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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5章 都其实打草惊蛇了?(1 / 1)


,种田山里汉:末世娇娇三岁半

“其实还有个办法,”姜月继续道,“就是将府衙包括人在内,整个都装进我的空间。白门能让我将人装进去,就算拿出来,人家醒了,我也不会昏迷,那这黑门,应该有同样的功效。只是,在末世的时候,我们也发现了,将人装进去后,是没法一想就拿出来的,得我们通过白门,将人拖出来,不然人是回不来末世的,这黑门自然一个道理,若是在这里将府衙装进空间,府衙自然好从空间里拿出来,只要我一想就行了,但府衙里值班和住着的人,就得我们打开黑门,一个一个将他们从空间里通过黑门拖出来了,而一被拖出黑门,人就会醒,黑门外又在石头村不远处,为免连累石头村的人,是不能这么干的,而且,我们要是进了空间,也得通过黑门才能再来大忱,然后人不是在府城的这个我们租的院落里,而是又在石头村不远的灌木后,那我们还得再回来给雇的人和马车付工钱,这样也麻烦。所以,还是将人打晕的好。只是,不管是将人打晕,还是直接将整个府衙连带人一块装进空间,都其实打草惊蛇了,可只要我们能拿到铁证,打草惊蛇就打草惊蛇了,已经无所谓了。”

“嗯。”薛琰点头,“那就将人打晕吧。”

“不过,”薛琰又道,“有些麻烦能避免就避免,我们还是明晚才去将府衙的人都打晕,在里面好好查吧。范涧溪一旦发现铁证没了,肯定恐慌,会查,府城那些面生的人就都是他首要的调查对象,而我们对这里的人而言,就面生。而明天笠州一带就要全部被张贴和发到寻人启事了,我们给结了工钱,又退了租的这个院落,大家都以为我们白天就走了,不在府城了,然后晚上去府衙打晕人查,拿到证据,再带着马车一块进空间,然后再打开黑门,就出现在了石头村附近,将马车又放去石头村,纵是范涧溪能查到石头村我们身上,但因为我们晚上那么早就到了石头村,这从府城到石头村需要很久的,我们并没有打晕府衙的人和拿走证据的时间,的确是天还没黑就离开府城了,那就算到时我们不在石头村,也连累不到石头村的人。再说,范涧溪手里握的那些铁证是秘密,他根本不敢明目张胆的大查,因为不确定是谁拿走了那些铁证,也怕保护伞知道他竟然还留着东西当证据,何况府城那么多人呢,府城下面还那么多县有生人,其实查到石头村这边来的可能性并不大,甚至,几乎不可能查到这边来。但不管能不能,我们这样,总没有坏处。”

“那就明天晚上吧。”姜月没意见。

因雇的人多,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笠州一带就到处都被张贴和发到了寻人启事,然后姜月和薛琰给这些被雇的人和被雇的马车结这些天的工钱。

傍晚的时候,又以寻人启事张贴和发完了,他们得回去了,本来就是出来找人的,退了租的宅院。

随即,自然驾着马车,佯装离开了府城,回石头村。

直到半夜,府衙值班的人都多少有些打瞌睡的时候,

薛琰和姜月才来到府衙附近。

姜月怀着孕呢,薛琰自然不会让她亲自动手,而是让她呆在一个角落里,角落里很黑,能完全遮住她,他则去打晕人。

这段时间,他每晚都会来府衙,这府衙他还是很熟悉的,也很熟悉里面都有些什么人,分别住在哪个房间,又轮流值班的都是哪些人衙役仆从下人,加上他身手很好,所以,都没用到一刻钟,他便已经悄无声息的将人都打晕了。

最后打晕的自然是守府衙大门的那两衙役,府衙大门是关着的,这两衙役抱着长矛坐在府衙大门后的台阶上在那打瞌睡,他一打晕这两人,也不从什么后门,直接就打开府衙大门,让他家月宝进来。

姜月在角落里,一见府衙大门从里面开了,还静悄悄,便知道是她家薛琰将人全都打晕了,她这才从黑暗处走出来。

现在这大半夜,基本没人会从这府衙面前过,不过,等姜月进府衙后,薛琰还是将府衙大门又给从里面关上了。

这样,就算有人从府衙面前过,只要不来敲门,让府衙的人应声要进来,基本上是不会有人发现府衙的不对劲的。

一关好门,薛琰就径直带着姜月去后面范涧溪的房间,边去边说:“他估计是没有什么安全感,就算有一妻一妾,这段时间,我也没见他在哪个房间里住,都是单独住的,大前天夜里我又来夜探的时候,还听到两个下人闲聊当中,说起这个事,好像一直都是如此。”

