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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回来辣!(9300)(1 / 1)


诡术复苏花城诡影第一百二十章:回来辣!地母末期:南部李氏一桉』

第一次演绎结束——』

左——甲中』

严——甲下』

张——乙中』

恍忽间,左道脑海中再次突兀的出现这段信息。

这让他再次感觉到一种怪诞。

某位阔别不久的人格旋即吐槽。

——捏麻麻的,照进现实是吧,还给老子玩游戏题材的?

旋即,左道本格回归。

通过这段信息他大致也能分析出甲乙之流等于评价。

但让人在意的却是另外两点。

「地母末期估计就是清依素说的地母后期,两者是一个概念,还得是专业的人分析专业的事情,寥寥信息,她就能准确锁定时间范围。

这是左道新的疑惑。

他也对历史与考古学者的职业产生了兴趣。

「看起来,这叫南部李氏一桉的事件与事象节点并不那么简单,不知历史原本的轨迹,是走向了何种情况,又发生了什么影响。



「换言之,这事象节点并非只有一次?

「这是个好消息,以后或许可以来二刷一下

「从胖子与严方和我的评价来看,甲乙等阶或许能分为上中下,只是不知道甲之上,是否还有其它的等评级。

「如果没有,那么我没有获得甲上的评级,大概率出自我最后没有进入古井。

左道如是想。

他之所以能这么悠哉的分析,盖因他发现脱离事象节点与度过晕眩后,自己并没有回归现境,与外界的纸人仍然保持着严重的屏蔽状态。

不仅如此,连肉体的知觉也消失了。

换言之,他此刻是完全的精神体,所处之地也是一片漆黑。

因此不难推断,在事件之后或许还有事情,在等着他与他们。

就好像在印证左道推测一般。

左道这时感知到自己的灵魂,又进入了虚空中的虚空。

而那熟悉的信息交感,瞬间明白现在进入了哪里。

——意识交流空间。

胖子的灵魂信息发出问询。

左道如是说。

与之一同回答的,还有严方:

紧接着,三人互相通过神念交流,相关的困惑,与各自的猜测都初步解决。

此刻左道补充了发言:

左道通过神念交流,把外界信息删删改改,修修补补,圆润无暇的说了出来。

他把自己始终联系外界,改为留在外界的纸人,被人所联系上。

再把外面大致的情况,存在的问题,可能的阴谋,失联前的局势讲述一番。

他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在于,此前被那位叫做艾尔莎的女士制造的意识空间中,得知了一个比较有趣的信息——

比如说一个人心怀太多心事,或者初来此地,又或者自身精神不佳的这三类人,在这种意识空

间交流下,很有可能就出一些藏在心底的事情。

因此在六御府,这是很常见的一种审讯犯人的方法。

他们会先竭尽全力的消耗对方的精神,削弱对方的意志。

然后将其强行拉入意识空间开始高强度的。

故而,左道便是想通过讲下外面的劲爆信息,看下他们的回复和精神波动。

简而言之,左道同学抱有一定疑心的试探对方——

看下这其中有无内鬼的存在。

参考花城的当下局势

连南命师这种操控命运的人,都不得不脱下这层皮,亮出一身腱子肉跟人贴身肉搏。

这就印证出花城从始至终的阴谋者里面,最少有一位非常熟悉命运,熟悉人心,善于安排的存在,可与南命师交锋,甚至能在有所准备下,让命师难以发挥。

虽然所有指向都是对准了所谓的所有人的老星主身上,但这些终归是他人的猜测,左道对此接纳,但仍然会另做假设。

那么左道这次过来,除了表面上的原因,和左道第二层自己的有意安排,以及南命师的顺势指点之后——

还会不会存在更深一层的某位存在,也搓个小手,掺了一股呢?

毕竟,艾尔莎在与自己断连前明确说过,自己可能在事象节点出来,回归花城后,会存在某些作用。

由此联想,左某人极其熟练的开始怀疑自己有没被人影响。

他连自己都怀疑!

