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ree Immortality（2 / 2）

“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清楚。邮件发来了官方通告，说是服务器被病毒感染了，事态紧急，他们要删除一部分人的账号。然后……重启游戏世界。”

“这下好了，出去的机会都没了。”圣剑背过身生闷气。

“太空城陨落了，一个无法想象的巨兽把它给摧毁了。为了逃命，社区内发生了严厉的暴动。一部分玩家以为是游戏内的Boss，就前去攻略，结果…他们全都消失不见了。我不清楚，他们是否安全离线。但是，回现实世界的菜单已经打不开了。”

“那取下VR吧。”按常理说，这时候她应该醒了。

花甲似乎早就明白了。

“我不清楚怎么回事，”爱琳娜闭上眼，跟现实身体脱离了感应。她忍无可忍，对着太阳穴乱按…那是平时玩游戏的按钮。

“你消停会儿。这么做会更加没有办法。假设，我们的意识加载进游戏里了呢？”

“那不太可能。这种技术也只能处于实验阶段。否则很可能被用于政府军事。”

“总之，我们现在的状态就像黑客帝国那部老片子一样了。虽然我们无法改变这个已经存在的世界，但是我们能够团结一致生存下去。”

“我相信你。”

花甲伸出手，圣剑毫不犹豫放在上面，爱琳娜也伸出手放在他们的手上。

“这样，我们负责召集剩余的天诺。把他们集中在地球。那里，是我们生而为人的家园。”

“好。”

啁啾，一个靓丽的战甲从半空中飞来，用琉璃墙阻挡了它。

“这是…”爱琳娜鼻头一酸。

“你的研究。虚空和异变的结合，能达到什么水平线？”莲与拜勒斯相视。

“这样的水平，不在我的估算范围内。虽然比我预想的好，但它有严重的缺陷和小巧的构造。”

“严重缺陷？”

“它有单一天赋，以及不受控制。”

触须从地面冒出来，一鞭子打断了红刃的左臂。战甲召唤那无数碎裂的飞刃围绕着异变体，手臂一挥，一把凝晶光剑切开入口的菌丝。

“你还好吗？”爱琳娜搀扶起红刃。

“可恶！这家伙究竟做了什么，变得如此巨大。”

“现在不是应该跟它战斗的时候。”爱琳娜真挚的看着他。

“没想到。已经被议会驱逐的天诺战士，居然会对我施于援手。我，也算不了什么好东西。”红刃的目的恰巧是利用他弟弟——背叛的蓝刃，让自己能够受议会重用，成为大统帅。于是，来到月球的他以杀死正沉睡的天诺为条件，要挟莲助他一臂之力。

“天诺战士，是解开所有问题的关键。我既有作为主线剧情的责任，也是他们唯一的维护者。引导他们是我认可作为莲这个身份的宿命。此时此刻，何时何地，不同的未来发展，不同世界的变幻。只要他们还在就…”

“正如你所说，维护议会以及奥罗金武士的荣耀是我们拿起侍刃的宿命。”

爱琳娜感知到了，战甲的愤怒，战甲的恐惧，像似被处刑的犯人死死抓住了你。琉璃仕女从地上捡起刀，像野兽般狂砍不止。突然，向他们砍来，爱琳娜下意识的用手臂抵挡。鲜血挥洒一地，从伤口不停流下，刀刃在她的眼前颤抖，那口清澈的瞳孔映照着琉璃发疯的模样。

红刃无比惊讶，她居然能够与殁世战甲产生联系。俩人的伤口血流不止。

“我很抱歉，曾经抛弃过你。战甲千千万，心爱只唯一。”爱琳娜集中精力，潜入精神的世界。

无数的战甲残骸像随处可见的岩石，横七竖八的堆砌。一个女人抱着啼哭的女孩，无神的双眼望着远处的太阳。如果可以，女人会化成一座古老的雕像，一直看着。从胸口纷飞的花瓣。