姜月道:“这么没安全感的一个人,他身上和房间肯定有什么。”

薛琰点头,他也觉得是。

范涧溪房间门口的守卫已经被打晕放倒了,房间里,本来熟睡的范涧溪也被打晕了,薛琰推开房门便与他家月宝走了进去。

虽然有月光打洒进来,多少看得见,但毕竟看的不那么清楚,只见薛琰拿出火折子,吹燃,将这房间里灯架上的两盏灯都给点燃了,等灯罩又罩上后,他才去到床边,搜范涧溪的身。

范涧溪四十来岁,有两撇小胡子,光从面相上看,还真看不出他并不是一个好官。

房间里的布置也的确简朴异常,比其他房间都还要简朴,甚至桌上的茶杯,都有两个豁了口的。

薛琰搜范涧溪的身的时候,姜月便在打量这个房间,看这个房间有没有哪里不对劲,她总觉得这个房间真的有什么,但她还没收回视线,还在打量的时候,她家薛琰就已经从范涧溪身上找到三把钥匙。

钥匙还是放在怀最里面的衣裳里的。

最里面的衣裳里,贴肉的地方,缝了个口袋,钥匙放在里面,身体能很清楚的感受得到,若是丢了,自己也能立刻发现。

只是现在范涧溪被打晕了,自然没法立刻发现。

不过,足见这三把钥匙的重要性。

又在范涧溪身上找了找,就没找到其他什么东西了。

薛琰将钥匙递给他家月宝。

姜月便接过来看了看,钥匙除了两大一小,倒是没什么特别的。

然后,她才说:“我们好好在这个房间找找吧,说不定这钥匙就是开这房间的某处的,毕竟他都是单独住这个房间的,也没让别人来这个房间住过。”

“嗯。”薛琰应了声,才仔细在这房间里找了起来。

姜月也不再打量了,也开始仔细找。

不管是这房间里的什么,他们都一点一点的看过去,还不时敲敲,看看这房间有没有密室。

可连这房间的外室都仔细一点一点的看了,也没发现什么。

薛琰皱眉:“这不可能。这房间怎么可能一点异样没有。”说着,沉思起来。

姜月也觉得不可能,“倘若这房间里什么也没有,那他为什么一直自己单独住这个房间?显然就是有什么的。”后环顾了一下这房间里外,看隔壁的门竟然是开着的,她才问:“隔壁住的谁?”

薛琰道:“没住谁,就是个空房间。”随即,想起什么:“对了,这段时间我每次来,都没见隔壁的门关上过,兴许是掩人耳目,让人以为没什么,但其实有什么。何况,就在这房间隔壁,这要是隔壁有个什么声音,他平时在房间里也能听得见。”

“真要有什么,这范涧溪是够狡猾的。”姜月说道。“走吧,我们去隔壁看看。”

“嗯。”薛琰点头。

进了隔壁房间,薛琰也房间里的灯给点燃了,这房间立刻被照亮了。

这段时间,其实他有进过这个房间,只是不好点灯仔细看,毕竟,有值班的人,甚至有仆从就在隔壁门口,也就是范涧溪住的房间门口坐着,加上隔壁又是住着范涧溪,他一点灯,岂不是就很容易让人发现了?

而当时黑灯瞎火的,他就算想仔细看这房间每处,也做不到。

如今,不一样了,人都被打晕了,不用怕弄出什么动静了,还点了灯,自然可以仔仔细细也一点一点的查看这个房间。

尤其是这个房间跟隔壁房间中间的墙。

只要这堵墙有什么异动,隔壁是听的最真切的。这要是这个房间的别的地方有什么声响,要是小声响,隔壁就不一定听得见了,所以,姜月和薛琰都觉得,若是这个房间有什么问题,那问题很可能就在这堵墙这边。

这堵墙这边放了个博古架,博古架上的格子里零星放了点东西,放的东西也都很简朴。

姜月和薛琰仔细检查了下这个博古架,以及格子里的东西,都没发现什么异样。又将博古架推开,仔细看了看这堵墙,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因为觉得很可能就在这堵墙附近,这墙和博古架都没有什么问题,姜月和薛琰便都蹲下,低头,查看靠近这堵墙的地面,并也都用手指敲了敲。

