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重蜕（十七）（1 / 2）

在开始写这篇东东的时候，我有一种预感。这篇东东将会写得好长好长，长到长江有长没有江……

嗯，今天这个早晨，早得一点都不晨。因为我是睁着双眼从昨晚过渡到今天凌晨甚至天亮的，可天空却像是阴沉沉的没睡醒般的样子，朦朦胧胧得如情深深雨蒙蒙的场景，只是缺了一些“眼泪”以及氛围罢了。

我本不喜欢这样阴沉沉的早晨，但，最近的我却意外地喜欢着这样的早晨。因为没有刺眼的阳光来亮醒懒洋洋的我，我可以安静地坐久一点，想久一点，写久一点……

习惯性地喂阳台的花花和菜菜吃了一些“早餐”，然后静静地看着它们，回想着它们成长的过程。一阵微风滑过，我竟对着它们发呆了十多分钟……

它们还是那样的它们，尽管从发芽到开花有了一个过程。而我，还是那样的我吗？哪样的我？那样的我。

说了也不懂，这高深的问题无异于哲学的三大神级问题：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去哪里？

嗯，我是刘金龙。

听阿婶说，我是从河里漂来的。

未来要去哪里还不清楚，现在我准备要去路边买早餐吃。

戴上不是近视眼镜的眼镜，换上专门出门才穿的拖鞋，拿上几块零钱，嗯，妥妥地出门。

一夜未眠的眼睛略显疲惫，再加上一身黑的衣着吸引着黑暗的磁场，因此，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是不在状态。

下到一楼为“小完美”解锁后，慵懒地慢慢骑向我要去的不远方。那里，并没有诗。

一路上，晨风不断地吹动着我的刘海，啊！这是我骑车最喜欢的状态，帅呆了！

看看路边的行人，他们看到我骑车的样子后，都会有一种不自觉回避的眼神，那说明了什么？嗯，我真帅！

为什么说患上自恋癌的人不但得不到同情，反而还会引起民愤呢？嗯，因为真的有一种“唯恐天下人不吐”的感觉在心里拉扯着紧握的拳头……

骑着骑着，不经意间就路过了前天我在路边吐了的位置，呼，那是深刻的领悟。

到了我想去的不远方后，我点了一份两块钱的肠粉，又点了一份两块钱的河粉，都是我喜欢的粉。“粉”拆开来是“米”和“分”，按照粤语的读法，“米分”就相当于“不要分”。嗯，果然是适合广大情侣群众的好食物！

这是我第二次在这路边的档位吃肠粉，那第一次呢？嗯，宝贵的第一次，就献给了在前些天的忘记是哪一天的那一天早上。

那一天的凌晨，我已经和小洪约好了，天亮之后，我骑车去观澜找她玩。因为，她当时放假。

因此，喜欢赖床的我，那一天早早就醒了。原因，凌晨五点才睡着，早上六点的闹钟就把我从梦里拉回来了。一个小时的睡眠，让我怎么爱？

想着从“心天地”到观澜的距离大概有二十多公里，不自觉地，肚子就哀鸣了起来。刚好，我当时路过了那个卖肠粉的档位，又想到自己好久没有吃过肠粉了，所以就把爱面子的自己抛开，开心地在路边吃起了肠粉。以前，爱面子的我，是不可能坐在路边吃肠粉的……

或许，这也是时间给我带来的改变吧。

肚子满足了之后，我和“小完美”就开始了第三次“观洪之旅”。

路，还是那样的路，一会是大大的斜上坡，一会是长长的斜上坡，一会又是斜斜的急下坡。就像人生那大起大落的路，时而让人痛苦难耐，时而让人欢呼雀跃，时而让人乐极生悲……

想起以前第一次骑那条路时，感觉，世界是麻痹的。因为，整个来回过程，我那骑车骑到发抖的双腿就是麻痹的……

如今，双腿似乎已经习惯了，适应了那条路的难度。又或者说，不是那条路的难度变得容易了，而是我的腿力和体力变得更好了。

就像，没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见到小风小浪都觉得那是一种毁灭。然而，对于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而言，那些小风小浪，根本就不觉得是事儿。

