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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一诗压全场!(8000大章(1 / 1)


当不成赘婿只好去做儒圣了正文第三百二十三章一诗压全场!(8000大章随着大太监的声音响起,龙德殿的所有人都是站起身来,只见夏启帝身穿一身明黄色的衮服,大步走到龙德殿之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祝愿天子万寿无疆!”

不管是大夏官员还是新罗儒生都是一起躬身行礼。

“今晚是除夕之夜,不必多礼,都坐下吧!”

夏启帝目光在殿上众人一扫而过,说道。

所有人都是一起坐下,太监们端着酒水来到各位国公王侯身边,为其斟酒。

随后歌姬舞姬踏着莲步来到殿上,开始歌舞。

歌舞升平,热闹非凡。

所有人都欣赏起宴上的歌舞,江寒也欣赏那些舞姬们曼妙的身影,这些舞姬姿色都不错,再加上这种大气而又优雅的舞蹈,确实很吸引人。

“这可比颤音上面那些只会摇屁股的小姐姐好看得多了。”江寒饮着酒,目光朝着皇室一席望去。

今日宁月自然也来了,坐在越王之下,姿态优雅、恬静。

除了宁月外,江寒还看到了幼薇公主。

“江寒哥哥,你在看公主们吗?”这时候身旁响起一个柔糯的声音。

“嗯。”江寒回过头来,发现是马尚书的女儿在跟自己说话。

他记得马尚书的女儿叫马棠,今年十六岁。

不过……在江寒看到马棠后,心中却有些诧异,十六岁……竟然这么大?

“江寒哥哥不知道,那些公主们可仰慕你的文采了!尤其幼薇公主,时常提起你的诗。”马棠脸颊红通通的,也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害羞的。

“哦?我的诗这么受公主们的喜爱?”江寒随口问道。

马棠道:“是啊!尤其是你那首《武陵春》,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许多公主们都爱得不行,若非你如今已是长公主驸马,许多公主都,都想嫁给你呢!”

“不过我更喜爱江寒哥哥的那首《江城子》和《满江红》,读着好生豪迈。”

“江寒哥哥,你那本《红楼梦》也极好看极好看,但为何只写了八十回?我苦等了许久,也没看到后面的。对了,如今市面上还出现了许多续写《红楼梦》,其中一个名叫七尺青锋的最是可恶,胡写一通。居然写贾宝玉将大观园里的女子都,都那个了,实在是玷污这。”

这马棠话儿虽然有些多了,但江寒很享受着她仰慕的眼神和话语。毕竟谁能拒绝一个软声软气,又长得不错的小迷妹?

几番歌舞表演结束后,宴会上也已酒过三巡。

就在这个时候,国子监祭酒周鸿雁出声道:“陛下,只是欣赏歌舞未免缺少乐趣,不如臣出个题,让殿上才子们作诗,以壮今日宴会之气氛。”

夏启帝欣然点头,说道:“便依爱卿所言!朕再加个彩头,谁能得头甲者,为大夏文魁,得金百两,玉珠百枚,皇室制式文房四宝二十件。”

随着夏启帝声音响起,龙德殿中的所有人也都是提起了精神,目光都是看向周鸿雁。

这些奖赏对于宴上的勋贵国公而言自然算不上多,最重要的是“大夏文魁”这一个称呼!

对文人而言,荣耀比实物还要高得多!