“只要你们还在，一切都有希望。”莲身边的天诺站出来，内部爆发极致的能量，白光把整个房间给覆盖了。

“我很高兴与你一起战斗。”

无数碎片像梦境一样裂开。望着破烂不堪的实验室，拜勒斯早就跑路了。

“撤退！”红刃作为武士，是不可轻易放弃任务的，但他清楚敌人真的太过强大。病毒的伤害腐蚀任何护甲，而强大的再生力源于禁忌知识。

“这是奥迪斯。”莲从损坏的仪器上转载它的主机。把智能方块交付爱琳娜。

“这个区域已经被孢子严重感染了。我们会直接传送至天桥；你愿意跟我们走吗？”

“谢谢您的好意。我跟其他人不一样，孩子，总会有长大的一天。”

琉璃向后移几步，不死的触须又窜了出来，把五位天诺捆绑到半空。他们露出痛苦的表情。爱琳娜举起射线，彻骨钻心。又一把凝晶之剑划过，天诺们得救了。

“这里很危险，我们必须离开。”

“实验室内的通风管道连接着奥罗金舰船；麻烦的家伙。” 莲带着天诺向窗外飞去。

“你快走。”

“……”

爱琳娜欲张又止的话，竟然被红刃抢走了。

“我会拖住它。趁着还没被它感染，快走。”

“不行。”爱琳娜内心几乎吼叫。

“快滚。不然，我杀了你。”红刃怒目圆睁。

“……”

“去找泰辛。”红刃温柔的说，单手将他的侍刃交给了爱琳娜。

琉璃盔甲折射灯光；抱着爱琳娜一路狂奔。红刃盘腿一个人静静坐着，他从容的取下头盔。通风管道奔涌着异变感染体，向他扑面而来。琉璃脚下一震，剧烈的爆炸声从实验室内部传来。爱琳娜挥泪，侍刃的彩带随风飘摇。

花甲驾驶着里斯特飞船。打开夹板不久，瞧见一个长得极其美丽的身影将爱琳娜送了上来。

“你做了什么，这么久才出来。”圣剑指责道。

“我没能够阻止病毒的泄露。大灭绝已经从奥罗金帝国蔓延。”爱琳娜心情低落。她把奥迪斯载入了里斯特飞船内，智能方块通过动力源正被修复。

“我们把一部分萌新集中在了地球。有一部分大佬不想。他们还分散在其他的星球上，以虐杀怪物为乐趣。”

“福特纳。”

“你们感觉到了吗。有种不祥的预感。”舱内的灯光闪烁。

（低语）

“爱琳娜，不管你逃到什么地方，我都会找到你。”

“这个声音，难道是大黑。”

（低语）

“爱琳娜，你的死期到了。”

在间切的位面下，追猎者一刀洞穿了圣剑的腹腔。他惊恐万状，一时难以呼吸。

“不！”

花甲拿起枪炮准备报仇，却被伊莲娜制止了。

“这里是飞船内，你冷静点。”

“他喵的，这个家伙杀了我的兄弟！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他同归于尽。”花甲甩开伊莲娜的手，一头冲向追猎者。

圣剑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看见二人的武器撞在一起。花甲手持达克拉，一刀砍在追猎者的左肩，一刀砍在右肩，随着节奏加快成了残影。他一个收肘砍，斜切回旋，重重砍在追猎者的头上。

“混蛋，”花甲怒斥得忘乎所以，一刀又一刀俯身猛刺。被一剑触地的震荡，探险者徽章掉落。

追猎者百般无聊，抬起握柄敲晕了他。

“我该怎么办…假装挂掉的话，或许能躲过。”爱琳娜急中生智，传送至海明斯寄生体的舱内。

“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追猎者正徒手打开了舱门，杀气腾腾。

爱琳娜吓得全身颤抖，她完全不清楚情况。

咚，咚！舱门向内弯曲，拳印留在外面。

这种地方，只有天诺，更不会说有敌人。圣剑拖起沉重的身体向花甲靠近，他打开菜单。

“你告诉我，究竟那步弄错了，我讨厌一会儿有的没的感觉。现在…连性命…都丢了，也执拗不了你。嗯哼…玩玩而已。”

