁且镛吼道。

郁且镛被郁且痕的吼声吓了一跳,为了不在外人面前丢脸,他假装轻轻咳了一声,红着脸掩饰了这个尴尬。

“那个朝我们走来额姑娘可是你口中的徐府小姐?”郁且镛朝徐云怡努了努嘴,假装很有气势地问郁且痕。

因为和守门家丁吵得太过激烈,郁且痕便没注意到徐云怡的到来。

“她是我和你说起过的徐云怡!”郁且痕轻蔑地看了大哥一眼,不耐烦地说道:“跟踪郁且狂时,咱俩不是在那个名叫净友庄的庄子门前看到过她吗?郁且狂和她,以及那个徐府小姐都在净友庄门口出现过,那时你瞎了吗?”

“那时咱们不是躲在大柳树后面嘛,垂柳叶儿过于茂密,挡住了我的视线,故而……故而没看清这两位姑娘的脸。再说了,你是知道的,我这眼睛不是有视近怯远症嘛。”郁且镛陪笑道。

郁且镛确实有视近怯远症,又被称为短视(即近视眼),两眼不红不肿,看上去毫无病状,近视时虽然真切,远视时却模糊不清。正因为有视近怯远症且较为严重,郁且镛才会看不清迎面走来的到底是徐云怡还是徐盈盈。

骂了句“傻子”后,郁且痕便不再理会大哥,他阴狠地朝徐云怡笑了笑,说道:“徐姑娘,许久不见!”

见郁且痕不再吵着嚷着要进入徐府,守门的家丁也停止了和他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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