倘若能在除夕文会上得到这一个荣耀,从此光宗耀祖不说,文名也势必记载于史册之上。

而名留青册,自是每一个读书人都渴望的东西。

一时间,殿上的气氛变得愈加高昂激烈起来。

“这次文会魁首,我新罗一定要拿下!只要我新罗拿下这场魁首,一可杀杀大夏儒生的威风,二扬我新罗之名,之后的三场文比,便胜券在握了!”新罗皇子朴永正对着身边的新罗宰相以及文士们说道。

“放心皇子殿下!我等已经做足了准备,这次文会魁首,势必会拿下!”一名新罗文士自信满满的说道。

……

“无明,争取夺下这场文会的魁首,重振文名!”孔家大儒孔林对着身旁的孔无明道。

“老师,我必定拿下此次魁首,绝不让老师失望!”孔无明点了点头道,他被江寒以孔圣刻刀斩去了文位之后,实力便掉到底层。

好在孔家底蕴深,有办法恢复他的文位,现在虽非恢复到巅峰实力,但也差不多了。

为了重振孔家声名,这个除夕文会的魁首他势在必得!

虽说江寒诗才横溢,但来参加这场文会之前,孔无明就已经作了几种题材的诗,又得孔林斧正,一旦拿出来,孔无明有把握争得这场文会的第一。

……

“只要拿下第一,便是皇上亲口封的大夏文魁!从此名扬大夏,今后的史书上说不定也有我的名字。”

“虽然江寒是诗魁,但作诗也要灵感,如果是固定题材,我也未必会输给他!

不少勋贵子弟都是兴奋了起来,这个荣耀对他们而言也是极其重要的东西。

倘若能夺得第一,他们的父亲也是面上有光。

这时,周鸿雁道:“今日乃是除夜,春风已至,大雪消融,但终南山上仍有余雪,便以‘望终南余雪’为题,作五言绝句一首!”

听到题目后,殿上的才子文士们都是沉吟了起来,一时间殿中一片安静。

终南山乃是京都以外的一座大山,山高且奇,许多文人都在终南山留下了一些诗句。

夏启帝笑道:“望终南余雪……好题!才子们,谁能作来?”

“望终南余雪……”孔无明眼睛一亮,他正好作过一首类似的诗,如今只要把那首诗的地点改成终南山就能用上。

他当即站起身来,道:“圣上,草民有诗可作!”

便在他开口的同时,江寒也站起身来,说道:“陛下,臣有诗!”

两人隔空对望,两股气势仿佛融空交锋。

殿上的众人都是大感有趣,江寒与孔无明,江寒与孔家,可算是不死不休的了,没想到两人竟然同时有诗。

看这副剑拔弩张的气势,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夏启帝看了孔无明一眼,又审视了江寒一眼,笑道:“好!你们谁先来?”

孔无明看着江寒,道:“江兄先请吧!”

江寒笑道:“孔兄不想先作诗?”

孔无明笑道:“先作后作无关紧要,主要看谁的诗更胜一筹,你说是吧江兄?”

虽然两人如今的关系算是不死不休的了,然而却一个孔兄一个江兄,听得席上的许仲秋挠了挠头,心想跟他客气那么多做什么?

江寒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来吧!”

他抬头望向殿外,目光好像从龙德殿拉到了城外的终南山上,深吸一口气,朗声诵道:“终南阴岭秀。”

第一句诗诵出,殿上的文人都是微微点头,从京都中遥望终南山,所见的自然是它的阴岭——山的北面叫阴。

而这个秀字也用得好!但也只是好而已,并不会让人觉得惊艳。

江寒继续诵道:“积雪浮云端。”

终南山的阴岭秀丽,皑皑的白雪,如同浮在云端。

孔无明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两句诗只能以平平无奇四字来形容,胜不了他心中的那一首!

江寒目光移动,仿佛视线从终南山的云端移到下面的林木,同时朗声道:“林表明霁色。”

在场的大儒都是眼睛一亮,这“明霁”二字直接将终南林梢之间闪烁着光芒刻画出来,让人如同身处现场,用得极妙!

孔无明心中一个咯噔。

江寒说出最后一句:“城中增暮寒。”

声音落下,殿上的大儒都忍不住面露赞赏之色。

“好!好诗!”

“好一个城中增暮寒啊!老夫读过无数咏雪诗,却无一首能比得上这一首的。”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此诗虽然只有短短二十个字,却描绘出终南山余雪的景观,仿佛让人置身其中,尤其最后一句,甚至让人感受到余雪消融的寒冷!”