随即,发现一块正方形木板砖被敲了后,立刻竟然不是实心的,好像是空心的,而且要是博古架没被移开,这块木板几乎整个都被博古架给压住了,位于博古架的下面。

“应该就是这里了。”姜月点点这块木板。

薛琰点头:“嗯。”也觉得应该就是这块木板下面有什么。

这块木板得见博古架移开才能发现,移开博古架多少得发出声响,博古架又跟这堵墙是相邻的,所以,隔壁也就很清晰的能听得见。

既然确定是在这块木板下面,那这块木板显然是可以移开的,只见姜月和薛琰只随便的掀了掀,就将这木板给掀开移到一边放着。

然后,露出里面大概十厘米处,一块铁板,铁板上用锁锁着,只有打开这把锁,这个铁板才能向里推开。

“应该就是这三把钥匙当中的一把了。”姜月说着,按这个锁的大小,先试了下大的那两把钥匙当中的一个,没打开,就试另一把大钥匙,然后咔嚓打开了。

拿下锁,将铁板往里面,也是往下面一推,然后便见下面露出一个向下的木梯来,显然,这下面有个密室,可以通过这木梯下去。

而不管是打开锁,还是打开铁板,都会发出咔嚓一声响,这要是方才移开博古架和移开木板隔壁睡的太沉没听见声响,那这打开锁和铁板,隔壁也能听到声响,也相当于上了双保险。

知道范涧溪狡猾,姜月和薛琰也不讶异。

下面很黑,薛琰就拿了一盏灯在手里,“我先下去。”说不定下面就有什么机关什么的,怎么也不能让他家月宝走在最前面。

说完,薛琰就先一脚下去了,踩在木质楼梯上,一步一步的下去了,楼梯最底下旁边壁上,也有油灯,可以点燃,薛琰就给点燃了。

底下也就更亮堂了。

可以看见,下面其实挺开阔的,只是又出现一堵铁门,这铁门就比人高了,门上也落着锁。

有钥匙,自然不用什么人力来砸开,薛琰自然也就没先管那个锁,而是仰头,跟还站在木板口的他家月宝说道:“可以下来了。”

姜月这才下来。

薛琰下意识的两只手伸着,能扶着他家月宝下来,就扶着他家月宝下来。

姜月也没说什么根本不用他扶。就算说了也没用,她家薛琰还是会下意识的顾着她,以前没怀孕的时候就是这样,何况现在还怀孕了。

钥匙在姜月手里,看锁还是挺大的,应该就是那另一把大钥匙了,姜月就用了这另一把大钥匙来开。

果然,咔嚓一声,这个锁也开了。

见他家月宝将锁拿下来了,薛琰才将这比他还高的铁门给推开。

里面自然也是黑的,只是这铁门打开了,铁门外的光亮打洒进去,将靠近铁门口的场景多少照亮了一点,可以看出里面有书架,书架上摞着东西,其中就有文书样的东西,具体都是些什么,就看不清了,所以,依旧是薛琰先进去,将里面的灯也给点燃了。

里面有一张四方桌,桌前一张凳,桌上面就有一盏灯。

也因为点燃了,这间密室姜月和薛琰也就能看的真真切切了。

这密室大概二三十平米的样子,除了中间的一桌一凳一盏灯,周围四面墙旁边都放着书架。

书架上都摞着很多文书,似乎还有账簿等这些挺厚的东西。

靠里面的两个角落里,其实也在最里面的那两个书架旁,还放了很多大木箱。

薛琰先打开那些大木箱,发现里面都放着奇珍异宝,黄金银子都有,古玩字画自然也不少,明显这范涧溪一点不清正廉明,真清廉的人,不可能藏匿着这么多资产的,这些都是民脂民膏。

然后,姜月和薛琰才翻看四面书架上的东西。

有这两年笠州一带每个县实际跟百姓收了多少税的记录,佃涸县自然包括其中,这记录是总记录,顶多详细到每个村,相当于一个村就是一个单位一样,并没有详细到每户每个人头上。

详细的肯定在各县令那里。

不过,光是这个,也可以证明真正上报到帝都,上交国库的税比这个低太多了。

这自然也是个铁证。

虽然并不是什么保护伞的铁证。

书架上还有,笠州一带以前谎报过这边闹饥荒,国库拨银下来,然后底下的人分了的文书记录。

还有不少真账簿,都是笠州一带很多官员中饱私囊的罪证。

还有笠州一带这边的大小官员被贿赂的证据。

还有不少书信,也是可以当证据的。

有些信里甚至写有,本来有些县令不听话,不愿意同流合污,都被笠州一带同流合污的一党人给随便定了个罪名,除了,然后让自己的人顶上。然后笠州一带所有官员,自然都是一伙人了。