液体搅动，异变植株爬满整个墙壁。一滩液体上的肉块，生长着大嘴。有规律的呼吸吹拂着。追猎者轻车熟路地走近，脚下出现了虚空裂隙；时光的鸿蒙，混合的空间。都为刺杀爱琳娜而绷紧的每一寸神经；青筋于小臂凸起，好似一匹嗜血的饿狼。抬起巨剑斩开了幽灵，举目邪性，穷凶恶极。

天诺杀的boss越多，它所累积的仇恨就越发强大。由于固有设定，追猎者的力量已经不同日而语。未能学会改变，命运也显得微不足道。

但是……

狭小的房间响动了空气的闷鸣声，剑气切割成十字形印在墙上。诡异的风从巢穴吹来，钻出虚空的追猎者，像容器里释放的恶魔。

“你难逃一死。爱琳娜…”

完蛋了吗，心跳挤到了嗓子眼。坐式的手术台，异变肿瘤、孢株，追猎者用血腥的刀瞳打量着这个看似监狱的地方。

结束了吗。海明斯寄生体里十分恶臭，真让人难以忍受。追猎者继续逼近了，就差用剑强行撬开大嘴。

“奥迪斯…醒来了。自由的感觉十…分，不错！”智能方块开口道。

“奥。小声。”头顶的肉块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主人，你不在时我感到心悸。”大嘴内冒出话。

“这个恶心的东西。同属于海明斯寄生体，一种生物共生技术。但它的代码来自另一位。”

“你查到了什么。”

“双子女皇。”

“哦不，你的朋友生命体征低落。”

“我负责引开追猎者。”

“指挥官，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这件事必须做。”爱琳娜手持侍刃。

高挑的追猎者藐视着这个柔弱的女孩。它闪顺到爱琳娜面前，冒进的风吹起她的发丝。纷争巨剑从头顶滑落，爱琳娜无知的举起武器；巨剑像一吨大象踩在头顶，她的身体被重重压低，紧握刀柄，咬紧牙关，手颈抖动得无法再承受；压疼的骨头里传来——咔嚓声。

追猎者抬起剑刃，本以为有喘息的机会；一面露出邪恶的嘴脸，一面斜切过爱琳娜的左耳，她立马翻滚，脸上出现了伤痕。爱琳娜疲惫不堪，游戏中虐怪，现实却被怪虐。只见一团黑雾袭来，追猎者扰乱了她的视线。

“这家伙的兵器不是冷的，它一定杀过很多人。”

俩人冲刺，流速超快，0.1秒，爱琳娜改变了空中的姿势，侍刃沿着前胸，惊险之余，一刀划过追猎者的脖子。

“这是…”

“每件武器都有它的名字。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熟握招式，与它共鸣，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削铁如泥，伤害至深。破万军，气势汹汹。是你不可分割的友谊。”

红刃的气息蕴含在武器之中，独特的招式凝结了无数战斗的结晶。爱琳娜能感受他用侍刃击杀了无数强大的存在，淬炼刀锋，沐浴在钢韧之躯的光环下。

“对战士来说，敌是一生之敌，也是一生之师。它越发强大，就越促使你的成长。”

爱琳娜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她举起的侍刃内燃起了火焰。这是对她身份的认可，丝毫不影响挥动。

作为指挥官，魂力冲刺的速度恰巧给了她致胜的把握。爱琳娜用红肿的手抬起侍刃，飞速一刀对追猎者造成切割伤害，步伐犹豫不决变得果断勇猛。相比于，它那缓慢的动作。

“但是，这才是真正的我。”