周鸿雁点头轻叹,这个江寒当真是个绝才,这首诗虽然简短,但绝对可以挤尽历史咏雪诗作中的前三!

孔无明脸色大变,他虽然很讨厌江寒,恨不得杀他而后快,可却也不得不承认这首诗的好。

哪怕他心里的那首诗,也比之不及。

而跃跃欲试的新罗才子们一下子脸色就僵硬了。

就在这个时候,殿外仿佛吹来一阵冰凉的冷风,风中仿佛带着终南山岭余雪的气味,竟震得殿中的杯子、碟子都叮叮作响起来,同时殿中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竟冷了许多。

所有人都是惊诧抬头,这龙德殿中有火炉供暖,再加上适才众人都喝了酒,变得温暖无比。

但现在一场不知从何而来的风,竟让这殿中温度下降了。

“这是儒道异象!”

“此诗达到闻州,假以时日,成为镇国诗也不是不可能!”

“是这首诗引发了儒道异象!”

有儒生忍不住惊叹道。

“什么?儒道异象?这江寒随便作一首诗就能引发儒道异象了?”有武将傻眼了,忍不住道。

“你这个粗胚!根本不懂这首诗好在哪里!此诗乃是咏雪诗中的绝佳之作,纵使将历代咏雪诗排名,也能进前三,不懂就闭嘴!”有人忍不住呵斥道。

那个武将不服气的瞪视了过去,结果发现是大儒禇云栖,立马又怂了下去。

“哈哈,好一首‘望终南余雪’!不愧是我的儿子!倒有我年轻时十分之一的才华!”江震声朗声大笑了起来,虽然他读不太出这首诗好在哪,但看着殿上儒生的反应就知道这首诗很好很好。

江锋不禁多看了父亲一眼,心说父亲脸皮真厚,怎么我作诗的时候不这样说。

江寒看向孔无明道:“孔兄,轮到你了。”

孔无明脸色难看,轮到我了?你都作出这种镇国诗了,还让自己怎么作?

就连新罗文人也都是脸色难看。

原本他们也在心里构思好了一首诗,正打算拿出来,谁知道江寒第一首诗就作得这么好,这叫他们怎么比?

拿出来丢人现眼吗?

夏启帝笑道:“好!不愧是大夏诗魁,此诗极佳,朕心甚喜!”

江寒急忙道:“多谢陛下夸奖!”

夏启帝道:“谁还有诗要作?”

徽明皇帝的目光从殿上才子的脸上一一扫过,却没有人敢出声作诗。

哪怕是孔无明也是闷声坐了回去。

虽然他很想赢,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咏雪诗比不上江寒的这一首。

拿出来也是丢人现眼。

夏启帝目光炯炯,道:“还有何人要作诗?”

殿上仍然安静一片。

夏启帝笑道:“既然无人作诗,那此次除夕文会的魁首便是江寒了!”

便在这时,新罗皇子却站了起来,大声道:“我等不服!”

这个声音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文武大臣皆是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大喊大服。

待看到是新罗皇子开口时,大夏的文武都是面露鄙夷之色。

不服什么?不服你就作诗啊!

这些新罗人这是输不起吗?

不过以新罗人的卑鄙,有这种举动也实属正常。

夏启帝脸色平静,气态沛然,目光落在新罗皇子身上,顿时让对方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

“你有何不服?”

夏启帝声音低沉,没有情绪波动。

新罗皇子朴永正顶着强大的压力,大声开口道:“周祭酒出的题不公!”

一时间,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周鸿雁身上。

大夏文武都想,周鸿雁出的题有什么不公的?