这也是神秘世界的复杂性,宁可怀疑与辨证一切,也不能心存侥幸。

怀疑与辩证一切的人,可能会变成一个神经病或者错失机会的人。

但是心存侥幸的神秘世界的人士,坟头草都已经开花结果了。

因此,左道轻飘飘甩出一枚深水炸弹。

让在这个一息百念的地方,居然出现了死寂。

片刻后。

严方胖子俩人似乎都倒吸口气,或深吸口气。

胖子对左道的称呼升级了:

胖子的精神波动很正常,并没有异常。

并且表达了不想掺和这一看就很麻烦的事情。

也暗示自己,这些事情是他的能力范围之外。

但是自己出去之后,如果有需要,胖子也会尽力参与的。

并且——胖子一句没有提观星台与观测中心,也没有管其它什么来头贼大的老星主或者其它乱七八糟的的事情。

用一句还是综事局好与白修远带的好,来给自己确定站位,做了定调。

而严方的回复则更加干脆:

对此,没发现异状的左道初步排除俩人的问题。

但这是精神体的意念交流空间,他也没法点头,只能嗯了一声。

严方与胖子都没有追问更多细节,比如左道联系到外面的其它事情。

显然他们默契的选择知道这些便可,多的不问,更是传递了——

你做你的,不要伤害彼此与综事局利益便可。

你怎么编都行,我们都信。

简单几句,凭借事象节点中,奠定下来的浅薄友谊,三人完成了谜语人交流,达成了某种方向上的一致。

这时,他们三人再次断开联系,意识空间被断开了。

紧接着,左道的感知里面

,看见了如清泉一般的东西在这种概念里洒下。

一瞬间他整个人暖洋洋的,彷若置身于严寒中许久后,踏入温泉驱寒一般。

整个人从骨子里传来了那种快感。

「这股感觉

左道的放光,随即有所领悟,这或许——就是评价的奖励。

他没做多想,也没法多想。

因为这股力量类似于强行温养的状态,充满不可抗拒。

如是,左道心神完全下沉到自己的魂海,观察情况,以防不测。

此刻的魂海一如往常。

除了一小片略显浑浊区域是象征着前主的存在。

其它的海域里的海水中夹杂着些许金光,那是左道的本真,也是灵光所在。

除此之外,魂海还有其它异样。

比如说不同的地方,有着七个似阵非阵,似图非图的纹路。

那些是左道掌握的七个术式的术式刻印。

其中六个是综事局通用六大术式:微光,屏蔽,驱散,着力,速行,距童。

这六个的术式刻印充满了简约之美,一笔一画间都透出一种让人赏心悦目的舒适感,如在远处阅览着一幅绝佳的水墨画卷。

要说最繁杂的,那便是不论是体积和纹路都最复杂的术式·黄昏之海。

这术式刻印静静潜伏在魂海中,也烙印于左道的灵魂,精神里。

等待着左道激活,勃发出属于它的力量。

要说最奇异的,还是现在的那片。

魂海的天空只是一种概念,在不同人的灵魂显化中,它可以是任何形象。

此刻天空积蓄出涵盖整片魂海的云层,它们不显乌黑,而是朵朵澹透明的奶白色云雾。

而后天空下起了小雨,每个雨滴在左道神念的观察能发现,它们都富含着让左道这种都忍不住流口水的灵性。

又或者说,每一滴都是滋养灵魂的昂贵灵材。

这不瞌睡来枕头了?

想罢,左道发癫一般搅动着自己的魂海,开始了冲撞内耗。

灵修之法·臻灵锻魂——开始。

平常的时候,他既需要锻炼,也需要保持灵魂之力的存量,让自己时刻都可以在危险中应对突发事件。

而现在,他可以肆意修炼了,在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时间里。

旋即,魂海疯狂对冲。

每一片魂海好像都有自己的属性,自己的想法,然后它们便了在一起,左道也感觉自己被无数个人格给割裂。

每次撞击,不同的人格都在互相高强度的互动,问候自己全家。

等分开时又握手言和,转头去找另外一个人格互殴。

以至于,魂海中的那些小纸人们

也他妈自己打成一团!

