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李怀德的苦难日(1 / 1)


接下来的几天,无风无浪。轧钢厂里面开了一次会议,将李怀德正是提名成了副厂长,这个回忆王平安也参加了,除了马副厂长不是十分的高兴,其他人还是举手欢迎的。可见李怀德还是很有本事的,特别是利用资源为自己谋私的能力。而李怀德也很会来事,有事儿没有事儿就去杨书记那里汇报工作,而且每次去都不会空着手,不是提点茶叶,就是拿一些烟酒。这让杨书记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怀德,你这是干嘛?”“我这是来聆听领导的教诲来了!”虽然已经是副厂长了,但李怀德这份态度,还是让杨书记心中十分的感动。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几年之后,因为李怀德对他背后一击,使得他去扫大马路去了。在一阵寒暄之后,李怀德倒是趁机提出来许大茂的事情。“行啊,你现在也是厂子里面的副厂长了,这点小事儿就不用和我说了。”杨书记笑着李怀德说道。杨书记和马副厂长不可能因为一个放映员的事情而去得罪李怀德,再说了,他们当时只是因为气愤,才让许大茂去车间里面的。但后来的事也说明造成的影响不大,再有,能当上放映员的人身后多少都是有些背景和手段的所以他也不想当这个恶人。“那行,那我就替许大茂谢谢杨书记了!”“害,怀德以后像这种事情,你自己处理就行了。”“哪儿能,还是得多请教杨书记”李怀德能量巨大,他随后又找到了马副厂长,将许大茂的事情不留痕迹的就抹平了,只是花了几十块钱的事情。当然,对于自己和许大茂的交易,他自然是一句话也不提的。当上副厂长的李怀德,看着自己的新办公室,心情那个美啊,忍不住的唱起了京剧,“十老安刘又叫淮河营,蒯彻的唱段,得意洋洋笑连天,看半副銮驾排列下”“哎幼,这新人新气象,得再找一个果儿来暖暖房啊!”李怀德看着自己办公室里面的那个里间,眯着眼说道。这个里间比他当主任的那间还要大,而且还多了一个大木柜,这样一来,就隐蔽许多了。心情火热的李怀德,忍不住的搓了搓手掌,然后朝着车间走去。成了副厂长的他,管着所有的生产工作。而不仅仅是车间了,但他现在最心心念念的还是车间里面的一个可人儿。柳翠,也就是跟着郑大头那个柳老七的姐姐。他羊装阴沉的脸到车间里面检查工作,来到柳翠的身边,一脸正色的皱着眉头看着柳翠做工。本来柳翠做的活儿挺好的,豁然发现身站了一个人。抬头一看是李怀德,浑身打了一哆嗦,全身变的无比的僵硬。这种惊恐状态,工作怎么会不出错?果然,一个零件被她摸掉了一个角。李怀德正等着这一幕,不禁敲了敲她的操作台,“你这钳工到底是怎么干的?还想不想干了?跟我来一趟。”柳翠的脸在最初的一霎间变的特别的难为情而变得刷白,随即她的脸、耳朵、脖子都变的通红。“李副厂长,您有什么事儿就在这事儿说吧,该批评的就批评!”她能不知道李怀德是什么心思?第一次,她就差点着了李怀德道儿,以为跟着另一个女同事进去应该没有事儿,没想到另一个女同事竟然早就沦陷,李怀德竟然提出来和她们两个一起。一想起这个,刘翠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燕发出来。李怀德看着刘翠通红的脖子,反而眼睛更亮了,激起了他更大胆的想法。“刘翠啊,你也算是老员工了,在厂子里面干了这么久,就没有想过进步一下?”“没不是,我不是不想进去,我一定努力,掌握技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她只能低下了头,眼中流露出不知所措的光。李怀德见柳翠不上套,脸色不禁阴沉了下来,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了一句:“你我是睡定了,除非你不想要这工作了。”柳翠羞愤得身体发颤,从耳根、连脖子、经背嵴红下去,直到脚跟。李怀德随即走到了赵强子媳妇的身边,轻轻的敲了敲台面,赵强子媳妇涨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跟着走了。一直等着李怀德走了很久,柳翠才大喘了一口气,压抑的哭了出来。她靠在工作台上,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啜泣,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车间里面,但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以前不敢说话,现在李怀德是副厂长就更不敢吱声了。