“有何不公?”夏启帝脸色未变,依旧平静询问。

“此题为望终南余雪,要写的是终南山余雪,对吧,陛下?”新罗皇子缓缓道。

夏启帝点了点头:“不错。”

新罗皇子道:“我等远道而来,连这终南山也闻所未闻,更别说见到那终南山余雪,如何作得了诗?而江寒乃是大夏人,这终南山见得多了!以此为题,乃是对我们存心为难!我们不服!”

随着新罗皇子开口,殿中众人也都是脸色微变。

这新罗皇子虽然有些胡搅蛮缠,像是不甘认输的耍赖之举。

但不得不说,他说的也确实有一些道理。

这些新罗人也确实不曾见过终南山余雪。

“对!我们不服,我们从未见过这所谓的终南山,就要我们以终南山余雪为题来作诗,这是故意为难我们!”

“江寒生在京都,这终南山他不知见过了多少回,自然很容易便作出诗来,而我们见也未见过,叫我们怎么作?这简直就是在欺负我们!”

“堂堂除夕文会,为了赢竟然用这种手段故意为难我们,这便是大夏的大国风范吗?”

“我等远道而来,却遭到这种不公平的对待,心中实在大服!”

“江寒这般赢法,我们不服!有本事重新比过!”

新罗文士总算是找到了机会,立马齐呼不服。

刚才江寒一首诗便简单压过他们,让他们作也作不出,写也写不了,真是憋屈得厉害。

现在终于找到机会指责周鸿雁出题不公,他们自然要大力抨击反对。

“胡言乱语!真是会作诗者,哪怕未曾见过这终南山,至少也能作出来。”

“胡搅蛮缠的新罗蛮子,你以为我们是你们吗?还存心为难你们!”

“连咏雪诗也作不出一首,竟然还敢说不公!”

许多大夏儒生早就憋着气,当即跟新罗人互怼了起来。

儒生还好,言语还文明一些,武人们则是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毕竟两国积怨已久,尤其新罗人动不动就说大夏这个东西是他们的,那个东西是他们的,厚颜无耻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一些大夏武人早就想揍人了,只是碍于礼节不能动手而已。

眼见场面越吵越大,夏启帝喝道:“除夕盛会,安可在此吵架!”

夏启帝声音虽然不大,却让众人迅速安静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孔林站起身来,缓缓说道:“陛下!周鸿雁此题的确不公!若以此题便决定今日除夕文会的头甲,不说新罗外宾不服,我孔家亦是不服!”

随着孔林开口,众人也朝他看了过去,不禁皱眉。

夏启帝微微皱眉,这个孔林竟在这个时候支持起了新罗,孔家当真是会做事!当真不愧是万世师表!

“孔儒以为如何?”夏启帝淡淡开口,声音平静。

孔林缓缓道:“另外选题,再分胜负!”

夏启帝道:“再选一题,倘若仍有人不服,难道要一直选下去吗?”

夏启帝声音虽然平静,却有一股滔天的压力!

一些国公心中暗道,陛下这是对孔家不满了!

虽然面对大夏皇帝迎面而来的滔天压力,孔林仍然不卑不亢的道:“既要公平,孔某有一法,可由在场的诸方各出一题。陛下出一题,孔某出一题,新罗宰相出一题,周鸿雁出一题,卫国公也出一题!共计五题。五局三胜,如若有人能在五道题目中取得三道第一,便是今晚的魁首!”

孔林此话一出,武将们都是皱起了眉头。

这孔林此法看似公平,实则却是最大的不公!

原本江寒已经夺得第一了,却要因为他的这番话而重新作诗,这对他何其不公?

并且若是想要赢,就要连作五首!

哪怕是再有才华之人,也不能连作五六首诗!

还要有三首能胜过其他人。

这时候,新罗皇子高声笑道:“此法甚妙!若以此法,才算得公平!”

“对!就该用这种办法!”

“每人出一题,如此才算公平!否则我们不服!”