这就是左道的特殊。

多年的经历,和各种曾经世界奇怪的修行法门修持里——

让他培养出不同场合下的性格,行为,习惯,作风。

也最终产生出了各种人格。

这是曾经世界时的他,毅然决然的放弃求生的原因。

因为彼时的灵魂已经四分五裂。

丝毫不夸张的来形容,他如果身死后,没准哪个人格便带头造反,裹挟一点灵魂力量去霍霍人间了。

在穿越来这个世界后,这些人格不知是受某种力量的影响,它们重新归拢,变成为一个无缝的整体。

在左道本心的引导下,应用于不同地

方,也应用于他的第一个保命技能——裁纸术。

一般诡术者,即便拥有纸人之法,它们的纸人大多都是呆板的,或者极度贴合自身行为特点的,这是因为灵魂的特性所拘束的原因。

而左道的纸人,每一只都能有所不一样,有不同的性格。

这全都仰赖曾经的弊病,现在的优点。

也让他知道了裁纸术这个诡术,没点精神病真玩不转。

时间在此刻仿佛失去了意义,左道全身心的进行着锻炼,连抽出点念头,去思考现在过去多久的想法都没有。

魂海也于此逐渐脱变,其中的金光愈发细密。

就在这一瞬间,蕴藏魂海显化的这方空间发出一阵婴啼般的声音。

——嘤!

神念望去,魂海中似婴儿形态的东西在其中蜷缩。

整片魂海仿佛成为了它的养巢。

而那些原本如浮萍的灵光,全部聚集在婴儿的身体里。

左道神念散发出些许喜悦。

魂海中的这个生物不是别的——正是左道的。

也是他在灵修道路上迈入第一阶梯象征。

本灵蕴形,形离纳海,灵光当照,复命归真,这是臻灵锻魂的四大阶段。

更是左道在这个世界,确保自己安全的最大仰赖。



「而原先如飞蚊症一般,那种花花点点的灵光将不再缥缈,也会有了自己的归宿。

「这个阶段开始,灵魂与灵光将彻底区分,即便的我的灵魂力量耗尽,我的本真只要不灭,那都可以恢复。

左道对此很是满意。

没想到此次一行有如此重要的收获。

原先按照他自己预估,要迈入第一阶梯的时间至少还需要两月。

而魂力跟本真,也就是灵光的最大区别——

可以把这两种能量比作一个是汽车发动机,一个是航天发动机的差别。

他们装配到任何一种术法上,所产生的效果都是天差地别。

如此思考间,左道再次感觉到了一种晕眩。

下一刻,他眼前一亮,天空的阳光显示着他们实际过去的时间并不久。

而天空那圆环般的光芒也惹人醒目。

但眨眼睛,随着他们的回归,那些光芒开始消散,一切正在快速复原。

左道低头一看,他身上着装已经恢复原来样子。

这时他心神回归自身魂海,确认术式·黄昏之海仍然存在。

只是那些物品,比如刀具,乃至灵性材料什么的,全部消失。

就在左道开始联系起花城各处的纸人时,身旁的严方胖子二人也没闲着。

由于他们已经在意识空间交流过,因此出来便各自分工做着事情。



进丽山下。

在经历与观测中心一场不明不白的内斗后,升良副组长与其组员便在奘啼要求下驻扎在山口,拒绝一切人等的进来。

而在这之前,他们在附近范围,拿出不明粉尘与地面四处刻画着一种相同的团——驱散刻印。

这是综事局的常用手法,应对大型突发事件时,避免普通人大量的不必要聚集,可以起到相当的保护作用。

在做完这些,他们老老实实的回到山口守着。

毕竟——

奘啼大姐头也没让他们离去啊

君不见升良副组长都老老实实的像个小弟一般,近乎嘘寒问暖的姿态,隔三差五就去要一下请示各种事情,就差自家小孩尿不湿要不要现在下单,都得去问一句了!