真是多亏了范涧溪没有安全感,不然这里也不可能有这么铁证,都完全可以将笠州一带这边的所有官员一锅端了。

不过……

“有些奇怪,”姜月也皱起眉,“怎么都是可以证实笠州一带这边官员的罪证,别的呢……那个保护伞的呢……他这么没安全感,竟然留了这么多罪证,聪明反被聪明误,没可能没有保护伞的,但这么多东西里面,竟然也没见谁提到可疑的位高权重的人的名字……”

“是奇怪。”薛琰点头。顿了顿,又道:“不是还有把钥匙吗,就是这把小很多的钥匙,应该还有一把锁需要打开,估计这把钥匙所对应的锁后,就装着直接指向保护伞的铁证。”

“很有可能。”姜月也点头,十分认同。“这么多罪证在这,三把钥匙也是放在一块的,感觉指向保护伞的铁证放在别处的可能性并不大,应该就在这密室里,我们再好好找找,看看有哪里需要开锁的地方。”

“嗯。”

然后就开始在这密室好好找找了。

甚至将书架和大木箱都给移开了,放在中间的桌凳也移开看了看,也看了看地下,自然也敲了敲,四面墙自然也一点一点看了,都没发现什么,也没见有什么异样。

这些没有异样,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就是这个密室顶部了。

薛琰便站到桌子上,开始对密室顶部一一查看。

后来,将桌子移到原位,也就是密室正中间,他站上去仔细查看顶部的时候,发现顶部有块石板可以托起来。

一看可以托起来,两人立刻知道找着了,就是这个!

这石板是拿不下来的,是上边缘宽一点,下边缘稍微窄一点,然后石板就可以挂在那个口子那里,不至于掉下来,也跟跟其他石板一样,看起来跟镶嵌在那里没有两样。

只能往上托,薛琰就小心翼翼的往上托,然后发现口子露出来口,里面空间更大,可以将石板往里面旁边放,其实也就是往里面旁边移开。

移开后,里面出现一块铁板,这铁板也是正方形的,就是没方才的铁板大,要小许多,容不了人进入,而这铁板上就也有个扣,扣上就有一把锁锁着,锁挺小的,不用想,都知道是用那小钥匙来开的。

“给。”姜月站在桌子旁边,将钥匙递给她家薛琰。

薛琰接过,就开那把锁,轻微的一声咔嚓响,开了。拿下小锁,才推开这铁板,发现里面一个小木箱。

然后,薛琰将小木箱从里面拿出来,随即,下桌,打开小木箱看。

然后姜月和薛琰看见,小木箱里,有一本名册,有一本账簿,其他都是书信,书信自然也都是密信,信封上都写着让范涧溪亲启的字样,但字迹有些又不同,显然不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先打开名册,姜月和薛琰发现,这名册是范涧溪自己整理的他往上孝敬过哪些人的名字。

第一个名字就是‘裘璞生’。

姜月和薛琰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裘璞生应该就是跟大忱皇帝从小一块长大,现任大忱兵马大元帅的裘大将军。

明显这裘大将军就是那个保护伞了。

其他名字,姜月和薛琰就不知道了,不过既然是范涧溪孝敬过的人,那显然官位都比范涧溪高。

又打开小木箱里的账簿,账簿里则是清楚的记录着具体什么时候孝敬了哪些人,又是多大的数额,以及这个事还有哪些人知道,甚至都写明了当时孝敬的东西具体是谁送去给那些被孝敬人的,uu看书都清清楚楚。

这账簿里自然也有名字,姜月和薛琰简单的看了一下,发现这账簿里被孝敬的名字和名册里的名字一致。

范涧溪这是真在给他自己留后手,一旦出事,宁可拉个垫背的,也不放过一个。这样的话,也就让被孝敬过的人,在他出事的时候,得知他手里有这些,根本不敢就舍弃他这颗棋子,而是会想办法救他。

所以,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他要是能被救的活命,也还好,但他要是活不了命,那不好意思,都一块死吧。

又狡猾又聪明,还这个心理……范涧溪其实跟毒蛇也没区别。

小木箱里的密信,姜月和薛琰都不用想,肯定都是范涧溪孝敬过的人写给范涧溪的亲笔信。

挺厚的一沓。

但姜月和薛琰还是打开了几封看了看,其中恰好就有裘璞生写来的密信,说又有人上帝都告状了,告的又是关于笠州一带收重税,跟别的地方是减税两层不一样的事,说要不是大理寺卿是他表兄,加上他手里有现任丞相的把柄,这个事根本压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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