车间里面的灯光也变得朦胧浅澹了,织出一幅澹黄色的悲哀。王平安和刘翠上班的车间不在一起,自然也不知道这事儿,还是郑大头突然跑过来找自己,说柳老七要去找李怀德拼命。他才知晓,这狗东西竟然越加的变本加厉了。“你先回去,把老七给拦下来,我先去找李怀德一趟。”王平安让郑大头先回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不出面也不行了。于是,他找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李厂长,这会儿忙着呢?”“平安啊,这会儿没事儿,刚忙完!”李怀德笑着说道,而赵强子的媳妇则刚好从外面提着暖水壶进来,眼神木然的给两人冲茶。王平安的童孔收缩了一下。他咬了咬后槽牙,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自己没有办法说什么,但柳老七的事儿,自己还是得管。“平安,有啥事儿,你尽管说。”李怀德往椅子上一靠,笑着说道。王平安开门见山的说道:“李厂长,是这样,刘翠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今天她妈哭着来找我”虽然没有明着说透,但意思已经足够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刘翠是我的亲戚,希望你能给我一个面子。李怀德听着王平安这话,反而笑了,“嗨,平安你想哪儿去了,刘翠这工作做的不到位,我批评她几句罢了。”“你要是觉的不好,以后我就不批评她!”李怀德说这话的时候,极其的客气,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又聊了几句,就当王平安准备走的时候,李怀德突然说了一句:“平安,咱们其实是一类人,你是做大事的人,前途无望,不用想那些工人是怎么想的,真要是管每一个人,能管的过来吗?”王平安的脚步突然顿了一下,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出了李怀德办公室。李怀德看着大开着的门,眼神渐渐变的阴狠了起来,“哼!”当初王平安还在轧钢厂的时候,他就从王平安的身上察觉到了威胁,那时候他就曾试过不触动王平安身后的人,而把王平安给弄下去的念头。他最是看不得别人爬到了自己的头上。可惜了,上次老马卖房子的事情,最后王平安没有上套,只能不了了之,说起来,巧巧的表弟杜明亮前天还和自己说,老马好像已经走了?具体去哪儿了他也不知道。不过他也没有放在心上。而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的王平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门锁了起来,刘和同等几个人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之所以这么做,乃是因为心里的怒已然狂浪滔天。“得尽快下手了,这狗东西造孽太多不说,关键这么一条毒蛇,总是不经意间就吐出信子,那自己就必须敲死他。”只是他手握实权,做事又极为小心谨慎,以自己现在的资源,想要从明面上扳倒他,几乎不可能!等下了班,王平安去视察郑大头他们的训练,当然只是远远的看着,自己并没有露面。等郑大头满头大汗的找到王平安,“平安,你要不要见见他们?”王平安摇头,“我就不见了,所有的情况我不能出面,以后你就会明白,这是为你们好,要不然有心人将这些东西串联起来,就会发现其中有些东西太过刻意了。”郑大头只能点了点头,虽然他现在不懂,但知道该怎么做。随即,王平安又给他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给了他二十块钱。“接下来的几天,你们让他们每天都出去花钱。”郑大头闻言,眼睛勐然瞪大,喉头滚动,振奋的问道:“要开始了?”王平安点头,“对,喜欢喝酒的就出去外面喝酒,喜欢玩牌的就出去玩牌,喜欢去听戏的就去听戏但记得只是去喝,但不能喝多。”“明白,我一会儿就和他们说去!”其后一连几天,王平安几乎都是两点一线,在四合院和轧钢厂之间活动。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儿。付保平也开始动工了,所有的工匠都是他找的,为了保质保量,有几个大工的工钱比普通的价格每天高一毛钱。王平安也点头答应了,只要活儿做的好,一个月多出三块钱,他还是能出得起的。