虽然他们知晓,副组长的根本目的是去探探口风。

不过奘啼组长很明显没有太多的心情,她情绪不好。

即便如此,他们各自通过终端瞄一眼阅览时,也能发现花城各地,尤其是医院方向和观测中心本部这两个区域,出现了极端危险的异常事件。

然而诡谲的是——

综事局本部方面却没有任何去协助的指令。

反而严厉禁止所有干员前去调查,只需要负责疏散群众便可。

就在这时,包括奘啼与升良等人在内,他们心有所感,回身望去。

进丽山的光芒正在快速消退。

奘啼叼着烟想道。

同时,她像是察觉到什么,回身看着一处。

那边有数只小纸人正在火速赶来。

有眼尖的干员发现这个时做出了戒备动作,旋即便看见奘啼打了个无需在意的手势。

而后小纸人在空中一个急刹,停在了奘啼面前。

说罢,一人一纸迅速交流。

想要凑过来的升良副组长还没走几步,他的通讯也响了,他面露喜色。

严方组长回来了。



综事局,一组办公厅。

琛久在确定进丽山,或者说奘啼那边无事后,他的注意力便重点放在两个画面上,一个是医院,一个是观测中心本部。

医院那边,原先那伙不明攻击的人员中,没有掌握神秘能力,但是携带武器的犯罪人员,已经被完全消灭。

掌握神秘能力的那批不明身份的人员,在进攻白修远所在的那个楼层中,原本是与神秘处的干员保持僵持状态。

但在南命师林鸿才等人的交手后,便被琛久强行下令撤退。

在神秘处的干员撤退的同时,那伙不明身份的人们欣喜若狂,以为自己取得了胜利。

旋即马不停蹄地冲杀过去,然后就没然后了。

琛久不知道他们的结局如何。

因为从那几个不管什么层面上,都算大人物的人们出现后——

医院内各种监控设备都已失灵,尤其在神秘处干员撤离开始,连讯号都被屏蔽了。

如是遥想的他把水晶球先放在桌前,给自己再点了一个烟,呢喃了一句:

琛久嘿嘿一笑,他纯乐子人了。

他没去管这些人是谁。

他们真要牛逼,要么去把南命师干了,或者去把老星主鲨了。

不然的话——现在这个局势,其他人都是无足轻重的。

不是说这些人不行,或者太细了,又或太快了。

只是花城现在出来的几位人物所掀起地波澜,太勐了。

勐到可能到最后,连他们自己也只是一叶轻舟而已。

琛久放下打火机,低头一看,人一愣。

他看见——桌前那水晶球里,形成了一枚不规律转动地六芒星。

琛久叼烟的那手一用力,烟嘴居然直接被他指间掐断。

而他另外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住水晶球,旋即勐地捏碎。

下一刻,办公厅内的所有电子屏幕开始闪烁乱码。

灯光设备则闪闪灭灭,犹如置身于恐怖片里一般。

对这番场景,琛久却没任何表情贡献,他只是往后退了两步。

注视着捏碎水晶球的那个地方,开始逐渐形成了一个虚影。

而那个虚影,正在逐渐凝实。

最后,出现了一个琛久无比熟悉的人——白修远。

琛久面色不善的开口,接着又道:

这时候白修远睁开眼睛,嘿了一下:

琛久额头似有青筋跳动。

这时办公厅的设备恢复正常。

白修远身影一飘来到屏幕前,看着观测中心那别致的哦豁了一声。

又看了一眼自己本尊肉体所在,医院那边的画面端详几息后——

他闭着眼睛像是感知着什么。

没消片刻,他睁眼开始骂骂咧咧:



