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聪明的巢（1 / 2）

深夜里，我被梦魇折磨着。

那是一个可怖的噩梦，但我记不清那是什么梦了，只依稀记得梦中出现了火焰、女人、尸体。

醒来后我看到了身边的鞋子和兽皮衣，上面沾有血点！

这实在令我恶心！

我于是赤脚下了地，裹紧了我的兽皮被子，拿着兽皮靴和兽皮衣走到了胡身边。

冰冷地面冻得我的脚很痛，寒风从被子缝隙中渗进来像刀在割我。

胡在协助那个首领分发食物，女首领在辛勤的维护着秩序。当她发现我后仅是向我点了一下头，便继续维持秩序去啦。

很好。

我告诉胡，替我私下里把靴子她。靴上有血，所以我不愿再穿这靴子。但你要这样告诉她：

靴子是我赐予她的，我不愿见她赤身在野外，靴子使她免于锐石的侵扰；衣物将使她的身体始终处于温暖。这是我对她臣服的奖赏。

然后你再去这么告诉其他族人：

智者因昨日的死者感到十分痛心，他说我们都是巢的子民，我们当互相帮助。

巢所食用的我们都能食用；巢所饮用的我们都能饮用；巢所居住的我们都能居住。

他希望我们原谅他昨天的错误，他将脱下沾血的靴子，褪下兽皮衣，与我们共同经历寒冷，直到我们每个人都能穿上衣服和靴子。

胡明白我表达的意思后，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我看着瞪大了眼睛的胡告诉他：这么做对巢是好的。

他便去做了。

接下来我又让他带着族人“无意间”发现赤裸着跪在墓前的我。

他带着已经穿上草裙和藤蔓鞋子的族人们“无意间”走过墓前，族人们发现了我发现了我。

他激动地跑过来要把兽皮给我披上，我拒绝了。继续跪在墓前。

胡看到了我给他的小动作，立刻带着族人跪下。

我低头默思了一会后站了起来。

我赤裸着跪了很久，身体有些僵硬。

看着面带疑惑地族人们，我颤抖着告诉他们。

“他死了。”

“因他想抢分给你们的食物，所以他死了。”

“但我错了！”

“我们当互相帮助，他理应获得食物。这是我未来三天的食物，我将会把食物留给他。”

“他死了。”

“但我会记得每个冬天给他食物，使他不受饥饿。”

任何他们看不懂的动作，胡都会给他们讲解。

他们看懂我的动作后都低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明白，我的目的达到了。

但这很卑劣。

我又告诉他们：“就像巢帮助你们一样，你们也要帮助其他人。”

“这样，当你们死去时，他们也会像我一样继续给予你们食物。”

“从今以后，每个死去的族人都会被埋葬在这里，每个你帮助过的人都将会来到这里为你献上食物。”

……

那个女首领仍然每天都穿着那件沾着血的衣服和鞋子维持秩序。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族人都不愿再与她亲近。

我和胡虽然知道，但不会有人去告诉她。

冬天很冷，我不再轻易出门。因为我没有衣服可以穿。更因为我现在不能穿，我答应过要等他们都有兽皮衣服穿我才穿衣服。

我让胡和巢带着他们收集藤蔓，砍伐树枝，再教他们搭建房子挖出排水沟。

同时要在部落外划出一片地方当做厕所，教他们排泄后要掩埋。

再划出一部分区域用来种药物和橡子。

当他们搭建完房屋后食物已经不多了，最多再支撑我们食用两天。

看着周围快融化完了的积雪，我告诉胡带他们去设陷阱。每个男人都要去，女人留下。

他疑惑地看着我，但还是去做了。

第二天男人们带着丰厚的收获回来了，我让他们把猎物都放到湖边去。

男人和女人都去湖边。

来到湖边我告诉他们：“男人负责运水回营地，把干草和泥巴用水打湿混在一起涂在木屋外墙。女人跟着我处理尸体。”

我拿着这几天让她们做的竹刀，教她们如何去皮、去除内脏、清洗猎物。

她们学的很快，我认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个女首领在我身边。她们怕学不好会被杀死。

我带着她们带着洗净的肉回营地，用藤蔓挂在储物室风干。冬天里风干的肉，如果处理的好的话可以保存三年以上的时间。

之后我又教她们处理皮毛，缝制皮毛，晾晒皮毛。

也许因为带回的肉太多，巢告诉我在营地附近发现了野兽脚印。

我被吓了一跳！

忘记扎篱笆了！我又让巢带着族人一起扎篱笆，用简易的篱笆围住了整个营地，顺便做了一个木排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