这又像是一种挑战，你遇到的挑战越大，一旦你挑战成功了，那么你的能力提高得也就越快。潜能，有时候是被逼出来的。

是的，我每次骑车去小旅行，在路上我都是在思考的，我要想我看到的和经历到的对于我的人生而言，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意义。我要把那些意义化成正能量，作为我前进的动力。这也是我为什么总是在孤独黑暗的时候说“能打救我的，只有我自己”的原因。

用了一个半小时的不算长途的小长途跋涉，我终于去到了观澜，并且在小洪工作的店附近停了下来。

当时是北京时间八点二十分，我发了一条信息给她，问她起床没。

她很快地回复：嗯，醒了，你到啦？

当我看到她的这句回复时，我的第一直觉告诉我，嗯，她已经准备好了。我想，她一定是早早地就起来打扮好，然后等我发信息给她。嗯，果然，还是挺用心的嘛。

我接着回复：到了。

我以为她会回复：好的，我准备出去了。

然而，她的回复却是：那你先坐会。

也就是说，她还没准备好，是太紧张了吗？还是太纠结了，不知该打扮成怎样来见我？

呼，我还是回复：好的，你好了之后，就发信息给我哈。

她很可爱地回复了一个带着可爱笑脸的“嗯”。

于是，等待，就这样轻轻地开始了……

其实，我并不太喜欢等待，然而我却一直都在等待。等待机会，等待缘分，等待未来，总觉得我期待的，都能等待到来。只是，等待实在太令人没有安全感了……

在等小洪的过程中，我在路边懒懒地望着树叶摇曳背后的点点阳光，感觉好有意境。

于是，自恋癌又发作了……

拿起手机，举过我的头顶，从上往下四十五度角对着我右边的长刘海来一张有艺术美感的侧拍。

嗯，手抖了，这张不要！再拍！

嗯，这张太模糊了，不要！再拍！

嗯，这张照到我脸上的痘痘了，不要！再拍……

嗯，同样的一个角度，同样的一个姿势，我硬是重拍了十次左右，才挑出一张令我满意的自拍照片。

所以，对于我而言，艺术从来都是不易的挑剔。

终于拍到一张满意的照片之后，还想多拍几张的，然而，没有感觉，都拍不出来。要知道，自拍如果要在不修图的情况下拍出像其他人帮忙拍的那种唯美感觉，那比其他人帮忙拍的要更加的难。因为自拍是看不到角度的，只能通过每次的自拍效果让自己感觉来适度变换拿手机的角度，这在某种程度上存在着很大的挑战性。

然而，我却迷上了这样的自拍。自恋，也可以自恋出自己的艺术感，只要不是盲目地自恋。

自拍完后，我就开始发呆了……因为，无聊……

有些路人骑车在路边经过看到我时，也会出现一些特别的表情和动作。

比如，一个同样留着长刘海的小伙子骑着山地车在我身边经过时，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神有点小逃避的嫌疑，又不自觉地轻甩一下他的长刘海。嗯，这是遇到了对手的感觉。可我，什么反应都没有。

又有一个男的骑电动车载着一个女的在我身边经过，我第一眼看过去时，我只看到那个女的在盯着我看，然后，那女的看到我在看她之后，就略微地低下了头，用手把挡在她眼前的头发撩到耳根后。而我，还是在发着呆。那女的，是阿姨级别的……

我看着地上的落叶，捡起了一片放在手里，嗯，可以拍张照，然后发表一条说说。

嗯，图片上传后，配上文字：一叶知秋，不知心。

是啊，我的心，到底是怎样的呢？

望着手表上的时间，我又再次体会到了，女人出门真是太麻烦了……

到了北京时间八点五十九分，她终于回复了：我好了。

终于，好了……

我当时已经不能理解，她回复的“坐会”里的“会”是怎样的一个时间概念……

呼……算了，毕竟是女孩子嘛，可以理解。

我回复：好的，我现在准备去你宿舍楼下……

然后，我就带着有些期待又有些小害羞的心情骑着“小完美”飞向了她的宿舍楼下。

在快到达她宿舍楼下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影刚好从她宿舍楼下开门走了出来。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身影应该就是小洪的。