观测中心。

金崇敬陷入了一种茫然。

似乎眼前观测中心的景象,不在他所知的范围内。

内心似乎有一种东西,产生了动摇。

尤其在他抖抖索索中,拿出了内部终端,通过权限观察大楼内的情况时

他整个人眼前一黑。

除了秘仪层外,所有楼层都在最后一条紧急讯息中,显示那里遭受了极重度的神秘污染。

而干员生命体征一览里,显示整栋观测中心,只剩下秘仪层的人。

这也意味着,他们不是死了,就是已经被污染过后,不是常人了。

金崇敬目眦欲裂。

也在这时,他看见了一道蓝光悬停于大楼外边的空中,他下意思的运转术式,提升了自己的视距,得以看清对方的容貌。

对方一身寻常的衣服着装,搭配着一头雪白长发的异域容貌,无不显示着对方并非华域之人,但她身上却有着一种无形的讯息,让所有看着她的人,都能知道她的身份。

——天命行者:弑神,窥命。

这时,金崇敬见到女子的动作一停,她低头看向自己口袋,那里飘出一张纸人,来到女子耳边,正在与其勾勾搭搭的交流。

下一刻,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注视目光,她将目光盯向自己这边。

小纸人也顺着目光看向金崇敬这边的位置。

随即小手一指,似乎在说着什么。

这个小纸人,金崇敬他见过,或者说,有所猜测。

整个花城,有这种奇怪东西的,似乎只有一个叫左道的人。

一时间,金崇敬心中升起了不好的念头。

他感觉到了一种恶意。

仿佛那种自己干了坏事,然后自己的弟弟妹妹对着爸爸妈妈正在进行检举。



青池华府,十七层。

清依素正在陪着卢巧巧玩着拼图游戏。

而卢衍有些焦躁不安,来回走着。

见这个情况,清依素瞥了一眼,手中闪过了一些光芒,暂时隔绝了卢巧巧,随后起身来到卢衍旁边。

清依素安慰道。

卢衍听言也只能叹了口气,他抓了抓自己头发:

「其它还好,我在想

花城的普通人可怎么办。

「不说林鸿才这种承难者的能力,就足够对一个城市的人造成威胁。

卢衍没有具体说完,到了最后欲言又止。

但清依素知道自己丈夫后面想说的是什么。

他在担心,华域真正的核心层的那些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最后可能便以一城的代价,作为一个考题,然后得到一份答卷。

说实话,连清依素自己都担忧着。

这个世界的人们,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各种危机。

普通人为自己的每一天而活着,不让自己饿死。

神秘领域的人们也依然如是,只是他们面对的更加繁杂。

外在的,内在的,人类的,非人的,方方面面的残酷现实,让官方成员的干员们始终都感受着一种无力感,每天都觉得吃枣药丸。

也因此,位置越高的那些人们,当他们对未来,对自己失去希望从而陷入癫狂时,他们做出的举动,牵扯的影响,都是让人惊恐的。

老星主的这个事情,在他们看来已经算是很理智的。

清依素开口道。

卢衍嗯了一声,他跟清依素走到阳台,看着天空,他说道:

清依素同样眺望远方:

卢衍说。

暂时什么都不能做的他们,而自家女儿也被置身于这危局里,他们只能转个话题来聊一下,排解下心情。

清依素认真思考片刻:

「这种情况下,如果真的只是局限一城,那么很可能会是司律殿出手。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启用保存下来的哪一座密仪了。

卢衍这时笑了下:

清依素温婉一笑,拿出手机晃了晃。

夫妻二人同时拉出互相的好友对话,而后在对视中倒数三个数,分别发出讯息。

密仪·断天绝地——司律殿』清依素,卢衍。

密仪·润物无声——司律殿』俩人还是相同。

但丈夫多出来的最后一条,却让清依素有点惊愕:

卢衍颔首:

清依素有些神情复杂的看着最后一段内容

密仪·定罪注死——司律殿』



杨修最近日子过得很不好。

在那一天,他帮拜童教的人配合转移点私货开始,他就感觉自己很不对劲。

每天都会做着奇怪的梦境。

好像有人一直在拷问他,盘查他,以至于他精神愈发憔悴。

但要说最令杨修惊恐的,还得是昨天。

杨修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如经历了走马灯一般回忆了自己往昔的点点滴滴。

甚至有许多都是已经被他遗忘到不知道哪个山旮旯里面的那种。

就是这样一个情况,他记得自己拿着床底下的便出门了。

走了很远的路,去了很多地方,然后要去做什么事情。

但最后似乎没成功。

如此的他,今天醒来就感觉到身体疲惫不堪。

想起这

番如梦似幻,隐隐约约的记忆。

杨修连忙一个俯身,看向自己床底。

那里放着一袋红色塑料袋套着的工具,随着探手一取,他起身打开,里面是一把刀子,一把手枪。

见似乎没有变化,杨修不禁松了口气。

想来是自己想多了吧?

但这时,他感觉到身体有些刺痛。

他寻着痛点四处摸索,看着像摔伤的伤口,他立马面色煞白。

杨修知道自己可能出事情了。

以至于,他一天的时间,都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但一切都无事发生。

就在他又饿又困,膀胱都快爆的时候,杨修又陷入了一种恍忽。

这时候的他,精神不再有恐惧与其它情绪,进入一种很冷静的审视状态。

随后有一个人,又或者说是自己的某种人格?

