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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你且过来,我看看你的内力”
杨安之依言走近,伸出手腕,老者搭上他的手腕
“奇怪?你内力充盈,生生不息,心法必定也是珍品,为何经脉之外还有如此充实的内力?居然可以聚而不散,奇怪,奇怪...”
杨安之差点哭出来声来
“这些年我功力进步缓慢,也找不到原因,师叔祖可有办法?”
“没有”
“啊!?”
“不过,既然聚而不散,总归是好事,而且有了云笈七笺你便可以利用这些内力了”
“如何利用?”
“我且问你,武功练到极致会怎样?”
“嗯...剑气外放、摘花伤人?”
“嗯,摘花伤人乃内力臻境所致,没有别的巧劲!这剑气外放就是内力延伸的一种表象,普通高手外放距离最多一尺,顶尖高手可至三到五丈,”
“那该多深的内力啊?”
“不用羡慕,练会云笈七笺,你这会就可以剑气外放,至于放多远就看你的悟性跟内力了”
“这么厉害?”
“这云笈七笺乃“圣祖”赵玄朗所创,当年他老人家也是内力不够,只得另辟蹊径创下这这云笈七笺”
“他老人家该不是跟我一样悟性极差吧”
“呔,小子,不得无礼!且听好了。道者,虚无之至真也;术者,变化之玄伎也。道无形,因术以济人;人有灵,因修而会道。人能学道,则变化自然....”
话说杨安之在这悉心学习时,山下已是另一番景象。
元平与‘剑半仙’吕剑生斗至正酣,元平使出平生所学也未能战胜吕剑生
吕剑生绝命七剑,却还有一式‘沧海桑田’未用,就是这招当年逼退了剑魔半步,虽是半步,也足以在江湖中引以为傲了
现在,吕剑生决定用这招了,元平已技穷,注定是挡不住这招的
吕剑生开始有点怜惜元平了,因为这招之下,除了剑魔,没有活口。元平此人生平口碑极好,倒也算条汉子
“元平你认输吧,我不想杀你”
元平会认输吗?当然不会!
江湖上面子是最重要的,有时候,比命重要多了
‘沧海桑田’当然使出去了,元平也没有死,只是左肩穿了一个血洞,至少人还活着
元平成了这招剑法下第二个活命的人,吕剑生抱剑致意
流月一时静寂无声,掌门不在,还有谁能打败‘剑半仙’?
只有刘若清焦急的盯着后山
“不知元掌门,接下来派谁出场?”雁行门司道红亢声说道
“元师叔,我去吧!”
真象门大师兄耿梓上前请缨
元平摇摇头
“关乎门派声誉,不可妄动”
“哈哈哈...,今日门中如此热闹,各位贵宾来临,真是蓬荜生辉呀!”
校戒总算赶到了,门中众人连忙行礼
“吕剑生?”
“正是在下”
“好!让我试试莲花正宗的份量,我也不占你便宜,只用一只手”
说罢,飞身上前,仅凭一双肉掌缠斗
人的肉当然接不住刀剑
但是,只要你足够快,敌人就使不出剑法
校戒成名多年,当然有足够的实力,一时逼得吕剑生连连后退
吕剑生退无可退,一气之下,使出了那招‘沧海桑田’
吕剑生当然知道打不过校戒,从他上来接他第一剑的时候就明白了,可是他不能输得太难看,输赢事小,面子事大。使出绝招,伤了校戒也是好的,哪怕只是个小口子
偏生现实不会如他所愿,他的剑法还没使完,剑已经到了校戒手里
没有了剑还怎么使剑法,他只能认输
可是他还没喊出口,校戒已经用剑削掉了他的手指,吕剑生抓着手,立马退了回去
待他退回人群,他的剑也回来了,就插在他面前,迎风摇晃
人群静寂无声,只有风在呼呼生响
“可还有哪位要领教我流月剑派的浅薄武功?”
“校前辈说笑了,流月剑派乃名门正宗,我们也是形势所迫,今日有所得罪,改日再登门谢罪”司道红一抱拳
“还请元掌门,他日有了金蝉子的消息务必第一时间告知大家!”
“好说,好说”
大家来的快,走的也是及快
“师叔...元平有负师门所托,请师叔责罚!”
校戒摆摆手
“吕剑生已经摸到了剑意的门槛,不是你能战胜的,你且回去疗伤,大家各自散去”
众人听令,依次散去
厅中只剩了元平,校戒以及各门领袖
“不知伯殊最近到底如何了?”
校戒坐在首位,颔首抚须
“掌门多日未飞鸽传书了”元平回应道
“近日,伯殊曾来书一封”
“哦,掌门可曾解释辎重一事?”众人皆望向校戒
“未曾...不过,伯殊必然遇到事情了,他要请上清道伏溪真人出山”
“伏溪道人?”
“这伏溪真人精通机关术,江湖传闻伏溪真人乃墨子传人,可惜避世不出”
“那待如何?掌门可是有交代?”
“这伏溪真人有一嗜好,就是收集天下奇兵,伯殊听闻名剑承影近日出现在潼川府、凤翔府之地,承影乃商朝所铸,天下闻名。若得到此剑,伏溪真人必出山”
“元平、若清”
“在”二人听令
“你等去凤翔府搜寻承影”
“是”
“我亲自去一趟潼川,若有消息便飞鸽传书”说罢校戒负手离去
魔龙窟
“嗯,悟性颇佳,安之你且试试”
杨安之依云笈七笺运功凝气,经脉内外一股真气缓缓而出,凝聚在剑身上,威势逼人
“哈哈,你这经脉外的内力倒助了你一把,无须通过经脉,随心而发,不坏,不坏!”
一时,剑气已一丈有余,杨安之一脸兴奋,便舞起龙吟剑法,剑过之处,坚石如豆腐
“哈哈哈,好,好,好,老夫苟延残喘,去日无多,上天总算待我不薄”说罢一掌劈向自己面庞...
“师叔祖...”杨安之一时未察,师叔祖瞬间便已身机全无
杨安之热泪盈眶,跪在师叔祖面前,磕头如捣蒜
“师叔祖,弟子必然遵守诺言,您老一路走好!”
流月大殿
“我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校戒坐在大厅,一双目光灼灼盯着杨安之
“启禀师叔祖,您走之后,我便被那位老者叫住了”杨安之站在下首,抱拳而立
“哦?他说过什么?”
“额...”
“如实说来,若有半句谎言,以师门叛徒论处”校戒迫切的盯着杨安之
“他说..他说他是师叔祖,还说是掌门害他,说我们没有一个好人...”杨安之感觉汗毛倒立
“他没说别的什么的?你仔细想想有没什么遗漏的?”
“师叔祖,我见他辱骂难听便与他争论,谁知...师叔祖,弟子没用,请师叔祖责罚”
“无妨,恕你无罪,快说如何”
“弟子无用,只一个回合便被制住,那老者好像突然发狂,拿起我的剑胡乱发功,弟子一时怕极了”
“嗯?...看来他果然偷偷恢复了功力,他因何而死?”
“他,发完狂...便说‘校戒老儿!休想再羞辱于我’,说罢一掌劈向自己,我上前查探已是气息全无,便将他埋了”
校戒痛惜的拍着手掌,“可惜,可惜...”
“师叔祖,可惜什么?”杨安之立在下首,心下黯然
“没什么..你且去吧”校戒挥挥手,有些意兴阑珊
杨安之依言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