追猎者的护甲变得异常坚固。它开启第二形态，半月刃的剑波不断挥来，精准到丝毫不能躲避；爱琳娜开启虚空形态，手中能量充斥着科技的霓虹。近在咫尺；战甲叠加的虚影，神秘，怪异，仿佛与她共舞，紧握手中的彩色侍刃；她调整呼吸，周围化作流光溢彩——撞向追猎者，濒，刀刃已插进它的斜腹，身后延迟的身影已然不见。咔嚓，啪啦，护甲破除。额头流下汗水，她盯着追猎者抬手施放屏蔽力场，一股外力把伤口的侍刃扯了出来。

突然，纷争在追猎者手中产生排斥。摆好了架势，爱琳娜一个低头，剑波扫过，她继续冲刺横切，俩把武器摩擦在一起。

“指挥官，检查到月球的虚空能量急剧扩散。还有二十秒就要吞没飞船。”

岩石的颗粒像撒在宇宙的尘埃，茫茫一片席卷了奥罗金城墙。划破黑夜的树状闪电，接连不断，摧枯拉朽。

“没空再陪你玩了。”爱琳娜拼命冲刺，哐当，砍在了巨剑上，追猎者落于下风，原由:手中武器因虚空的暴增而开裂。它双手握住巨剑，闪顺到爱琳娜后方，出其不意，爱琳娜虽然挡住了，但肋骨断了一根。她喘着粗气，最后一刀砍向了追猎者……

莲安顿好了休养的天诺，一人驻立在天窗旁。一轮虚空裂口在面前缓缓展开，刺眼的光芒如同黑洞边缘即刻消失的冥观。月球被它的扩张所笼罩，无数闪电从混沌的云层降临，肆意蹂躏古老的浮岩。月食出现了，巨大的阴影投射而来，一半是耀眼的光明，一半是漆黑的空无。

“孩子们。沉睡吧。沉睡吧。日益增长的虚空之力，会逐渐摧毁你们的身体。安全起见，我不得不把你们藏起来，封印力量，避免敌人的追杀。你们将远程控制第二代wf；或许可以结束这场战争。我会一直等待，等待你们的苏醒，天诺战士，你会成为不朽的传奇。我感到无比的骄傲。”

爱琳娜虚弱的躺在夹板上。本该倒下的追猎者又站了起来。这家伙感觉不到疼痛，没有感觉，似乎行走的杀人机器。它一步一步逼近爱琳娜，用厚大的手掌死死掐住女孩的脖子。

“混蛋…咳呕！咳呕！放开我…”

差点就信了，仅凭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战胜……斜照的身影，达克拉之刃从背后捅穿了追猎者。黑液从伤口喷出，它丢开窒息的爱琳娜，转头掐住了假身。

“我行走在次元的夹缝中，引导太阳之门摧毁一切。”花甲的构体开始炙热，周围掀起了浊圆的气浪，胜至夹板发黄发烫。

“干什么？！”

“接下来交给我了。”

花甲双手构筑起炎日的火轮，一束集中了日冕的烈焰——源源不断的冲击。万物成灰的亮度在追猎者面前绽放，狂热的焰风融化了双方皮肤，也蒸干了花甲的泪水。

带有属性的花，治愈着爱琳娜的伤口。其中的花蕊围绕着光束旋转。电伏抽打着追猎者的皮肉，弹出了无敌状态，抗着伤害继续走动。花甲搪拒。一步一步，迫在眉睫。所编织的通道消融，支撑着巨大的太阳能，刺茫在花甲身上涌跃，拼了命加速火轮……直到暗和光，破灭。

“指挥官。舱内温度急剧上升，动力系统面临瘫痪。”

纷争在烈焰中发紫，沿着剑刃的裂缝进一步损坏。追猎者的外衣被摧毁。飞船的地皮热得开裂；赤裸着上身，脚步变得缓慢而沉重，终于，它蹲下了，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不见。

花甲松开支离的双手，精疲力竭的倒下，变成了一具空壳。

爱琳娜木然许久后才反应过来。

“指挥官……”