嗯，白色的T恤配浅青色的悠闲裤，加上自然风的帆布鞋，是一种比较轻松的风格。

她在路边往周围望了望，似乎是在寻找我的身影。

我先打了招呼，她看到我之后，就笑了。

一切，看起来好像挺自然，又好像不够自然。

我把“小完美”锁在了她宿舍楼下的楼梯口处，就开始我和她的“小约会”。这不是情侣之间的约会，所以就叫做“小约会”。

从我们见了面之后，她更多的时间是在低头看手机，或看周围的事物。几乎都没什么话说，都是我在找话说。

感觉，好像角色互换了。

在扣扣上，一般都是我没话说，她在不停地找话说。然而当真正见面的时候，怎么就变成了她没话说，我在不停地找话说了？

所以，这让我略显尴尬，有点不自然。

或许，她有点紧张吧……

她走在我身边的身影，看起来很娇小，有一种我右手很想搭在她右肩的感觉，因为她身高和我右手搭在她右肩的高度比较自然。

之后，我也知道了她为什么那么久才下来了，因为我发信息给她的时候，她才刚起床。而且，她宿舍还有一个人也起床了。于是，空间利用率有点大，也就需要点时间。嗯，可以理解。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她不穿工衣的样子是怎样的。我第一次和第二次到她工作的店里见她的时候，她都是穿着工衣的，感觉太正式了。我喜欢自然的风格，也就特别想知道她平时生活的衣着打扮如何。

走在她身边，也能闻到一种淡淡的但我忘记了是什么气味的香水味。还好，香水味的浓度比较适中，气味也是我喜欢的其中一种。

在走路的过程中，我的右手和她的左手不小心碰撞了几次。嗯，她的手有点凉。而我碰到她手的那一刻，瞳孔瞬间放大，那是因为惊讶。至于触电的感觉嘛，好像没有……

我就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放刘海下来，毕竟，我喜欢看刘海。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打扮方式，遵循自己的内心比较好。

她吃完早餐之后，就带我坐上了去观澜版画基地的公交车。

上了公交车之后，她选择了坐在最前面的座位，也就是公交车“颈部”那两排面对面的座位。

我坐公交车最排斥的就是那两排面对面的座位，因为太尴尬了！

我一坐下来就扭头问她：“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后面那么多空位都不坐……”当时公交车上只有寥寥几人，公交车中部之后的座位都是空的。

她表示喜欢坐这里。

我继续问：“你不觉得坐这里的位置很尴尬吗？我都不知道看哪里。”当时我坐在我们对面的是一对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情侣，为什么可以确认是情侣？嗯，那对情侣当时就在目无旁人地打情骂俏，那个肉麻，唉……

她却笑着回我：“你不看不就行了吗？”

我呆了：“那我看哪里？”

她就笑了……

我只好扭头看司机看着的方向，这感觉，好别扭，好不自然。既看不了风景，也不想低头玩手机，还要扭着头让自己不舒服地看自己不喜欢看的方向。所以，我坐公交车几乎都不会坐在那尴尬的面对面座位。