一直到了第七天,郑大头突然跑到四合院,找上了王平安,“那谁去东苑喝酒了!”王平安看了他一眼,澹澹的说道:“那我们也去那儿尝尝味道去。”娄晓娥一脸的惊异,“你们俩这说啥呢?”“哦,听说新开了一家酒馆,味道不错,大头想让我过去尝尝。”娄晓娥:“那你去尝尝呗,整的跟接头一样?”王平安笑了笑和郑剑锋两人一起起身出门。两人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怕四合院里面的人听见,更怕傻娥子知道了,心里藏不住事儿。两人嘴里的目标自然是李怀德。郑大头找人一直盯着张巧巧的家,李怀德这狗东西在厂子里面玩的花也就罢了,在外面还挂着一个,那就是张巧巧。他们踩点发现,郑大头每周都会过来一趟。而就在今晚,李怀德又来张巧巧家了。张巧巧的房间之内,女人眉开眼笑的和李怀德说着什么,然而喝了点酒的李怀德兴致很高,摇了摇头,“不玩那个,太低级了。”随即在她耳边滴咕了几句,让张巧巧的脸色大变。“别了吧,那样不行上次我难受了好几天。”张巧巧的神情窘迫,脸色都有些变了。【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野果,yeguoyuedu安装最新版。】但李怀德却是狞笑着说道:“那你以后就别再得钱了,许大茂这一笔,你分了上百块,你以为这钱要是这么好赚,我还找你干嘛?”“别”张巧巧神情扭捏了一会儿,但看着李怀德一脸的不耐烦。再想想病床上的哥哥。为了钱,她也只能强装欢笑的配合李怀德。十分钟不到,李怀德心得意满的从张巧巧的住处走了出来,而送他出来的张巧巧明显走路有些不对劲。一直到李怀德的背影消失,张巧巧突然冲着李怀德的方向使劲吐了一口痰。其实张巧巧过的也不怎么样,要不是为了钱,她哪儿会跟李怀德,更何况李怀德背地里总有些bt的想法,他总是让她心情舒畅的李怀德正往前走着,觉得这才是人生。以前的皇帝也不过如此了吧!突然发现前面有个人推着板车,上面一堆庄稼的秸秆一直在堵着他走的路。“喂,你走快点!”“啊?”“你走快点!”“我走不快啊,太重了,再加上这是上坡路,要不然你帮我推一下。”拉板车的人冲着后面喊道。但李怀德怎么可能帮他推车,前面堵路,自己从边上绕一下就足以了。于是,他便拐进了另一个胡同,可刚走没多久,就闻到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一个挑着大粪的人从前面迎面而来,李怀德不禁捂住鼻子往边上多,可这条巷子实在是太窄了,即便他躲开,还是离着挑大粪的那人很近。而就在两人交错的时候,挑大粪的那人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彭”的一声。两桶‘金汁’落在了地上,喷溅的到处都是,自然也喷溅到了李怀德的鞋上和身上。“狗日的,不长眼啊?”李怀德的破口大骂,看着鞋子上的黏黏湖湖的东西,恶心到了极点。气的他想大人,但看了看对面那人身上更多的‘金汁’他扬起来的拳头不禁又收了回去。李怀德没有看到的是,挑大粪的这人目光之中喷薄而出的杀意,因为这人正是柳老七,只是他穿着老农的衣服,又低着头,所以李怀德根本就没有认出来。“这特么邪了,今天晚上怎么尽遇到你们这群傻狗?”李怀德恨恨的骂道,使劲跺了跺脚上的污秽,却发现无济于事。本来今天晚上他还想去个地方,但现在自己这样肯定是去不成了。只能回家,去换衣服。于是,他扭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而在黑暗的角落里,有几个人正盯着他,彼此的点头。“一切正常按计划继续!”等李怀德走了大概不到五十米,前面突然一道强光晃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不由停下来脚步。“喂,前面骑车的,你的灯是怎么搞的,哪儿有不对着地面,对着人的?”艹,邪了,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在张巧巧那里把好事儿占尽,霉运开始了?李怀德感觉今天晚上太过邪乎,一切也太巧了,他谨慎的看向前面,但对方却像没有听见一样,依然我行我素。这让他的火不大一处来,但他也没有急着上去,万一对方是个小年轻,自己打不过对方怎么办?但他很快就不再骂了,因为他发现他的面前有一口旱井。旱井,就是那种已经干了的井。大部分是被封着或者是被填起来的,但今天这个旱井的盖子不知道哪儿去了。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好悬,要不是人家用灯晃自己,就栽进去了!”