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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哎,她醒了,她醒了..”
突然姑娘一顿咳嗽,渐渐清醒过来,眼神茫然的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牧屿看到她醒了,脸色也渐渐地红润了,知道也没自己什么事情了,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李牧屿起身,趁乱推开人群,走了出去,做好事没有必要留名字,并且这到底是不是好事,现在还不知道。
毕竟在以前那个世界,这是很正常的,心肺复苏,人工呼吸,大家都能理解,可是这个世界不一样,虽是救人,但大家理解不了,那这种行为就是损坏了人家的清誉,人家只认为你是登徒子。
李牧屿默默地走在路上,想起刚刚那些人的指指点点,这种不被理解的感觉,确实让人很难受。
不知不觉的李牧屿回到了酒楼,老两口还没有回来,天色渐晚,也不知道他们今天是去见的什么人,李牧屿有些担心。
换了身衣裳,李牧屿进了厨房,自己鼓捣了一阵子,端出来了一碗热气腾腾他肉丝面,折腾了一天,李牧屿还真有些饿了。
以前李牧屿自己在家里也就是一个人做饭,父母在国外工作,没有一年也见不了一面,从小跟着奶奶长大,后来奶奶去世后,就一直是李牧屿一个人,父母想接他去国外,但是他还是觉得在国内习惯一些,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李牧屿也练就了一身好厨艺。
大口吃完肉丝面,李牧屿把酒楼打扫了一下,老两口还没有回来,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
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李牧屿不是没想过出去找找,可是自己也才来一个多月,每天基本上都是呆在酒楼里,人生地不熟的,想去找也不知道去哪找,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可能就是紫苑湖了。但是那个地方白天已经去过一次了,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李牧屿可没有勇气再去一次。
想着想着,李牧屿累了一天也困了,慢慢的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李牧屿睡醒睁开眼,外面已天色大亮,日上三竿了,老两口不知道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此刻已经在酒楼忙碌起来了。
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李牧屿伸了个懒腰,走过去帮忙把长凳摆好说道:“梁伯,怎么没有喊我?”
梁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冲着李牧屿笑道:“看你睡的太香了,还一直说着梦话,吧唧着嘴巴,不忍心喊你起来,况且现在也没什么客人,多睡一会也没事。”
想起昨夜做的不可描述的梦,又听到梁伯这么一说,李牧屿老脸罕见的一红,“肯定是因为昨天那个姑娘,李牧屿,你也太没出息了,不就是亲了一下,抱了一下嘛,又不是没有抱过姑娘”李牧屿暗暗想道。
“梁伯,你们昨天一整天干什么去了,我差点要报官去找你们了。”李牧屿赶紧转移话题的说道。
“哎,我们…”“没什么,牧屿,见了个很久没见的朋友。”正当梁伯吞吞吐吐的时候,梁伯母走了过来打断了梁伯的话说道。
“真的只是见了个朋友吗?”李牧屿疑惑道,看着梁伯和梁伯母脸上的一丝忧虑,李牧屿摇了摇头,既然他们不想说,那就算了。
其实梁伯和梁伯母也才四十多岁而已,在李牧屿原来的时代,四十多岁也仅仅算是中年人,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可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子去世的早,梁伯和梁伯母头发花白,看起来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一样。
正在李牧屿思虑之间,“砰..”的一声巨响,只见酒楼的大门被猛的推开,接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领头的是是一个彪形大汉,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手握一把砍刀,后面跟着三个和李牧屿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他奶奶的,姓梁的在哪?”彪形大汉怒气冲冲的问道。
看到来者不善的几个人,李牧屿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将梁伯二人挡在了身后道:“各位客官,本店还没到营业时间,各位这样擅自闯入本店,怕是有点不合规矩吧。”
“你是姓梁的吗,不是就滚一边去。”彪形大汉凶狠的伸出手想把李牧屿推搡到一边。
可是没想到李牧屿看起来身材消瘦,但衣服下竟然藏着壮实质感的肌肉,彪形大汉猛的一推居然没有让李牧屿挪动半步。
彪形大汉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挥拳朝着李牧屿打去。
李牧屿早先练过拳击,虽然并不是专业的,但是对付几个小混混还是不成问题。
让梁伯二人后退了些,李牧屿躲过彪形大汉的一拳,摆出拳击的架势,彪形大汉看到自己的一拳被李牧屿躲过去了,再看到李牧屿双脚不断交替跳动的的脚步,对着后面的说道:“这小子古怪的很,小心点,一起上。”
几个人一同向李牧屿冲了过去,李牧屿主动出击,一个箭步向前踏去,右拳出击,把一个人勾倒在地,此时后背已经挨上一脚,身上也挨了几下,但好在这几个人并不是什么专业的打手,所以并没有打到重要的地方。
李牧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迅速出击,将眼前的两个人几拳解决掉后,回头只剩彪形大汉一人。
此时,李牧屿见彪形大汉的拳头向他的脸打过来,一伸手,抓住对方的拳头,然后用肘击将对方打倒。
几人看李牧屿姿势诡异,又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几人连滚带爬的向门外跑去,然后站在门口嚷嚷着:“姓梁的,我家掌柜的看上了你的破酒楼,是你的命好,別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下次砸了你的店。”
李牧屿回头看向一脸担忧的问梁伯道:“梁伯,他们说的看上了酒楼是什么意思?”
“昨天,广轩楼的老板请了附近几家酒楼的老板一同吃饭。说是吃饭,实际上是想让我们把酒楼出售给他。”梁伯抹了抹眼角的眼泪说道。“这个酒楼是儿子的梦想,以前就说想要开个酒楼,所以就算生意不好,我们也会一直开下去。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