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枯寂的星球（1 / 2）

枯寂的星球上死气沉沉，头上悬着三颗明亮的星辰，光华洒落，大地上一片祥和，如此震撼的画面直击人心。

牧炎久久良视，垂头思索，这是到了什么地方？

不远处一座庙宇矗立在眼前，庙宇破败，残垣断壁，看起来及其古老。

庙宇门前扎根的一株柳树，柳条弯弯但似乎也枯寂了，没有一点生机，但叶片依旧垂挂在上面，没有绿意盎然，似乎经过了一场灾难。

遥望无边的地域，空旷旷，唯有那座庙宇与那株柳树。

“是否有特殊之处？”牧炎看向那里，但显然，他看不出究竟，最终他来到了庙宇门前。

风沙蒙尘，布上了厚厚的尘埃，纱窗与木门都已破旧，瓦砾掉落，风吹过四面清凉，破败的不成样子。

牧炎进入庙宇中，里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尊神像，但不知是尊奉哪路神，其尊像都已经被灰尘埋没，擦拭干净他依旧一头雾水。

“颇有道教的风韵。”牧炎思索，但终究想不出什么线索。

“吾不知其谁之子，象帝之先。”牧炎道出了《道德经》中的篇章。

“上仙神祗？”牧炎涣然神往，但如今的处境却不容乐观。

庙宇中有着两间房间，刚进入的那间只有一尊神像，但看起来并非有奇异之处，接着牧炎来到第二间房间，这里尘埃遍地，依旧无它物，但中间有一具青铜鼎，尘埃布满在了上面，已是年代久远。

牧炎走近，擦拭上面的灰尘，没有太大的异处，只是鼎的内侧刻着几行字，像是古文又几异不同，越发目视有着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就像自然初衍，大道初成，又朴素妍洁，无归无真。

“不知其归来之处，不知其真实。”牧炎低语，他左手接触在上边，突然一股力量牵引着牧炎，他的意识仿佛进入了一种傲游状态，无知无觉，亦无真无假，宛如一种永恒的力量看待世间的常态。

元气始生，生生不已，大道牝光，渊然澄静…………

几乎以他清醒而认知的状态刻印在他的脑海中，那道声音仿佛遥远而迟近之地，如洪钟大吕，又如渊海之浩瀚震荡在耳旁，似往古之回唱，又似绝世之梦梁。

而此时牧炎整个人僵硬在青铜鼎旁，他的意识似乎傲游在永恒天地之间，且又这般真实。

仅仅只有百余行，且不足千字的篇章回应在他的耳畔，刻印在其脑海中，挥之不去，半柱香后牧炎始觉清醒，那样的意境让他难以忘却。

“不朽经。”牧炎低语，篇章的开头便是不朽经三个字，但他无法断其意。

“天底下哪有不朽，可真实？”牧炎紧握双手，再次看向青铜鼎内的字体，发现其字迹早已模糊，就像是墨水泼在上面看不出曾有字体刻印在上方，而他脑海中的那篇经章却无比的真实，以致他无法去探究其真实性。

再次仔细探究后，牧炎得不出任何结果，一尊神像，一具青铜鼎，终于他还是离开了。

这座破旧的庙宇存在了多久他不知道，但他得到了潜在的东西，毫无疑问，而门前的那株柳树似乎有些不一样。

“还会新生吗？”牧炎走出庙宇，来到树下，看到有些叶片还黯然丝丝绿意，他折下一枝柳条，果然，还存在的许些生机。

“轰！”

突然，那只乌龟轻动了一下，但接下来他傻眼了，乌龟慢慢腾起，它似乎要飞走。

牧炎心中焦急，他可不想呆在这个地方，没有乌龟便要永远呆在这里，四方辽无人烟，死寂一片，他更不想在这颗星球上死去，还好乌龟浮起的很慢，牧炎脚步飞快冲进了棺椁中，此时他已顾不得脚下的伤。

“惊险交加！”棺椁内，牧炎抓紧的脚伤，强忍着剧痛，眼前依旧漆黑一片，剧烈的晃动后慢慢平稳。

“龟骨已经飞在了宇宙中了。”

牧炎点燃打火机，他拿出折下的柳条，仔细观察，虽有少许生机，但没有什么奇异之处，这让牧炎不解，一株普通的柳树，怎能独自生存在一颗枯寂的星球上，左顾右盼他依旧无果。

“事与愿违，也不是什么神物。”

收起了柳枝，棺椁四方的铁壁上刻满了图画，对于这些他更感兴趣。

“夫禀二气而生，居三才之际：灵于万物者，谓之最灵；灵于最灵者，谓之圣人。”古人对圣人的阐述谓之有加，牧炎对春秋时期与先秦练气士颇有看法，他也曾仰慕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