新罗儒生纷纷道。

夏启帝微微沉吟,甚是踌躇。

若是以这个办法,今日大夏才子也未必能夺得第一,这种比法增加了很大的不确定性。

谁也不知道别人会出什么题。

若是一个不慎,还真有可能让新罗人夺下除夕文会的魁首。

便在这时,江寒却淡淡道:“陛下,既然新罗与孔家都不服,那便以孔贼……孔儒这个法子吧!”

众人纷纷诧异的看向江寒,此法对江寒而言最不公平,却没想到他竟然同意用这个办法。

要是用了这个办法,江寒可不一定还能夺得头甲啊!

若想在五道题目中取得三道第一可不是容易的事,在场的儒生也不是庸才。

“哦,你同意这个法子?”夏启帝审视着江寒道。

江寒道:“臣愿意!”

他无所谓,五道题就五道题,十道题也行,道道闻州未必做得到,但三道闻州还是能做得到的。

夏启帝笑道:“好!朕期待你的诗!”

孔无明心中一喜,虽然这种比法哪怕是他也很难夺得头甲,但江寒夺不到头甲就行了!

新罗学士也是面露笑意,孔家大儒果然站在他们这边,原本已经输了的局如今胜负又不一定了!

哪怕是江寒,也不可能在五道题中夺得三道第一吧?

孔林道:“请陛下先出题!”

夏启帝微微沉吟,说道:“春节已至,那便以‘春’字为题!”

众人松了一口气,以春为题,此题并不难作!

尤其孔无明顿时面露笑意,在他准备的那些诗词中,便有一首是以春为题的!老师说过,那首诗可达闻州!

周鸿雁道:“今晚乃是除夜,那便以夜为题!”

以夜为题的诗并不好写,殿下的才子们都是沉吟了起来。

新罗宰相笑道:“既然周祭酒以夜为题,那我新罗便以月为题,明月之月!”

“月”题说难也不难,写容易也不容易,说难,“月”又有很多诗能写,说容易,正因为有很多方向可以写,才会增加其难度。

紧接着孔林说道:“以花为题,赋七言诗一首!”

孔无明准备的几首诗词当中,便有一首是以花为题的诗,且那首诗可达闻州,孔林出的这道题,也是有相助孔无明夺得第一之意。

孔无明心头大喜,“春”,“花”他都有一首,至少便可赢下两局!而“月”题他也有一首,虽然比不过“春”,“花”那两首,但也不差。

只要再夺得一首的第一,除夕文会的头甲就是他的了。

卫国公沉吟了一下,知道若想让江寒胜,便不能出太过刁钻的题目,道:“那便以老夫的姓氏,‘江’为题。”

当五人都说出自己的题目时,江寒便立马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春”,“夜”,“月”,“花”,“江”。

他立马就觉得这五道题目,似乎有些耳熟啊!

等等……

蓦然间江寒想到了什么,不禁愣了一下,这五道题目组起来不是正好是那一首诗吗?

这么巧的吗?

“既然以这五字定题,那便开始作诗吧!”夏启帝缓缓开口。

这五字分别作一首诗,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若在平日里,想要以单字作诗,那自是不难的。

但若要连作五首,限定题目,那就没那么简单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竭力思索了起来。

孔无明心想,自己先将作好的写出来,再想新的。

“我有了!”就在他开口之时,江寒也是同时开口:“陛下,臣已有诗!”

“哦!”夏启帝看着他,笑道:“不愧是大夏诗魁,才思果然敏捷,你有了几首?”

江寒道:“五首皆有!”

这句话落下,顿时让众人面面相觑。

孔无明更是忍不住冷笑道:“狂妄!这么短的时间内你便作出五首!”

新罗才子也是微微冷笑,这个江寒当真狂到没边!

这点时间就说作出五首!

当自己是诗仙,诗圣吗?

一些儒臣也是眉毛微皱,这么快?如此匆急,不会是随便写的吧?

江寒也不废话,说道:“请陛下赐文房四宝!”

