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书阁 > 玄幻魔法 > 又见少年心 > 我的力量3

我的力量3(1 / 1)

在绝境之时,应该做些什么——记在永无宁静处。

反正,现在是没看到那怒升起,待我出困后,必要问一下柳寖隐是否有所看到。只是,这就算是我的劫难了? 原本是她的劫难,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外面正挂着呢,里面又悬着,这妙龄女子又有所期待地看着我,他们有正念,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在我以后的经途中,一定会遇到很多这样的问题,挂着,悬着,等着,念着,回眸着,嗜好着,观察着,仰望着,爱怜着,好在整个世界其实不需要我做下决定才能运转,但在此刻确实如此,整个空间停滞不动,这不动只是情态的不动,并不是死寂。这里需要我,我不由感觉到心中拥起一阵欢流,流遍全身后,有一丝快慰和满足。待到欢情稍微减弱些,就变成少许福萌萌气息似的在不一流走。或然也不可说,类似于被人需要的感觉真好这样的说辞,也不必说人虽渺小,总有他的小天地;他必然会有所长处,有所发挥空间,找到人欣赏这样的认为。因为这些都太渺小,假若人认识不到自己的渺小,而单纯地窝在自己的天地内,觉得方寸之内有我舞台,这也挺好,只是不够通透。只然真的看透了这小天地的温暖与局限,便会出离其中,虽然丢失了自我的自满自足,却可以更明晰地看待这一切。这样子会不会更为完美,尽管不存在理想程度的完美。

我知道,此刻我是要比她完美的,因为我是站在更全局的角度在看待这里。但也仅此而已,我并不知晓之前发生了什么,这境是如何形成的,这些都一概不知。更不用说那些在奇怪的房舍外盘桓的人,我猜是与她一同前来度境之同门,至少也是怀着同样目的的进修者。咦? 既然他们不得门而入,那不代表我们不能进入。可是这里有着天然的封印,似乎是到不了那边。可是,别忘了,我是偷渡者,我可以看到那房舍内部,也同样代表着我可以进入其中。因为只要我与其中之物发生联系,就像我于这封境中所行一般——我介入了女子的解锁行为。然这样有些猥琐,但是又怎的,又怎样呢?生活就是猥琐之旅。哦豁,听到这样的话语,一帮人会不会冲过来打我,即使他们也许真的被我说中,就是有贱贱的猥琐气息。也许有人堂堂正正,一身正气,似乎与猥琐二字搭不上边,只是人无完人,他必然有其阴暗和畏缩处。因为人是神与魔的交错体,因为阴阳相争,共计而生。倘若世间真的存在纯洁的灵魂,那这是这世间的荣幸,而最荣幸的是那纯洁者身边的人。我们是否要奔向纯洁,不,不需要,因为纯洁并不是积极进取所能获取的,就好像说有些人的行为,及其行为方式,其他人是学不来的。

但是,不要因为猥琐而猥琐,不要为了高尚而高尚,不要为了正义而正义,不要为了摆性格而摆性格——有点接近耍酷,但不全然是。摆性格是为了呈现自己的性格,是为了展现而展现,而不是自然的流露。如果猥琐是一种自然,只要不过分妨碍到他人,不以吸引他人的目光为前情目的,那么也是可以登堂入室的。也即是说,任何事态的规格都有其存在的理由和空间,猥琐也是,小气也是,藏藏匿匿者也是,不走寻常路者也是——因为他们就是不走寻常路,即使人们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即使他们看到对方觉其极其普通。但这里有容易使人混淆的地方,因为确实有人有性格或有其特殊之处,但旁人已经分不清这人是一直在正常的表现其独有的性格,还是在极力营造出他有这种性格的形象;尤其是在年少时节,因此时人们并不清楚自己应该表现出怎样,就好像吸引异性的哪种方式比较好,他就会采取那种方式,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或者少年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的底色,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出什么,或什么才是他的路数。因为这之中水深似海,因为少年的路径在此时向外延展,任取一条他喜欢的路,或者他觉的应该继续下去、探索下去的路面。一旦有所延展,他会在其上继续延展,如果不考虑绝对的正确和错误,那么所有的路径方向都有理由存在,而且都会指向更为深远的不知何迄的路面平原。维那平原足够辽阔。