当车上的人一个一个地下车，本以为很快就可以解脱。没想到，坐在我们对面的那对情侣和我们去的地方是一样的。所以，坐车坐了多久，我的头就扭了多久……

下车后，我的脖子终于得到了解脱。

于是，我又想起了一首歌：解脱，是肯承认这是个错……

当时的天空是被火烧着的天空，正在烤着在大地上翻滚的“番薯”。

我有带伞，本来是为了避免途中下雨淋湿身而准备的，看来可以用来遮挡一下阳光。

走在没有什么树荫的路边，我有想到应该要拿伞出来，为她撑起一片挡掉阳光的“小天空”。但，我没有拿出来。总觉得，就快到了……

当真的到了之后，她却自动地拿我的伞来挡阳光了。噢，看来我是真的迟钝了一点。

呼，我还是认真地去拍照吧！

然而没多久，她就把撑开的伞收了回来。原因，我的伞不是挡阳光用的，都不防紫外线。

额……我表示，就算不防紫外线，挡挡也不会那么热呀。

但，她笑着表示，没关系。

额，好吧……

之后，我就开始找一些有艺术气氛的景物来拍，她就跟着我走。

感觉，有点生硬。

她不怎么拍照，她也不喜欢别人帮她拍照，这，让我感觉不怎么自然。

所以，拍着拍着，我也没有了什么要拍照的欲望了。因为，在一场小旅行中，如果同行的人不能形成和你一样喜欢享受的心情，那么，在那场小旅行里，享受就会变成压抑。

在我大学时代的小旅行中，我有和我的老乡“建”去南海影视城游玩。在那场小旅行中，他全程几乎都是在表达负能量，既不怎么拍照，又要不断地在我耳边说累啊之类的话。当时的我真的好郁闷，本来好好的心情就因为他传递的那些负能量而摧毁了。于是，我开始有了小旅行的同伴选择。如果不是同道中人，那宁愿自己一个人去小旅行，也不要带着压抑去同行。

在我的大学时代里还有一次与人同行的小旅行，那次是和飞飞去三水森林公园玩。全程很自然，他喜欢拍照，也不怕累，非常享受小旅行里的快乐。就算我拍我的，他拍他的，那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对。我最喜欢就是与这样能自然享受小旅行快乐的同伴去小旅行了。

小洪给我的感觉，可能不是不享受，只是放不开。好像，我对于她而言，还是一个能令她紧张的存在。

之后，我们就去看版画。

在一个很有艺术氛围的版画室内，我喜欢上了那种艺术感觉。果然，艺术对于喜欢艺术的人而言，真的如置身天堂般的感觉。虽然，我没有去过天堂……

看着那些有着艺术意义的画，感觉很有创意，想象力真的不是一个层次的。最特别的总是那些怎么看都看不明白的东东，嗯，看不明白的东东都称之为艺术。好吧，我真的看不懂我自己……

望着认真看画的小洪，不错，还是懂得欣赏的嘛。

之后，我们去到了一个专门看书的地方。

她是不喜欢看长篇大论的，比较喜欢看一些简单的、能一眼就看明白的书。

呼，我也随便去看了看。

随缘地瞄到了一本特别有意思的书，应该说是那本书的封面吸引了我。上面有一句：“执子之爪，捡屎到老”，是关于写狗狗的书。或者也可以理解为通过写狗狗间接地表达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

“咔嚓”！拍下那个封面，可以发一条说说。

呼，好像也没有什么看的了。于是，就走回去找小洪。

我看到她时，她小惊了一下。然后，她就笑着把本正在看的书放回了架子。

我瞥见了书封面上的三个印象深刻的字“柬埔寨”，我有点好奇地问她：“你为什么看关于柬埔寨的书？”

她笑着答：“你之前不是在那边生活过吗？”然后，就转身去看其他书了。

我微微笑了一下，这是想了解我在那边的生活吗？

之后，我看到《意林》里的其中一篇文章，题目忘了是什么了。

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一个人找到了一份在别人眼里待遇很不错的工作，他的朋友们都觉得他前途不可限量，然而没几个月，他就辞职了，因为他觉得那不是他想要的。他的朋友们都惊呆了！

后来，他又找了一份比上一份工作待遇更好的工作，他也觉得那份工作就是他想要的。他的朋友们都开心地祝贺他。

然而没几个月，他又辞职了，感觉乱了方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认为自己很失败。

后来他的其中一位在他看来非常成功的朋友对他诉苦，表示自己很失败！他表示无法理解。

他的朋友沮丧着说：“我就是太成功了，才没有发现自己还可以拥有更好的！我一读研究生出来，就待在了一家大公司工作，一直工作到现在。而且和我结婚的，也是一开始的初恋。我的人生太成功了，以至于我都没有机会尝试其他更好的可能性……”