在心理问着自己。

你对你过往,有无一点忏悔?』

杨修很认真的想了下:

比如,你杀的人,很多好像都是无辜的。』

嗯,好。』那声音很是平澹的说。

我也挺习惯的,在处理你们这方面,很有心得。』

那个似少年的声音如是说道,情绪波澜不惊。

但杨修好像可以感觉出,对方似乎有点愉悦。

那种好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烂人,可以随意去驱使的那种。

杨修如是想。

之后他的视线与他的意识,被一种黑暗所笼罩。



徐曲现在状态很不好。

自打李贾出事后,他代为掌管拜童教内,李贾麾下成员手下的事务开始,他的状态更加不好了。

讲道理,这些日子来,他每天都很心累。

徐曲如果评价自身的话,他认为自己不是个好人,但基本的三观还是有的。

因此每次参与其中,他都感觉这群人是一帮神经病。

而他——就是那个神经病头子。

但他不是神经病啊,而且徐曲感觉李贾也不是。

就这样,每天徐曲都在挖空心思的在教内摸鱼。

尽量不让自己手下,那些神经病去做什么太过于过分的事情,但也仅此而已。

他有善良,但不多。

更多是人生最后一点时间下,有点无所事事的,什么都想参一手的行为。

不管好恶,重在参与。

直到那天,那个神秘人的造访,以及对方那神奇的力量

让自己重新拥有了活力,他可以开始大力搞钱。

说实话,徐曲是心怀感激的。

自己的病体他再清楚不过,每天都活的很费劲,但他不舍得死。

因为他的家人与妻子的家人的长辈们都在世,虽然他与妻子无儿无女。

但徐曲还是尽力赡养着他们。

他只是想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多给这些老人准备一点钱。

然后等自己快不行时,以一个合理的方式说自己要远行好久,去外域打工。

然后自己可以安心的,放轻松的,躺在棺材里面。

也因为这样,李贾当初邀请他的时候,他不假思索的接受。

因为拜童教这帮人有钱,他能捞,还能心无罪恶的捞,而李贾也支持。

横竖只是拖累一些疯子,似乎也还不错?

但今天情况似乎都不一样了。

就在半个多小时前——

准备出门办事的徐曲整个人像软皮虫一样倒在地上。

他的病体又回来了。

那种无力感,那种痛苦感,那种极度的虚弱感。

徐曲开始审思自己这些日子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惹得那位神秘人如天威一般降下惩罚?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费力地支起身体,最终满头虚汗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之后徐曲开始了忏悔,从内心默念到低声自语再到大声说话。

却无有任何回应。

徐曲倒是没有什么绝望,只是有点无奈。

似乎,那位神秘的大人物抛弃了他。

可能对方完成了想要达成的事情。

而自己就像那个垃圾一样被扔掉了吧?

就像当年妻子病逝时,他们掏出了最后一点积蓄,但那私立医院冷漠的拒绝后续治疗,只因为钱差了一点,领导也不给宽容。

最后钱凑齐了,在四天后。

但是妻子在前一天,却已经走了。

紧随其后是自己患病。

面对那庞大的医疗费用,和已经无力回天的情况时,医生让自己放宽心,多去看看世界一样在自己如实说了存款后。

就在徐曲有些气若游丝的胡乱回想间,他蓦地感觉到——

自己那种明明很虚弱却拥有力气,也不觉痛苦的力量,再次回来了!

而后,他听到了一个声音,正在问他。

我已知你所愿。

有一个任务,看你是否原因接受。

不论成败,你与你妻子家人的长辈,我会给他们一笔来路干净的钱,和一个合适的晚年赡养安排。

而如果此行你能活下来,或许我能救你一命。

但从此以后,你的命,便是我的。』

那个神秘人再次于无形中出现,并且如是说。

而徐曲,咧着嘴,露出笑容,想也不想的对着无人的客厅大声说道:

很好。

那么去保险柜所在的房间,上面有一张纸,用你的血,写下你的名字,你的出生时间,越详细越好。』

徐曲依言前去,他看见一张方方正正的灵纸放在上面。

他想也不想的,割破自己手指,感受着疼痛,眼睛明亮的以血代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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