“他们应该回去了，或许真的回去了。”

“令人出乎意料。”

爱琳娜随便拿出一类似烟草的材料绑在一起。她独自走到十字的裂痕旁，把材料放在溅电的管子上。手抖动着，火花冒出，飘逸着一股怪异的味道。爱琳娜蹲地上，看着天诺战甲的残骸，嘴里倒吸了几口气。

“咳咳…这东西真差劲。”抽了几口，火芯被触灭。

“奥迪斯，有酒吗。”

“那是…什么东西？”

“该死的，快把酒给我！”爱琳娜酥软的坐地上。眼泪顺着鼻子滴落热乎乎的地板。鼻息急促。鼻息…她用手捶打地面，直到指骨外皮溢出了鲜血。攥紧又松开的探险者徽章。

“这样子，莲会怎么想。她会说:天诺勇士们，任务开始了……你已经很累了，请赶快回到船舱休息吧。呃…奥迪斯不太会讲笑话。”

“管他的！”

“指挥官。向来如此。这一艘船刚经历了虚空风暴，内部设施受到了严重干扰，电波接收器用不了了。夹板受损严重，合成气体泄露，反重力……”

纷繁复杂的问题让爱琳娜晕头转向。至于，这个世界，梦里残酷的现实，醒来也无所畏惧了。

模糊的光景，越加不真实…越加遥远，清晰的指尖，航行暗宇，航向星河。

“你要干嘛。”花甲抓住他的胳膊。准备逃离的圣剑不知所措，到舱门面前悬挂。地面的震动让俩人摇摇晃晃，引起整个干船坞倾斜，大量的飞船坠落。

“这是什么东西。我们要去扎里曼号。不然就来不及了。”

圣剑以管理员身份侵入了设备，打开了太空城的高射炮。四周的高墙出现了长长的裂口，穹顶已经摇摇欲坠。通风管道凸露在墙壁，线赫的灯光爆炸。

“你这么做会损坏中央控制器的！到时候谁也回不去。”焦躁的花甲看着一切都变了。

干船坞的传送系统失效。大门被强制关闭。

“你难道要我抛弃她吗。”

“我们没时间了，探险者徽章，快给我！”

巨大的光芒射来，照亮了混沌的边际。一人伸手索要，一人像孩子般静静驻立，影子依依，亮点在俩指挥官的瞳孔里闪烁。奔流的能量迈向彼岸，撞碎网纹的辰空，散作无数红星。

“不。这艘船的引擎我维修过。我们回去扎里曼号营救她吧。你忘记了吗，奥罗金人已经和魂煞开战了。”

“觉得，有希望了么。我有话要说。”

“怎么了？”

“比起救援爱琳娜，我更期望你能自私的离开游戏。这种情况太过危险；你总是做了我想做的事，肝得比我多，变得比我强，我特别特别嫉妒。我只能把操心的事强加给你。我…很对不起。”

圣剑背过身喃喃自语。

“咱们还是兄弟吗。”

“当然。”

“问你话呢！”

“难道不是吗…”

“还记得第一次见爱琳娜的时候。你正在帮新氏族召集玩家。可是人实在太少了。她平平淡淡说了句:我可以吗。于是你开开心心玩了好久。于是你带她，于是你拉她开核桃…更多的玩家加入了进来。转眼已过好几年了。”

“教授讲课时，我俩还在偷偷画漫画。”

“你不怕死吗——”花甲通讯畅通，悚语应人。

“或许我可以抛弃爱琳娜，舒服的活着。但是抛弃她了，我会内疚一辈子。”

“退出游戏”的字样那么吸引眼球，累了，烦了，适度了。圣剑关闭了菜单。

“傻瓜！一辈子哪有那么长。”

俩人走近，互拥打气。爱琳娜仿佛是眼中的地平线。

“我们仨真是相似，不然也玩不到一块儿。”