他听了他朋友的诉苦之后，安慰了一句：“知足常乐。”

也许，太成功了也是一种失败吧，毕竟还不知道到底还有什么可以更适合自己。趁着年轻，多点去尝试失败，才会知道自己还能拥有什么更好的。

以上的内容，就是那篇文章所表达的。

当时看了那篇文章的我，感觉，思考的角度还挺新颖的。不过，也不失可以作为一种正能量来激励屡战屡败的年轻人。

看完书之后，我和小洪就随意地逛了逛。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逛了，所以，就开始等公交回程了。

其实，在观澜附近，并没有什么强烈吸引我去玩的地方，这感觉在我还没出国之前就已经有了的。更何况，出了国又去了大旅行之后的我，游玩的心态已然又不一样了。

我去观澜的真正原因，并不是真的想去哪里游玩，而是想去看看自然打扮的小洪可以给我怎样的感觉。那些游玩的地方，不过是让我感觉小洪给我的感觉所提供的一个场所而已。

感觉够了，自然地，我就要回去了。毕竟，我只睡了一个小时……

在等公交的过程中，我们有零零散散地聊了一些话题。算是，一种单纯的互相了解吧。

其中有一个话题是关于公交车使用能源的。

小洪就比较喜欢坐使用汽油的公交车，因为她认为那些使用电能源的公交车会产生辐射，并且很讨厌那种味道。

刚听到她的理由之后，我只是笑了笑。

当时我们在等的那辆回程的公交车就是使用汽油的，已经是属于这座城市里比较少的公交车了。因为很多公交车都开始转为使用电能源的了。

她有点不开心地说：“很快就没有金龙客车坐了。”

我疑惑了：“使用电能源的公交车，不也是金龙客车吗？”

她笑了：“你看清楚一点，使用汽油的公交车才是金龙客车，使用电能源的公交车是五洲龙呀！”

我立刻认真地观察了一下，噢！真的耶！

呜呜，有我名字的金龙客车竟然越来越少了……呼呼……

她笑得很开心！

等上了公交车，我就坐在公交车中部之后的位置，而小洪就坐在公交车中部门正对面的位置，我就在坐在她身后。

本来我以为她会坐在我旁边的，但她选择了坐在我前面，果然真正面对我的时候就没有了在扣扣上对我大胆表白的勇气了。

在车上，她笑着表示我们先吃完饭再决定去哪里玩的计划。

我却无力地回复：“不了，吃完饭后，我就要回去了。”

那一瞬间，我有感觉到她一下子就失落了。就像一只本来在天空中快乐飞翔的小鸟，突然被人用箭射伤了翅膀，痛苦地掉了下来……

之后，是一段有点长的沉默……

在坐公交车回程之前，她有问过我晚上有没有睡觉，我表示有睡呀，当然有啦，要不然怎么会有精神呢？只是我没说我睡了多久而已。

我是真的太累了，需要回去补眠。

下了公交车之后，她带我去她店附近吃猪脚饭。她说味道很不错的，虽然她好像没怎么吃过……

我找好位置坐下，她就笑着说帮我舀汤，我好好坐着就是了。

看着她舀汤的背影，嗯，是瘦了点。不过，正如她所说，还是有点肉肉的。

她身材的瘦，不算瘦。我指的瘦，是指她脸上的瘦。如果她的脸上多点肉肉，整个人的感觉肯定会完全不一样。或许，工作上的压力容易令她消瘦吧……

好，饭上桌了。

我点的是猪脚饭，她点的是双拼烧鸭饭。她一动筷子，就夹肉往我盘子里放，表示吃不了那么多。

我就郁闷：“吃不了那么多，还点双拼？”

她笑了。

午餐过后，她又很客气地从她的店里拿来了一袋面包给我，其实，真的不需要那么客气的。

一番短暂的道别之后，我骑着“小完美”回程了。

一路上，我就是被天空烤着的“大番薯”。嗯，骑行的“番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