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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元平飞驰场中,抬起未出鞘的长剑,一式‘剑指苍穹’接下了辛川这凌厉一刀。
‘狂刀’辛川连连倒退,七步之余方才稳住身形。反观元平,举重若轻,负手而立,高下立判
“承让!”
‘狂刀’辛川盯着元平,长呼一口气
“元平兄,果然高才,在下败了”
说罢走回人群,神独派宋允清忙送来清心丹,辛川盘膝而坐,就地疗伤。雁行门司道红上前一步
“吕前辈,还请出手,为我正派人士,讨得公道!”
‘刀狂’辛川战败,群雄唏嘘,一时气势低迷,‘剑半仙’吕剑生走下场来
“元掌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吕前辈,你待如何?”对于这莲花正宗,元平可不敢小觑,何况能在‘剑魔’司徒仙兰手下活着,本身就说明了他的实力
“这样吧!比三场,若我等侥幸胜了,元掌门大开山门,让我等搜上一搜,若我等败了,就此退去,你看如何?”
“吕前辈乃武林泰斗,就依吕前辈所说”
“先前辛川败了一场,还有两场,这场就由我领教元掌门高招”
说罢,‘剑半仙’吕剑生拔剑出鞘,食指轻弹剑身,剑鸣之声,清脆悦耳,环绕不绝,此剑必是天下神兵
元平不敢怠慢,轻抚剑鞘,两指一挥,剑鞘冲天而起,约有十丈复又落下,插入地下半尺有余,内力深厚可见一斑。
‘剑半仙’颔首致意,元平也是点头还礼。两人互视对方,场中空气仿佛一下子凝结了。两人都在等着,双方气机牵引,不动则已,一动必定石破惊天
元平只觉平衡即将打破,时不待我,举剑便是一刺,身后留下一片残影。旁人只听呼呼风声,便已觉得气势如虹。吕剑生驻在原地,似是未闻这惊天剑势,缓缓抬起剑对着元平,就在原地站着,等着,等着这一剑刺来
众人的心都揪到了一起,痴痴望着场中,仿佛都忘了胜负,忘了一切,只有这一剑的威势,都在等着两剑交汇的那一刻
终于,两把剑交汇了,剑尖交错,看着好像平淡无奇,好像悬而未动。
突然,爆炸声响,震耳欲聋,光芒大放,不能直视,人们都别开了脸,又不愿放弃观摩这旷世一脸,等得转过脸,场中两人早已分开,只是互换了位置,对立相望
这次是吕剑生先动了,身形变幻,两人又交缠在一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刘若清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回头看着杨安之
“安之,我要你马上去办一件事!”
杨安之见师父一脸凝重,不敢大意
“师父,你说”
“你马上带着我的玉牌,去后山魔龙窟”
“魔龙窟?那是师门禁地啊!”
“对!就是去那,去那请校戒师叔祖”
“校戒师叔祖?”
“他是掌门的师父”
“这元平师叔,看着要赢了啊,还请师叔祖干嘛?”
“你懂什么,元平师兄百招之内立于不败,百招外必败。快去,莫要耽搁!”说罢掏出玉牌交与杨安之
杨安之得玉牌,不敢耽误,一路狂奔。这魔龙窟是师门禁地,传说曾有魔龙盘踞,为祸一方,后被老子弟子张道陵斩杀于此。流月剑派占据此地后,因地势高险,作为闭关之所,常人不得入内。杨安之倒是来过几回,都被守山人打退回去。来到山脚,杨安之亮出玉牌,在守山老者的狐疑注视下飞奔上山
魔龙窟在山腰,本来有一条蜿蜒小路,因走的人少了,杂草丛生,倒也难不倒杨安之,拔出剑来,一阵挥砍,到得山腰,有一山洞,三丈高,椭圆。想必就是这了,杨安之站在洞前
“校戒师叔祖!奉师父刘若清之命,前来邀请师叔祖下山御敌!!!”声响回撤洞口
可是洞内并无声响,杨安之不得又大声喊道
“校戒师叔祖!!!”
“进来说话!”
杨安之进得山洞,只见一个六旬老者,端坐在蒲团上,微闭着双眼。杨安之连忙行礼
“参见师叔祖”
“你是若清的女娃儿的弟子?”
“是的”杨安之拿出师父玉牌递了上去,校戒看看玉牌
“何人来犯?”