夏启帝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道:“曹安,取来文房四宝!”

“是!”曹安当即唤来小太监,很快就拿来文房四宝。

江寒铺平宣纸,拿笔在手,微微沉吟,却未直接书写。

这个神情让孔无明,新罗文士心中都是一喜。

心想叫你逞强,结果还是写不出来了吗?

然而却在这时,江寒开口说道:

“陛下,这五字为题,太过简单,臣认为可以化为一题,若能达到镇国者,胜!”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侧目皱眉。

“狂妄!简直狂妄!五个字化为一题,写出镇国就胜?他当他是谁?动不动就镇国?”

“老夫从未见过如此狂妄自负之人!五字各自为题本来就难,竟然还要合成一题!”

“哈哈!吾知大夏江家狂妄,没想到竟然如此狂妄!五题化为一题,还要镇国,简直可笑!”

“江寒,你简直太过狂妄了!五题化为一题,你当你是圣人转世还是诗仙下凡?”孔无明忍不住冷笑道。

夏启帝皱眉,沉声道:“你当真要将五道题目合成一题?”

江寒拱手道:“请陛下允肯!”

夏启帝道:“既然如此!那你便作吧!”

他倒想看看,江寒如此有底气,会作出一首怎么样的诗。

殿上其他人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有面露冷笑者,有满脸嘲讽者,有双眉紧蹙者,也有满脸担忧者。

江寒深吸一口气,缓缓落笔:

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四句诗写出,纸上竟有江水之声涌动!众人脸色微变,怎么会有江水之声?难道儒道异象出现了?

江寒没有犹豫,凝聚才气,继续书写: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江水之声更加大声,仿佛自殿外流过,同时,竟有月光照进龙德殿中!

周鸿雁惊道:“这是异象!异象显现了!”

其他人亦是惊异不已,不可能吧?又出现异象了?

而江寒仍在书写: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柔和的月光照进殿中,照进所有人身上,那江水之声,愈发大声!响彻殿内殿外!

不少人站起身来,惊讶的望着殿外!

外面分明没有江,然而那江水之声却仿佛离得极近极近!

这种奇异的现象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儒道异象!

江寒挥笔疾写:

可怜楼上月裴回,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字落间,外面竟当真有鸿雁飞过,有鱼龙潜跃之声响起。

不管是殿内还是殿外,所有人都是惊讶的看着这些异象。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江寒下笔有神,身上才气涌动,这一首千古长诗于他笔下书写而出!

与此同时,那壮观浩瀚的异象竟然出现了!

江声如涛,月华入殿,花香弥漫,才气如柱!

在众人面前,仿佛出现了涛涛江水,一轮皎洁的明月中天而照!

而与此同时,宫中的钟磬竟然自动响起!

钟磬之声并不噪杂,反而组成了异常悦耳的声音,响彻殿内殿外。

“这是镇国异象!!他作出了镇国诗词!!!”

突然,有人惊骇无比的道。

所有人都是惊骇不已的起身,这绝对是镇国异象!

只有镇国异象方能影响这么大!

这江寒也未免太变态了吧?说镇国就镇国?!

所有大儒都是死死盯着江寒桌前的纸,那张纸上,才气升腾十数丈,聚而不散,如同光柱!

他到底写了什么?才气竟会如此雄厚?

便在下一刻,大儒们知道了江寒写了什么。

因为在钟磬之声当中,竟然出现了一个虚无飘渺的诵读声,朗诵着江寒所作之诗!

这个声音与江寒的声音很是相似,却又不全然像,带着流澈感,仿佛是乐器敲击出来的声音。

“春江潮水连海平……“

“白云一片去悠悠……“

那个声音缓缓诵读着这首《春江花月夜》,令所有人都是心头震动!

此诗有春,有夜,有月,有花,也有江!

五个题目竟真的都融为一个!

这江寒当真是绝世之才?!

……

……

:这章8000字,一章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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