正在我此时遥想思远时,却听身侧“嗡”的一声,那字板仿佛受到什么冲击似的,在那边微颤。与博澜河泛起怒气的情形一样,我见到这样的情形就会联系到自己身上,因为就是相继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会油然扯到一起,而且我由衷地相信两者之间有交集。但是说到底就不能有真的巧合吗?只是早不赶,晚不赶,我只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 就是一切都与我有关——因为也是唯一的因为,因为我处在这之中。所以我必然由衷相信这样的事实,那就是确实且一定与我有关,无论是主观层面和客观层面,都是如此。主观层面不消我多说,有意识之人必然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或者带有一定的自我的观察和认知滤镜——概莫能外。客观层面,如果处于其中之人,则必然是属于整体一部分,所以必然与他有关。如果有人认为客观之物与客观之物间可以分离,那也无可厚非,两件事物间划开距离就可。

那么是否真的存在这种所说的情况,即两件客观事物之间井水不犯河水,远在天边和近在咫尺之物。粗粗看上去,确实好像是有这样的情况的,无论从时间广袤和空间的巨大角度来说,都是屡见不鲜啊。只是,这里面哪里还是有点问题,有着一些问题。如若不是我们强行在推自己观点,强行在凑自己的论据,仿佛不穷尽一切手段来达到目的就不罢休一样,那么这种隐隐地怀疑还是有价值的。如若我们再沉下心来,再沉下心来,便会发现,这种怀疑真的是有价值的。因为从局部思维来说,两者确实没多大关系,甚至可以说毫无纠葛,可是拉大范围来看,两者处在同一个更大的系统中——说系统有些现代化,可以说处于同一个世界中。因此到此程度说这两者毫无关系,是怎么样也说不过去的,因为一旦进入系统,两者之间必然通过其它事物进行千丝或只一缕的勾连。两件事物是如此,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亦是如此,只是很多人之间是弱关系而已。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人们是没有精力去理睬那些弱关系的。

而我在这之中已经和此女子和所处的环境形成了一定的关系,任何事物都会在我这里形成波澜,真是怪不了我。也就是说想不在心灵中泛起涟漪也是挺为难的事,除非我抛弃自己,但这也正是我之为我的本来和快乐所在。但也同时也是尴尬之处,因为仿佛事事与自己相关——事实上也完全不需要,尽管本质上确实有着链子——但实则上事事都与自己无太过紧要的关系——然而下这样的定义也未免过早,谁也说不准事物之间的隐秘又可能的联系。如果诸葛仙芜所言为真,那么那条泛思河有可能就是字碑桥下河流,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认出我的气息,从而尊引我入这碎捻城。人一般只会对自己好奇和付诸于精力之物格外关注,就算是玄界中人也不会免俗,因为他们也有其玄生,以此与其他玄异拉开距离之处。然而我在那桥上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与众不同处,难道是天旋地转之变? 难道只有我这样的过客才会导致乾坤倒转,那原由是什么呢,就是使得我在走上那座桥时发生天地斗转的本原所究为何。

也就是为何宇宙会升起,如同我会踏上那座桥,并且升起那样的变化。如果那是我不值价的想象力之物,也就是我这精妙又粗野的被创造物通过想象反哺了宇宙的对应,填补了可能,即是绝对不可能由宇宙及其对应物所能成就之物,那么算是有价值还是没价值呢。问题在于,宇宙及其本原稀罕不稀罕这种想象,我想,它可能是稀罕的。但是,它稀罕的可能不是这本身。那稀罕的是什么呢,一定是有某些东西是有价值的,甚而超过所有的期待和渴望。但谁也不会被谁轻易折服,就是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就是那种凌驾的转折,才会给双方带来稀罕。如若所有的生灵都有其一套想象力——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那么谁也更加不会注视谁,或者也没有过多精力去注视,可见的原因就是物以稀为贵。可是,生命就是蓬勃肆意发展,就如想象力纵横四海同样,那么难道去限制生命和禁锢层出不穷吗,因为其太过泛滥而需要挥舞刀叉,进行修剪吗?

的确如是如此,要不然为何要有阴阳合和而生杀,不然为何要有新陈代谢。因然可以说,如果人类想要永生,就必然不能走老路子,尽管老路子上给与人们幸福安享,大致不会出错,而且你我都不会愿意抛弃目前这一切固有的、稳定的生活模式。我想说的是,有所保持就会有所忽视,回到想象力这一层,如果它过于茂盛,甚至无所畏惧,那么必然在一定程度上被扼杀。被扼杀并不是因为其过于高调或者太过霸道被修理,严格说来,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大过错,就好像在正常地挥发自己的才能一般,就如整个族群,整个社群都在做的事情。但是冥冥中就是有一把肃杀之刃,在顺应天地变时,因此如若想象力看上去丰富多彩且无止境,也许亦是埋藏祸端,因世界并不需要表面上的繁荣,虚假繁荣。可是,谁能辫清楚虚假和真实,真正,能够看清这缓慢地,有时又快速的,可称之为未来的现象呢,被时代所抛弃之物难道就不值得拥有了吗?只怕未必吧。现在得意洋洋,处于风头浪尖之物,也许不久就会被遗忘吧。那些只让我们片刻快乐,却很难占据我们心头之物,我们却尤其离不开。尽管我们都知道我们需要的是经典,是正统,是阳春白雪,是月光下的音乐。