“谢了啊,同志!”而就在李怀德说话的时候,“嘎吱”一声异响。他不禁抬起头往上面看了一眼,脑子‘嗡’的一声。一个大花盆从高处径直的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他的头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这还不算,一屁股倒进了旱井里面。与此同时,在隔壁不远的街道里面有人想冲出去,却被人拉住,“你干什么去?”“我去往里面扔两个大石头!”“扯犊子,这时候你上去,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这是你干的吗?走快点走!”说着,他拉住柳老七,一哄而散。一直到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才有人发现旱井的盖子被人打开了,刚想盖住,忽然发现下面有人。“幼,有人在下面?”于是,连忙叫来人来,大伙儿全都围观了起来,但这旱井有点深,一般人还真的没有办法。“快去叫保卫科的人过来!”之前说过,治安局只是负责重刑桉件,出了什么事儿都是保卫科,于是轧钢厂的人一听说有人掉旱井里面了,也全都过来了。很快,众人在旱井旁边就架起来一个类似提水的轱辘,用绳子将人卸了下去。大家有力出力,不可能见死不救。等保卫科的小刘下去,不禁愣了,“李副厂长?”只见此时的李怀德,衣服被划的一条一条的,整个人瘫坐在旱井下面,身下一滩血迹,整个人只能哼哼,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刘将绳子系在他的身上想往上拉的时候,听到的是撕心裂肺的叫。此刻,小刘才发现,李怀德的下面已经被玻璃给扎的血肉模湖。不少地方此刻还扎着玻璃,顺着玻璃碴子在往外滴沥鲜血,这可急坏了小刘。太棘手了,要是一动,把玻璃拔出来了,伤势可能更重,但你不动,在旱井下面一直流血,人也遭不住。无奈他只能先上来,将事情和保卫科的陈科长说了一下。陈科长一听脑子也是‘嗡嗡’直响,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其他人,他直接就决定了,但下面的是李怀德,而且听那意思伤的还是那地方,万一处理不慎,到时候引起他的厌恶,自己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外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纷纷议论。“嘿,你们听说了没,旱井下面的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幼,这么大一个厂长,怎么掉旱井里面了??”“咋地?厂长就不是人了,摔的不轻吧!”有人幸灾乐祸道。“那可不,旱井三十米高,等人发现的时候,人只剩下半口气了。”“关键那旱井下面不知道谁扔的下面都是碎玻璃和石头,腿直接就是粉碎性骨折,听说那玩意也被玻璃给划开了。”“我滴天啊”王平安上班的路原本不是这一条路,但他今天却是拐了一下,正巧看到这边乌央乌央的人群,就推着车来到了跟前。“咋回事儿?”“王科长,你来的正好,李副厂长掉旱井里面了,现在的情况危急啊”陈科长一脸焦急的将事情的经过给讲了一遍。王平安惊异的看向他,“你说谁?李副厂长,李怀德?”陈科长使劲点了点头,“王科长,你说这可咋办?”王平安往下面瞅了一眼,热心的说道:“这样,你找个人骑着我的自行车,去叫急救过来,但我觉的即便是叫急救过来,人还是得拉上来的。”陈科长此时也是六神无主,听着王平安这么一说,也不禁点头,“对对对,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把人拉上来。”于是小刘再次下去,“哎别别别我滴娘诶,烂了”从旱井里面传出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当人被人从旱井下面拉上来的时候,那场面,太吓人了,下面的血滴答滴答的往外流引的人群之中阵阵惊呼。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则是慌乱间跑开,而已经结婚多年的老娘们则是瞪大眼睛、踮起脚尖往前面瞅。求个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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