“禀师叔祖,乃是莲花正宗长老吕剑生,还有神独派掌门宋允清,五凤刀辛川...”
“好了,吕剑生就够了,听闻他能与剑魔一战,水平应该不低,罢了,我就去会会他”
说罢,起身跳起,眨眼不见,杨安之连忙站起,喊道
“师叔祖,等等我...”
“桀桀桀..”突然一个怪笑传来,杨安之定睛一看,原来身后的大石上还有一人,灰衣鹤发,盘膝而坐,看不清脸
“前辈?”
“你是若清的徒弟?”老者声音沧桑,仿似地狱幽冥间传来的
“是的,不知前辈是那位?”杨安之毕恭毕敬行礼
老者一言不发,突然,一个蜡烛头飞向杨安之,杨安之闪身躲过,接着两个、三个..杨安之一时好不狼狈
“我乃校戒的师兄...”
老者停下动作,看着杨安之
“你练的不是流月剑派的武功,你到底是何人?”
“不敢隐瞒师叔祖,我自小无家可归,被叔叔托付给刘姨,刘姨为避免麻烦收我为徒,却并未传授流月剑派的‘玉枢经’与剑法”
“哦...哈哈哈,天意如此吧,小子你上来”
杨安之听闻,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师叔祖你会还要打我吧?”
“放心吧,小子快上来”
杨安之一个纵步,轻落在石头上,单膝跪下
“弟子杨安之参见师叔祖”
“呃,好,好,好,小子你起来,起来我看看”
杨安之站起身,立在在老者身前
“嗯,面相平凡,样子差了些”
杨安之心头复议,在凡也比您老强
“你是不是,在心里说,在平凡也你这老儿强啊!”
杨安之连忙低头连呼不敢
“臭小子,我年轻的时候,那是器宇轩昂,英伟不凡...江湖人称“玉面飞龙””
“师叔祖您老现在也是卓尔不群,挺拔伟岸”杨安之连忙附和,那知老者勃然大怒
“混账!我最讨别人欺骗我,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不敢,不敢,我说的都是实话”杨安之感觉到了后悔,刚才应该早走的,这会遇上的头脑不清的师叔祖,咋办?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小子,你知道我们流月剑最厉害的是什么?”
“那当然是玉枢经”
“放屁!!!我们师祖当年留下厉害的武功是‘云笈七笺’”
“没听说过...”
“那是你孤陋寡闻,我问你,小子,想不想学‘云笈七笺’”
“‘云笈七笺’是什么玩意?”
“那不是玩意!!!‘云笈七笺’是道家无上运气密则,神秘莫测,就说你想不想学?”
“呃..想..吧”
“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爽快”
“想!!!”
“好!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交给你”
“什么事?不会很过分吧?”
“不会”
“那你说吧”
“你不得教给流月剑派的任何人,哪怕有人学会了加入流月剑派,你也要杀了他!能不能做到?”
“啊???为什么?”
灰衣老者突然有些气急败坏
“我就是让他得不到,永远也得不到!!!”
“师叔祖,您,您在说谁?”
“哈哈哈,谁?还有谁,就是你们的掌门张伯殊,这恶贼,我恨不得生啖其肉”
“啊?掌门他...怎么会?”
“怎么会???当年我师兄自知大限将至,外出云游,传下命令,传位张伯殊,令我掌管云笈七笺,若五年内没有过错,便可传与他”
“掌门师叔犯错了?”
“哼哼,也是我太贪心,忍不住偷看了云笈七笺,当他发现我在修炼云笈七笺,便与我师弟校戒密谋,将我打成重伤,逼迫我交出云笈七笺,差一点,差一点我就练成了..”
“你看着我干嘛?我知道我不该看云笈七笺,但我没有谋夺掌门的心思,我这辈子痴迷武学,师兄知道我此生的遗憾就是没有学云笈七笺,当年,掌门本该是我,可我心不在此,让位与他,他留下云笈七笺本意就是如此,可恶的是张伯殊这恶贼,趁我练功打伤我后,又废掉我双腿...可是,我怎么能将云笈七笺交给他,交给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恶人”说罢掀起衣摆,下面果然空无一物
“好了,小子,我也不要求你给我报仇,只需答应我那个要求,你肯学吗?”
“师叔祖,弟子必定遵守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