说到点子上了,我们离不开那些貌似肤浅,却多少有些味道之物。我们嗅着那种味道,是人间的味道,充斥着世俗,福气,丰富又经不起来回折腾的空洞,此时就会有事物填补进来——你放心,一定会有。所以说想象力是空洞的死敌,就这种说法也算是勉为其难,但实则没那么高尚,是被人为抬高了。平淡地面对它,才是正道,人们经常惊呼,哇哦(amazing),实际上才是一种肤浅。可是,人们由衷地表示自己的激扬的感觉,不也是正常的,问题在于,这种amazing太廉价了。想象力普遍注水,但是鉴赏力不能注水啊,只不过人们亲切友好,由衷地在表示鼓励,但其实他并不在这之中。如果他像我这样,意识进入这水笔界中,感受到真实的封锁,那么就不会那般敷衍了。

所以我该怎样摆脱这种不因为想要沉入敷衍而极力做的尝试呢,耳听板子又“嗡”的一下,该做决断的时候了。既然你与那房舍彼此区隔,而我又能无遮蔽地进入彼此之间,那么眼下之事,就是这奇怪又吸引人眼球之事,这吸引很多人但不轻易开放妥协,不让他人轻易说amazing的地方,才是我们所要探寻的下一个目标。因为想象力已到尽头,想象力到了这里应该在此基础上雕刻,而不是四海八荒。可是,我怎样带她进入呢,我的意识可以穿越,但是是否同时也能将这水笔画所形成界限穿入其中呢。听上去像是在重新构造这水笔一样,我可以做到从旁观到主动参与吗,能不能? 试一下吧,不试怎么知道玄异之处也会对凡人开放,即使我们面对平凡,在平凡中左右逢源,妙笔生花。

于是,我笃定对女子说道:“姑娘莫急,眼下就能脱困,有法子一试。”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太明显的火花在脑海中闪烁,只有一试。我小心翼翼轻触那块板,微接有些冰凉,握在手中,登时感受到了某种力量,并不是因为从其上带来神秘远古的力量,而是有一种有趣好玩的感受,一种接触一种新艳事物的触劲。拿在手中,板上一片黝黑,等了半顷,未见有文字映出,看来其是认主,或者我未有能力驾驭它。我将板子伸过去,对她说,且先抓住,跟着我走。那女子初是疑惑,转而坦荡用二指轻夹住板端。我随即向着那房舍走去,其实亦是我的意念在走,因为严格说来,我看不到自己的线条,只能看到此环境中的其余人与实物的。但这种意念的走动又比梦境要真实,因为是连续的,就与真实的现实一模样,而不是像梦境中,有时走几步就到了很远的地方,或者怎么也走不动,非常的比例失衡。没错,这里的比例刚刚好,就是现实的比例,只是因为看不到自己的实际,而显得有些怪异。

还是颇不适应地走到那房舍处,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步入了其中,转头观察妙龄女,但随着她的跟随步伐,我知道我的试验失败了。她还是无法进入这里,也就意味着还是被封禁着,但恐怕未必如此。即便她不被封锁着,也可能与周围那些人一样,无法融入进这里,有可能甚至还发现不了此间。这是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我们在平凡和非平凡的空间中,其实还隐藏着一些真的可能存在的秘密空间,我们不得其门而入。但其实它们就在我们身旁,与我们格格不入,但其实也许已与我等彼此穿越,仿佛永不相碍的两物。频率不同,竟然也可以和平共处。

那怎么办,也许我前面就不应该出声,或许她就真的在破局的紧要关头,就此功亏一篑。但所谓福祸相依,既然已行进如此,可没什么抱怨的了。我慢声对她说:“我已在另一境中,姑娘有什么法门,可以让字显现在这板上,如若能看到,则也许就能出此生天。”

她好似沉吟一想,“有倒是有这一字。”

“哦,是哪一字?”我倒有些匪夷其来,竟然真的有,我也只是凭空猜想。

“是个苦字…”

——下章待续

最新小说: 撼天魔尊 我的师父是小龙女 风之驱魔师 古武皇后你别惹 九星镇天诀 海贼王之征战天下 吞天圣帝 武凌天下 衡灵谜辛 异界异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